“几个意思?”
“你看吧,这么大的事,就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跟我对峙,是不是有点太过势单力薄了?我二伯那么精明的人一句话都没说,显然他知道肯定不是我动的手,不然说不定我还没回到家,人就呃了。”凌藏情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大过年的,有些词还是不用的好。
“你的意思,凌存竫知道是谁动的手?”
“不仅他知道是谁,我现在也知道是谁了。”
“谁?”
“凌藏雅。”
“你确定?”
“我忽悠你有意思?”凌藏情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我二伯的态度,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啊。”
“我就想不出来。”随白说。
“你在我这装什么傻啊。”凌藏情笑着说。
“是吗?”随白瞥向凌藏情伸过来想拍他肩膀的手,凌藏情讪讪收了回去。
“我和我二婶说话的时候,他就在楼下偷听。”凌藏情说,“说是偷听,应该算是光明正大听吧。”
“所以你就怀疑他?”
“倒不是这么简单,他儿子,今天突然想要亲我。”
……
随白盯着凌藏情足足有三十秒没说话。
“看什么?”凌藏情被看得发毛。
“所以呢?”随白问。
“不是,我这个侄子,那脾气,别说我这个刚认识半年的叔叔,他亲妈我都没见过他对着笑过一次。”
“就和那李公子一样?”
“滚!”凌藏情瞪了眼随白,“我家孝炎脾气比他好千百倍了。”
随白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就怀疑他了?您这是想让我说,这没刚才那么牵强了?我记得您说过,您的旧案没有几个人知道内情,那里面好像并没有凌藏雅,难道我记错了?”
凌藏情默默喝了口水,叹气说:“好吧,至少是有人希望我们这么觉得。”
“谁?”随白问。
“不知道。”凌藏情说。
“您这是连我都不能说的意思?”
凌藏情认真盯着随白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似乎在说,你是哪根葱?
随白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明白了。不过您把这事儿揽在自己身上,可是有什么想法?”
“不是。”凌藏情说,“我只是图一时嘴快。”
显然已经习惯凌藏情这行事风格了,随白点点头,喝了一大口水:“您早晚被自己玩死。”这么说。
一阵沉默尴尬。
“那你那侄子是怎么回事?”憋了半天的随白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被陈念那家伙骗了,说亲了我能长得比凌守航,我大侄子,高。”
“这也信?”
“再怎么也就一五岁孩子,你五岁恐怕比这还好骗呢。”
“所以您并不怀疑陈小姐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随白问。
凌藏情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