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毒素的排出必须通过紧窄物体的挤压,解忻怡温软紧窄的后庭自然就成了最佳的工具,由于事前解忻怡后庭内也涂上了防毒的药物,因此并不怕毒素的侵害,经过半日的忙碌,积压在靖雨仇心中多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从这刻起,自己是真正的和过去的靖雨仇说再见了!
刚刚除去心头大患,靖雨仇立刻来到后院,注视着重新立起的十八根木柱,靖雨仇深吸口气,虹刀高举过头。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豪放!”晶亮的刀光闪起,与之前不同的是,刀芒的颜色竟变成了火红色,伸长了一倍有余!
“砰!砰!砰!”宛如火药爆炸,虹刀威力十足,浪人斩全力展开,十八根木柱在顷刻间全部化为齑粉,而且靖雨仇仍觉得尚有余力未尽,功力增长幅度居然如此之大。靖雨仇心中大悦,恨不能再重新与雪青檀遇上一次。
不过说归说,自己虽然有了极大的进步,但比起雪青檀来,还是至少逊色那n两筹的,不过遇到阮公渡等人的话,倒是能有一拼之力。轻轻一提真气,以往所达不到的各个角落此时亦无所遗漏,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水。
此时已经是真正的先天真气了,先天之道的大门已经对着靖雨仇打开了得到解忻怡的神术之助后,靖雨仇的功力进境一日千里,与之一个月前满身创伤时到无陵时相比,已经宛如脱胎换骨了,只不过靖雨仇的提高的愈快,离离开无陵的日子就不远了。
靖雨仇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下一步的计画究竟应该如何行事,是继续在江湖上历练么?他发现自己有些背离了当初在江湖上历练修行的目的。
当初自己出来行走江湖时的目的是,在历练中提高自己的修为,顺便再看看有没有解决掉大仇人阮公渡的机会。
不过如今行到这里,不但是好象背离了当初的目的,把这次修行变成了一次泡女人大会,不到一年下来,先后已经已经拥有了岳红尘、徐蔚瑶、解忻怡三位红颜知己。
而且更是立下誓言,誓要把香榭天檀变为自己的后宫!自己已经渐渐卷入到了这个充满纷争的大天下中。
为了这几个红颜知己,也为了二哥李科的流民大营,自己已经是难以独善其身了,不过既然已经卷入内去,也就没有什么好躲避的,就象自己已经上了香榭天檀的必杀榜,而自己反过了也将香榭天檀当做了目标,誓要将雪青檀和华天香收归胯下!
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赶回流民大营与诸人回合,免得总是时刻被人追杀。解忻怡自然是无条件的跟随他。
而且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物事,只须收拾好几件必需的东西就万事大吉了,看着解忻怡锁好金针草堂的大门,靖雨仇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做杀手时冷血无情的靖雨仇了。
并不是说自己变的心慈手软了,而是对于朋友,或是这些红颜知己,时常有温暖的感觉,而对待敌人,他的手段只有比之过去更狠。出了金针草堂,两人顺路到了酒楼去吃些东西。
毕竟今后到达流民大营前的这些天内,很有可能会风餐露宿,早些做好准备还是好的。解忻怡在无陵城内外实在是有很大的名气,为避免麻烦,靖雨仇把从徐蔚瑶那里弄来的巧夺天工的精巧面具为她戴上。
如此一来,任谁也休想认出她来,而靖雨仇自己,自然借着解忻怡的妙手,早已经把满头的红发用金针之法变为了黑色。今日好象是个赶集的日子,酒楼的人来人往比平日里多了一倍不止。嘈杂声忽地大了起来。
其中更是夹杂着酒楼掌柜的极为洪亮的大嗓门“啊!好你个老秃,居然敢跑到这里来吃白食!今天要不把你榨掉三层皮,我李大嘴不是白混了这十几年了么!”
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动,回头越过重重人影,望向声音传出处。这大致上算得是个和尚吧,只不过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实在不象个清净无为的高僧。
虽然他在以比掌柜的更大的嗓门宣布他是天下三大圣僧之一。这和尚是愈说愈得意,却没注意到掌柜的脸几乎要扭曲了,大概他再说下去的话,掌柜可能就要叫伙计来暴打这该打的和尚一顿了。
“掌柜的!”靖雨仇招手,把这个自称是李大嘴的掌柜叫到跟前,低声吩咐道:“那个和尚的饭前算在我帐上好了,还有,把他请到这边来!喏!这是赏你的银子!”掌柜虽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