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特则显得温文儒雅,深藏不露,更像是个谋士一类的人物。加上小雪,总共只有四人落座,显然这是个极小范围内的聚会,李特、李科何等样人。
只见到靖雨仇和小雪两人的亲密形态,显然就已经是将她当做是靖雨仇的红颜知己了,所以并不见外。靖雨仇敬一杯酒,叹道:“我本以为二哥英雄了得,世间无双,想不到竟然还有大哥这等人物!”
几人相视大笑。酒肉酣畅。靖雨仇说起和李科分手后的种种经历,听得他兄弟二人不住色变。李特道:“这颜传玉不知是何许人。
但据你所说船上的血色大旗,这是浪人军的标志,看来浪人军的势力也伸到南边来了!”李科却更为注意他说的羽然凤和石公山。
他端严道:“羽然凤是羽然家主,如今却出来招摇,想必别有用意,我看他也要另立门户的可能性很大,绝对是我们日后的潜在威胁,此人有机会倒要会他一会。
至于那石公山,兄弟也算运气,这家伙据说是魔门中人,一身魔功歹毒无比,兼且他是水源军的头子,手上的势力不弱,我曾经派过两起人去刺杀他,连半个都没有活着回来!”
“这老家伙居然有这等来头!不过看来今天的仗可是打对了!”靖雨仇真看不出来石公山居然是义军首领之一,但他的功夫果然歹毒,当日要不是羽然凤恰好来到,今刻就无命在这里豪饮了,只好和小雪去陪着阎罗王去饮酒了。
小雪却是听得脸上黯然,纵然石公山不是好人,当初也是心怀不轨,毕竟对她还是有恩的。靖雨仇看出她的想法,握着她的小手,轻声在她耳边道:“让石公山这个老家伙去死吧,别让他的小恩小惠就让你记挂一辈子,想点快乐的事情不是很好么?
像昨晚你的热情
“小雪听得脸上飞红,底下狠狠捏了他一记。李特二人相视一笑,显然了解他们小两口是在打情骂俏。四人一番畅谈,极为尽兴,靖雨仇急于知道阮公渡的下落,趁机询问。
李科对这等事了解较多,他沉思道:“阮公渡和百年来第一土木大师徐希秀齐名,被誉为黑道上第一能工巧匠,而且此人好象也是魔门中人,行踪诡秘难测。
但我怀疑他和水源军有关,我军和水源军最近水上作战三次,次次大败,虽然水源军靠水上起家,我军起步较晚,但我自信两军就算不能平分秋色,亦相差不远,盖因我军之败,败于战船上,水源军的战船应该是经过特殊的设计,既快且坚,其中还另有巧妙结构,所以我怀疑阮公渡躲在水源军中,至不济也是和它有联系,只要能破掉水源军的战船,相信他必会露面!“靖雨仇道:“军事上我是外行,不知如何才能击溃水源军的战船?”
李特摇头“论天下义军中的水上实力,以浪人军为首!我方水寨成立时日太短,还无法与之争衡!
但不突破眼前水源军战船的封锁,流民大营的势力就被压制在通洲以南,无法更展身手,现今天下形势大乱,大武王朝分崩离析就在眼前,如不趁此时机扩大势力、增强实力,到四大豪门也参与到争霸天下时,形势危矣!
不过四大豪门可能也已经开始行动了,羽然凤的行踪就是个信号,他们四大豪门浸润官场多年,武器装备精良,实在不好对付啊!”李科笑道:“敌人愈强,打起来愈是够味,在我眼底,天下虽大,势力虽众,却未必有能与我等相抗衡之辈!”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大话,但在李科口中说出却显得豪情万丈,雄心激荡,可见李科意志坚定,信心十足,不管他所说的是不是事实,这份豪气足以让人佩服。
靖雨仇道:“看二哥的豪情壮志,想必有破敌良策吧!”李科一笑,大手拍他肩头“水源军的水上实力很强,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就我从这三次败仗的观察来看,败仗的主因有三,他们舰队组建时间长,配合纯熟是其一。
战船结构精良利于水面作战是其二。其三则是有人提供他们武器和补给,水源军的陆军被我方压制在洱海北岸通洲以北,陆上补给绝对是通不过来,唯一的运输口就是从元江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