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不是你自己想多了呢?”
“你给他道个歉吧。”
“这个事就解决了。”
“平时不要穿得那么花枝招展。”
“也是给我们添麻烦,我叫人把他送回家了,让他醒酒。”
“本来警力就不够。”
“来,你把调解书签一下。”
办案男警察的脸在此刻忽然变成了匡野漂亮的脸。
“连翘,你要给他道歉。”匡野皱着眉看她。“毕竟是你先动手的。”
“打架斗殴、浪费警力、玩弄警察感情……”
“数罪并罚,以后你不能在上面了。”
这是罚吗?
但梦里的连翘还是气得要死。
匡野却还要凑过来亲她。
连翘想推开她,手腕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副粉色的手铐。
匡野的吻沿着脖子往下走。
然后连翘就气醒了,再不醒,可能这个梦就十八禁了。
这都是在梦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前半段,前几年倒是经常梦到,特别是在路上被尾随那段,剧烈加速的心跳经常会让连翘从睡梦中醒来,搞得连翘那两年都有点神经衰弱;后半段,还有点新意。
连翘本来想搜一搜,做春梦,预示了什么。
但转念一想,做春梦,还能预示什么,这又是派出所又是制服又是手铐的。
预示了连翘欲求不满和朴素的兴趣爱好呗。
睡醒比没睡还累,连翘揉揉昏昏沉沉的头,去看手机,快十一点了,有几条匡野的微信消息,早上八点半不到就发来了。
旷野:“有广州的朋友寄了箱荔枝。”
旷野:“下午给你送来?”
连翘迅速回复。
夹夹金:“梦都是反的,以后你不能在上面了。”
旷野:“?”
匡野的语音很快打了过来。
“刚醒吗?”匡野的声音放得很软。
“嗯。”连翘懒懒散散地回应,她还没彻底清醒。
“下午你在家吗?我把荔枝给你送过来?”匡野也没有去问连翘又在回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消息。
“不要,不吃。”今天没有跟匡野见面的兴致。
“哦,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吃,你怎么起那么早?”
“昨晚的事有些没处理完,今早去了趟所里,刚办完。”
“那你穿制服了吗?”
“穿了,怎么问这个?”
“那你现在把荔枝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