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少:……这城管拓麻的看着不是一般的眼熟。
军爷手上两只香囊,一只针脚凌乱,三朵歪歪扭扭的花,间或还有点陈年血迹,看着像是初学的绣者笨手笨脚地扎破了手指。另一只金黄色的绢布上,两朵绣金白菊精美无比。
军爷犹记得自己家的小丫头除了这个再也会不得别的了,第一次绣花,两朵大的代表爹娘,小的代表自己,绣得难看,自己当时还拿着取笑,一直取笑到现在。
现在是两朵,是不是说,她心里爹已经死了呢。
回了神,感觉到背后一道复杂视线,眼神冷下来。
“小子装死的功夫有一套。”
沉默半晌,叶二少轻声道:“为什么拿我的香囊?”
军爷没回答,淡淡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当然是意中人送的,怎么,瞧着眼熟?”
“想今日就归位你可以继续编。”他说这话的时候,声调没什么波动,唯有一股血腥气如同实质蔓延。
叶二少似乎是没感觉到一样,问:“与你有关系?”
“明知故问。”
“难得你还在意。”
“算了,我大概知道你是受谁托付到西域来的。”舒了口气,军爷说:“她还好吗。”
叶二少翻了个白眼说:“没你一样过日子。”
哑然,军爷摇头笑笑,拔走叶二少颈侧匕首:“你又是什么立场来对我表达仇视。”
“要是我想娶你闺女呢?”
“有胆识,让你活着回中原老子姓倒着写。”
叶二少嗤笑一声,起身道:“我同行的人呢。”
“背你出来的小子在后面,老神医脾气怪,说他身上的毒没得解,不过刺激他不断气的方法倒是一大把。”
话音刚落,叶二少就听到一声惨叫,忙转到树后一顶灰色帐篷里,便瞧见一个光头老头坐在毯子边,一脸淡定地把烧红的钢针往一脸生无可恋的云天青指头上扎。
十指连心,该有多痛不知,但叶二少一看头皮都发麻了,刚想制止,却听身后军爷淡淡飘来一句。
“不疼上一会儿,等到他睡过去,就起不来了,你自便。”
叶二少捂眼:“……逗比你还能撑吗?”
“你特么来试试……啊!”
“撑住啊,想想你生梦璃的日子!什么坎没过来就差这一哆嗦了!”
云天青气得差点就没扑上来撕了他:“你这说的是人话?!劳资的清白都是你污蔑的!自己断袖别祸害别人!”
军爷听到叶二少是断袖,想私下里把他找地方拆了的心思顿时消弭殆尽。
云天青最终还是扛过来了,那老神医叽叽咕咕地说了好多,大概是他身体里本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