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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1 / 1)

柳渡从褚玉翻身时便醒了。

他不是那么没警惕心的人,更何况,落雪气息忽然纷纷扬扬落下淹没口鼻,若不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恐怕方圆几里的alpha都会被褚玉引得发狂。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放水声和模糊的喘气声,傻子才想不明白一个发情期的oga能正在做什么。

柳渡不懂褚玉为什么不寻求他的帮助,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靠自己渡过发情期几乎不现实,他没想到褚玉宁愿到浴室偷偷自慰也不愿问问他。

敲门之后,门后瞬间安静,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动静。

“我……我,我没有……”

门后的声音结巴而心虚,不打自招。然后似乎发觉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只能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带着一些胆怯的颤音:

“……我吵醒你了吗?”

柳渡顿了一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没有,我起夜。所以要帮忙的吗?”

褚玉的声音带上了更浓重的鼻音:“不用的。”

他又在哭了。柳渡心想。

柳渡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那么讨他厌吗?

他抱臂靠在门框上:

“好吧,那你的手呢?出来包扎一下?”

“……不要、不要花积分。”鼻音更重了。

“不花。我有办法。”

门后又安静下来,过了半天,才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又是许久,门终于被极轻地打开了。

褚玉靠在门框另一边,勉强支着身体,呼吸都未平复,眼珠水润,脸颊很红,左手藏在背后,浴袍被系得有些凌乱。

他抬眼去看柳渡,下一秒却被掼到了门上。

柳渡强硬地架着褚玉的腿弯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然后把鼻尖凑到褚玉颈后。这家伙身上依然满是着清凉的落雪气息,只是不像先前那样不要钱似地拼命往外溢了。

看来自己玩得挺尽兴啊?

柳渡把他向上掂了掂,有些不爽地捏了一下他圆润的屁股:

“来吧,帮你弄完好去睡觉。”

褚玉不可置信地张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明明……明明说不用了。

“我不、不用的,真的。”

褚玉苍白地推了推褚玉,但后者没有一点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有些责怪的意思:

“你一直往外冒信息素,我也没法睡觉。”

褚玉推拒的动作立刻顿了顿:“对不起……”

柳渡垂眸看着他,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笨蛋。

“所以有需要就告诉我,别等着信息素把屋子都淹了再让我来找你,嗯?”

他说着,轻轻吻了一下oga那枚肿胀的腺体以示安抚,然后探出虎牙又咬了上去,加固自己留下的临时标记。

强势的信息素包裹住褚玉,可嗅觉迟钝地oga一无所知,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被咬得闷哼两声,彻底软在了柳渡怀里。

“……嗯。”怀里人埋在柳渡肩窝颤颤地应。

可柳渡一撩褚玉浴袍的衣摆,褚玉就又不愿意了,拼命摇头,眼泪滚烫地砸在他肩头:

“那个……太大了,好痛……我不要……”

把自己手咬得流血不怕痛,现在又怕痛了。柳渡忍耐地叹气,只能答应:“好,我不进去。”

“你上次,就是这么骗人……”

褚玉哭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一哭柳渡就愈发心痒,只能磨着牙怪自己自讨苦吃:

“都是我不好。这次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褚玉勉强收起眼泪,蹙着眉寻思了许久,最后向他点点头。

……未免太好哄了些。

获得首肯的柳渡立刻俯首吻上,远比前两次温柔得多,唇舌被柠檬与薄荷的气味轻柔地灌满,甚至很体贴地没有亲吻过久。

可被松开的褚玉懵懵地喘气,似乎习惯了被粗暴对待时的窒息感,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是又追逐着柠檬薄荷爆珠的味道,红着脸自己凑上去亲了一下。

柳渡颇为难耐地咬了咬主动送上的唇瓣,声音低哑地笑:

“说不要还来招惹我?”

可是、可是很好吃。褚玉心里想着,却被说得心虚,小声地说对不起。他想要缩回脑袋,却没想到柳渡很无奈似地叹息:

“说你一句你还真跑……”

褚玉被说迷糊了,可柳渡主动凑过来,纵容他像小动物似地又啃舔了一阵,凉凉的信息素都晕晕乎乎半融成水,像场秋雨浇在针叶林中,空气都变得清新而湿漉漉的。

柳渡把人抱回床上,一摸白皙柔软的腿根,早湿透了。

上次将褚玉抱在怀里,若不是事后清理,他都没怎么看到褚玉的下身。

那条粉色的肉缝被褚玉自己拨开过,现在还在湿润地翕动着,大阴唇在过去的一天没少遭罪,因充血而变得略显红肿肥厚。

褚玉羞涩地用手臂遮住眼睛,畸形的下体是他永远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一片黑暗中,触觉便变得愈发灵敏,柳渡揉捏他的腿肉的感触都让他瑟缩不已。

下半身被微微抬起,褚玉面红耳赤地等待柳渡用手指摸上他的女穴,可被剥光裸露的身体迎来的并不是柳渡覆着薄茧的手,而是陌生又熟悉的、会吞吐出温热空气的——

褚玉恐惧地颤抖一下,撤去手臂,却发现柳渡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在用鼻梁磨蹭他的肉缝。

“你、你……你……”

褚玉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底含着雾气,慌乱而无助地踢蹬,想要柳渡放开,可柳渡掐着他大腿肉的动作也瞬间收紧,痛得他哽咽一声。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好脏……”

褚玉实在吓坏了,声音抖得凄惨,可小花唇却十分顺从欲望地含住了柳渡高挺的鼻梁,坚挺而韧的触感紧紧贴着薄薄的肉唇,磨蹭过被他自己掐得红肿的阴蒂,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淋淋泌水。

柳渡被褚玉要求不能肏入已经够不爽了,下面吃不到,那他用嘴尝尝怎么了?

小花唇那两片蝴蝶形状的薄肉水润非常,柳渡张嘴含了上去。

“啊啊……你……不,不要……呜!”

褚玉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尖叫着反复求他不要,可柳渡没有一点遂人愿的意思,缓慢到近乎残忍地吞吃褚玉湿软泥泞的花穴。舌尖从花唇扫过,最后用力地碾在肿得发硬的阴蒂上,那点蜜尖从接触到舌头便开始紧张地抽搐起来。

这还不够,柳渡叼住阴蒂,将滚烫湿热的蜜豆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弄,褚玉几乎立即挺着腰痉挛地喷出第一股淫水,腥甜的液体喷了柳渡一脸,可柳渡只是垂下眼睛,趁着褚玉抽搐挺动、把花穴往他嘴里送的动作,舌尖探进了腿心最为炙热的那处甬道。

“呜……求你,唔嗯……不要……!”

褚玉被忽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有气无力,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可在柳渡把舌头伸进阴道的瞬间,褚玉还是哭得不能自已,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反而把柳渡的脑袋夹进自己胯下,柳渡舌面舔舐的粗糙触感更甚一分。

柳渡将舌探入滚烫的阴道,娇嫩的软肉在舌面的磨砺下愈发殷红,褚玉哭喊着拒绝,可热烈的甬道分明欢迎似地纠缠着舌尖,受不了一点刺激地喷出更多霪水。浅腥而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如果褚玉是个cake,一定甜得令人牙痛。

明明舌头不比手指长才对,可柳渡现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他自己自渎,粗砺而滚烫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身体,像条攀附不下的湿热的蛇,四处抚慰戳弄着每一块软肉,褚玉不自觉地按着柳渡的脑袋。从腰腹到小腿都因快感而紧绷到近乎痉挛。

可柳渡还嫌不够似地,吮吸啃咬着软热的阴唇,还如同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抽插着被他舔到泥泞的小穴,褚玉哭叫着,在柳渡愈发加速的舌尖操弄下潮喷起来,骚软的媚肉喷出大股腥甜的霪水,简直要淹没柳渡的口鼻。

柳渡的脸面上粘腻腻的,可反而更加愈发口燥唇干。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水?

看到柳渡的脸被他弄得脏乱一团,褚玉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柳渡简直怀疑他会缺水晕过去。

柳渡胡乱把脸洗干净,还顺带绕路从餐厅端了杯水,强行塞到褚玉手里:

“别哭了。”

哭得他下身发硬,还不许操。

柳渡很是焦躁,但若连着说话不算数两次,恐怕这笨蛋下次连亲都不让亲了。

褚玉被舔批舔得晕乎乎的,似乎还没从余韵里彻底走出,但依然很听话。他边抽抽搭搭地往回憋眼泪,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水,马上因为抽噎而呛了一下,很是狼狈地咳嗽起来。

嫣红的舌尖藏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看起来潮湿而柔软。

柳渡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夺过杯子,掐住褚玉软乎乎的脸颊又亲了上去。

“呜……咳咳……等……嗯、咳!”

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很粗暴的吻,褚玉呛得不行,可柳渡实在硬得难以压抑,巴不得把褚玉这么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眼看又要把褚玉憋哭,才堪堪松口。

褚玉被亲得天旋地转,水润的红肿嘴唇开合着喘息,柳渡看得愈发焦炙,咬着牙重新把杯子塞回褚玉手中,冲进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淋浴的沙沙声传来,柳渡又在冲冷水澡了。

褚玉心跳得好乱,有些莫名的愧疚。柳渡让他很舒服了,但是他没有带给柳渡同样的感受。

褚玉边想着,边咬住嘴唇,抽纸清理自己湿成一片的下体。

……可是,让柳渡舒服实在太疼了,把肚子都顶得凸起来也很难受。

隔着粗糙的纸面擦拭,一想到柳渡那根东西,可怜的阴唇就又抽搐两下。

褚玉吸吸鼻子,可是,自己总不能只是索取,这也太贪心了……如果,如果明天的任务是要他们做的话,他一定会主动一点,努力……努力让柳渡舒服的。

过了许久,柳渡才面色不霁地出了浴室。

褚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餍足之后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可看到柳渡湿漉漉的头发,他还是睁开模糊的眼睛,小心翼翼问:“我可以帮你擦头发吗?”

“当然。”柳渡有些意外,坐到床边,把厚厚的吸水毛巾递给褚玉。

褚玉接过,柳渡重新注意到他的手,左手被咬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柳渡又啧了一声:“……算了,你先等等。”

他起身,离开卧房,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褚玉当然是认得的,那都是任务一的道具。

柳渡向褚玉摊开手,褚玉茫然地回视,柳渡扬扬下巴:“把手给我。”

褚玉这才迟钝地想起,柳渡貌似是以“给你包扎一下”的名义把他骗出浴室的。

手吗?褚玉有些窘迫地看向自己满是牙印的左手。

柳渡见他不动,干脆自己握住,拉到身前,那只手的大鱼际血淋淋的,柳渡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很少有人能对自己那么狠了。

柳渡又瞥了他一眼,边掰开碘伏棉签,边无声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碘伏浸润上伤口,褚玉的触觉太敏感,明明怕痛才正常,可却一声也没吭。

空气太过安静,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褚玉正愣愣地呆着,忽然听到柳渡开口:“你该对自己的身体好点。”

空气重新变得沉默,柳渡处理着手里那只被咬得模糊的手,手指很细长,触感很柔软很凉。过了半晌,柳渡才听到含糊的一声“嗯”。

“那么怕我听到吗,还是自己弄的时候也很痛?”

褚玉闻言,表情更窘迫了。

柳渡见状哼笑了一声:“知道了,都有。”

褚玉被揭穿,十分无措,手却还被柳渡攥着,只能脸红着徒劳地埋头当只鸵鸟。

柳渡花了些时间清去所有血渍:

“太粗暴当然痛,我以后也会注意的。那你呢,就那么讨厌自己?”

在柳渡话音落下的瞬间,被他捏着的指尖无可自抑地颤了颤,像是又被戳中了心事。

柳渡又瞥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消毒、风干,把辅料用手术刀割开,贴到大鱼际的伤口上。

许久,褚玉终于重新获得自己掌心的掌控权。他垂着眼帘,不太适应地握拳、松拳,活动被辅料裹住的手指。

空气又安静到有些奇怪。

“……上帝使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成了夏娃。这或许也算蒙昧时代的人类对男女生理上相似性与差异性的一种阐释。”

柳渡忽然说。

话题未免太跳跃,柳渡也很少会说这种话,褚玉茫然地抬头看他。

“这么看来,绝大部分男性都不过是缺少了一段骨骼的残缺品,但你呢……你更像造物主对人最初设想的样子,尚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你只是没有残缺、非常完整而已。”

柳渡啧了一声:

“我不认可有神论,但我的想法依然可以借此阐明。你没什么奇怪的。”

褚玉怔然直视他,眼睛依然水润,但神情迷茫得近乎失魂落魄,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呆是常有的事,但也从未如此愣怔过。

柳渡揉了揉潮湿的头发,似乎有些困了。拿出今天这么多耐心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也没别的事了。现在能睡着觉了吗?离早上还远。”

褚玉很乖顺地点点头,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床很大,他们两个平时甚至能尽量保持的泾渭分明,各踞一侧,中间空出一人平躺的身位。

可这次柳渡吹完头发、重新倒回枕头上,背对着褚玉,却听到身后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然后过了许久,离他更近的地方似乎轻微凹陷了些许。

褚玉似乎挪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沉默地听着身后的动静,褚玉似乎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安顿下来。

然后,一阵很轻的鼻子抽吸声传来,伴随着模糊的呼吸和哽咽。

……又在哭了。

柳渡想。

这家伙是水做的吗?难受也哭,舒服也哭,委屈也哭,害羞也哭,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褚玉憋着气息闷闷哭着,声音压抑,连哭喘抽气声都含混无比。柳渡不确定,这是在偷偷背着他哭吧,那他该假装自己睡着了没听见吗?

褚玉哭得好厉害,在床上羞耻到极致时也不过如此了。过了太久,久到他忍不住想干脆再给褚玉接杯水时,柳渡忽然在含混地泣音里听到一声极其微弱、极其含糊的“谢谢你”。

柳渡呼吸停滞一瞬。

褚玉似乎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才勉强睡着。

柳渡又等了许久,才轻轻翻身,发现褚玉贴得离他很近,在与他只隔了一掌距离的地方蜷成小小一团。

他转过身,现在连一掌的距离都不足了。

那张湿漉漉的小脸近在咫尺,眼睫被泪水沾成簇,在睡梦里依然哽咽,吐息颤抖而温热。

褚玉的一只手中,还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牵着他的一片衣角。

柳渡一晚上都没睡好。

枕侧那位可怜巴巴的捕食者其实很乖,一晚上只是攥着他的衣角,甚至乖到不会到处乱蹭,只有微长的柔软发丝落在他肩窝之中,带来些绵软的痒意。

柳渡被这阵痒意弄得心乱如麻,纠结了不知多久,越来越无法入睡。

终于试图起身时,柳渡才发觉,褚玉捏他的衣角捏得很轻,其实很轻易便能抽出,并不会吵醒褚玉。

柳渡一时头痛,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小心翼翼、不敢翻身算是在干什么。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他要去看看今天的任务。

他们两个昨天实在超额完成了太多,柳渡甚至有些麻木——毕竟对两个连床都上过的人来说,似乎怎么样的新任务都无法再突破底线了。

然而新任务像个恶趣味的笑话。

“【任务一】:实验体b剥取实验体a皮肤,面积不小于3*3;

【任务二】:实验体a使实验体b通过女性尿道失禁。”

但在新的任务二下面,还有一行前所未有的浅色小字:

【附加任务】:今日任务期间,实验体a躯体任何部位均不接触到实验体b躯体,可获得额外积分。”

这个附加任务看起来远比任务一二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至于任务二给出的新道具,只是一把铜制钥匙。

这项任务二实在看着火大,可总归要先彻底了解任务全貌。柳渡还是先压下了恼火,在脑内盘算了一下,房间很空,带锁的地方其实不多。

他走到了昨天他拿避孕套的床头柜前。

柜子二三层带锁,果不其然,钥匙轻易地打开了第二层的锁,柳渡也终于理解了如何不接触褚玉却让他失禁——

靠里面堪称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

从各种型号的跳蛋和假阳具,再到各种莫名其妙的钢珠和圈环。

褚玉太敏感,恐怕很难承受得住任何道具的刺激。

先是把褚玉捏造成oga,然后逼他学会使用女性尿道,任务二将褚玉的身体开发得越来越过分。这样下去,出去之后的褚玉,真的还能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吗?

虽然褚玉像团橡皮泥般好揉捏,但柳渡不想逼迫他。任务一的剥皮已经在对比下显得无伤大雅了,可褚玉偏偏又对“不选任务一”这件事莫名固执。

开锁时锁舌的响亮脆声也唤醒了床上的oga,褚玉迷迷糊糊,显然还半梦半醒,只看到柳渡半蹲在床旁,似乎在翻柜子。

被吵醒的oga呆愣愣地缩在被子里,但清凉干净的信息素却像条小狗尾巴,摇晃着热情地探出,不受主人控制地缠上了面前的alpha。

今天的柳渡闻起来像个不够新鲜的蛋糕。明明本该很香甜,但奶油已经有些融融化掉。柳渡不高兴吗?是不是因为他昨晚睡觉时靠得太近了?对不起……脑袋里迟钝地往外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褚玉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目光才挪移到柳渡手中极其细长、形状古怪的硅胶制品上。

褚玉一时间十分迷茫,带着鼻音含糊问:“这是……什么?”

而柳渡翻了翻产品介绍:“尿道棒。”

柳渡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趁机从产品介绍上学了一下使用方式。

但其实看到名字,也就至少明白是用在哪里的了。

褚玉闻言困意全消,瞬间不解而惶恐地张大眼睛,毕竟……尿道棒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今天的任务道具吗?”

褚玉苍白地明知故问。

“是。”柳渡扑灭了他的最后一点希望。

褚玉露出被浇湿般可怜的神情,亲昵缠着柳渡的信息素也变得萎靡不振。柳渡不忍,干脆地把尿道棒扔回抽屉,将抽屉关上:

“我们又不是只有一个选择,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

可褚玉却坐了起来,摇摇头。尿道棒是怎么用的呢?他不清楚,也就更睡不着了。

但是……但是已经坚持到现在了,他不要选任务一,他明明想让柳渡也舒服些的。

“我、我去看看任务。”

褚玉边低低说着边下床,慌张中趔趄一下,柳渡下意识去扶,却忽然想起那个【附加任务】,倏地顿住了手。

而褚玉一心去看今天的任务,又不出意外地呆立在了屏幕前。

他咬着颤颤的嘴唇,虽然柳渡说他的身体很正常,不恶心,但是、但是……失禁无论如何都很恶心的。

褚玉从没听过昨晚那样宽慰的话,虽然关于身体的羞耻难以靠短短几句话弥平,但事到如今,他唯独不想在柳渡面前这么丢脸。

“这是选择题,没必要强迫自己接受某一个选项。”柳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试图诱导,“两个任务的代价差异越来越大了,你不用再坚持——”

“……不要。”褚玉的声音闷闷。

让柳渡痛苦和让自己痛苦,褚玉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后者,就算丢脸也……也没关系。

“我……我就想选二,对不起。”

褚玉正强忍着眼中发热的酸意,看起来眼尾红红。他这两天哭过太多次了,那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柳渡忽然心想道,却又有些不确定。

他好像的确没怎么见过褚玉笑。

他只能摇摇头:“你没错,是我一直在靠你庇护,才该给你道歉。”

褚玉眨巴着眼睛,试图逼回眼中的那点潮湿。而柳渡却拿起了搭在屏幕边的手套,这是学院正装的一部分,柳渡进了房间之后从没有戴过。毕竟平时除了颁奖之类的正式场合,实在很少有人把这身装备穿戴得如此整齐。

那是一副半掌手套,很薄,黑色的短皮革紧紧箍住柳渡的手,手指依然修长分明,有了全新的修饰,露出的半个手掌都显得意外漂亮。

褚玉心跳有点莫名的快,这副手套只有观赏作用,而发情期总让他联想出乱七八糟的事:

“为什么……要戴这个?”

“因为附加任务,我想试试。”完全不碰到褚玉很难,手套算是柳渡讨巧的方法。

但褚玉听到这个回答却更疑惑了:

“附加任务?是什么?”

柳渡闻言蹙起眉,他指了指【附加任务】的那行小字:“这个。”

褚玉凑得更近了些,可分明什么也没看到,只能目光不定地徘徊在屏幕和柳渡的脸上。

“看不到么?”柳渡也奇怪,干脆直接读道,“这里写着的,今日任务期间——”

可越说越感觉喉咙发紧,直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像是被某种禁制扼住了声音。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熟悉。第一次从房间醒来时,柳渡曾试图砸门闯出,而破坏建筑似乎违反了房间的规则,身边的空气瞬间被抽走,他差点在那惩戒般的30秒真空环境中憋晕。

……谁知道这也算违规?

柳渡面色极差,捂着喉咙咳嗽了几下,褚玉吓得连忙跑去餐厅接了杯水,递给柳渡:

“我,我会配合的,不用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柳渡因缺氧而充血的嘴唇泛着樱桃般润而红的颜色,褚玉心里很慌,可空腹的饥饿感却不合时宜地漫入上腹,肚子无法克制地咕噜叫了一声。

褚玉又被自己吓了一跳。面对这样的景象,可食欲还是无可自抑,fork的基因让他像头不会看眼色的野兽。

柳渡只是深深凝了他一眼,把杯子推回,勉强开口:“不用。你喝吧,今天速战速决,可以吗?”

褚玉看看柳渡,又看看杯子,犹豫地咬住杯沿。

他明白柳渡的意思,要失禁的话,果然还是事先多喝点水比较方便。

今天会很丢人的。但反正任务二是由柳渡动手的任务,他自己只要负责厚着脸皮忍耐,对吧?褚玉自我催眠着,红着耳尖把水都灌下去。

柳渡把见底的杯子抽走,然后捏着褚玉凌乱的浴袍外沿,将人裹得更紧实了些,确保自己碰不到皮肤,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好轻。

其实自己可以靠腿走的。还是说这也算隐藏任务的一部分?褚玉凌乱地想着,一时间连挣扎都不敢,还没想明白,就被柳渡按回了床上。

柳渡俯身,垂着眼睫看他,揪着他的袍领,像即将拆开礼物的包装纸:

“委屈你了,对不起,午饭要尝尝我的血做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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