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谢您,谢谢。
上到6楼,进到租住的房间,刘国军几人背心都湿透了。
房子很简陋,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外,并无多余物事。
刘树林和王凤赶紧把随身携带的薄褥子铺上,再把刘宝儿放到床上。
门一关,气氛瞬变,刘国军几人规规矩矩跪在刘宝儿跟前。
长长老,我等护佑不利,还请长老责罚。
刘宝儿丁家隐世长老铁青着脸,一腔怒气无从发泄,他啥时候成了人人可摸摸捏捏的玩物了。
可恶!可恶!!可恶!!!
该死!都该死!!
刘国军几人战战兢兢等着长老发落,他们的名字自然是假的。
长老为表述方便,暂叫他刘宝儿。
刘宝儿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好心情。
朝王凤伸手,王凤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从背包里抽出一条雪白的毛巾,打湿后,递给刘宝儿。
刘宝儿使劲儿在脸上擦了擦,擦完,毛巾扔王凤身上,继续伸手。
王凤另外取出一块白巾,打湿后,再次递给他。
刘宝儿擦完脸,又擦了擦手,心情方好了些。
沉声道:
王凤留下,你们几个出去打探消息,有关裴楠生兄妹的,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打听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了。
是。
刘宝儿夹了下眼皮,又道:
咱们在这儿要住些日子,去看看有啥可做的工作,家里总要有人挣贡献点。
是。
正事吩咐完了,摸摸肚子,我饿了,给我弄些吃的。
是。
这回,应声的是王凤。
滚吧。
是。
几人倒着退出房门,轻轻将门带上。
长老破天荒的没罚他们,各自松了口气,互相瞅瞅,挤出一抹苦笑。
刘宝儿往床上一倒,这具小身子实在是太弱了。
想到仇人近在咫尺,刘宝儿漂亮的大眼睛涌上红血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裴楠生,左灵,你们给我等着。
很快,基地来了个孩子的事,传到一众高层耳里。
梅首长当即做出指示,一定要让祖国的花朵茁壮成长,苦谁都不能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