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雨:
何归期及一众人等:
什么意思,男人没中蛇毒?
左灵再自大,也没自大到在基地里头杀人,众怒难犯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扎向男人的瞬间,她换针了,男人觉得酥麻,是被按了麻筋。
男人怔愣半天,顾不得口鼻还在往外冒血,撸起裤管,腿上一点中毒痕迹都没有,冰冷麻木窒息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咧咧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小战士怔愕,叔叔没中蛇毒?
随即想到左灵刚刚说的话,她,她,她竟然要撵他们出基地!
左灵在种植园是神一样的存在,叔叔不晓得轻重,他是知道的。
眼前发黑,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男人寻思自己不过犯了小偷小摸的过错,哪就那么严重了,讥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撵我们爷俩出基地,你做梦!
钱雨、何归期怜悯地看着他,她真没做梦。
相比杀人的过错,撵两个人出基地,在军中大佬们眼里,根本不叫事,没谁会为无关紧要之人,激怒左灵。
左灵冷冷横了男人一眼,雪夜,阿四,送客。
狗子耀武扬威地抖毛,汪,汪,汪,快走,我家主人不欢迎你们。
阿四嗷呜一声,亮出森森牙齿,快走,不走,我咬人了啊。
瀑布跳到左灵怀里,扬扬小爪子,太讨厌了,早该撵他们走了,
钱雨示意种植连的战士,将男人和他侄子带走。
事情报到赵宏毅处,赵宏毅皱眉,看眼副官,副官心领神会。
对来送信的种植园战士,道:
回去问问你们连长,是不是吃了两天饱饭,吃傻了,该怎么做,还要人教吗?
左灵明显是在立威,你不让她把气出了,万一她真撂挑子,谁能承担得起后果。何况人家占理,更不能不顺她心意了。
传讯战士一字未改地将话带到。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钱雨只是连长,不能不跟上面打招呼。
从抽屉里翻出一张退伍表,让那战士签字。
战士手直哆嗦,他叔叔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抱着钱雨大腿央求:
事情是我做的,不关我侄子的事,求您开开恩,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末世艰难,部队的日子都不好过,何况基地外头。
听说外面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出去哪里还有活路,男人是真的慌了。
钱雨拉着脸,心说,早干嘛去了。
我们哄着那位姑奶奶还来不及呢,你们倒好,偷到她头上去了。
偷就偷吧,人都按在现场了,还敢狡辩。
老的不知错,小的没眼色,活该你们被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