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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伏诉真心(1 / 1)

“东篱,我们当然是朋友,要说是道侣,我也觉得还不够。”酒劲上涌,莽伏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东篱,说道:“像现在这样就好。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守节,而你如果有了新的同修者,也要先询问我们的意见。”

“那是自然。”东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却也知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眼神反攻回去,丝毫没有露怯。

莽伏这才察觉自己有些醉了,连摇摇头,提气消解了部分酒力,头脑顿觉清醒几分,又恢复了那副开朗模样,大口吃肉,却是没敢再大口喝酒。

“怎么不喝啦?再多喝几口,说不定一会儿就要扯着我和你结道侣了。”东篱见他恢复了,便调笑道。

“怪我?”莽伏指着自己,瞪大眼睛,大呼小叫的:“还不是你这酒里放了东西,不然我早就辟谷的人,又怎么会醉成那样?”

“那你以后别喝。我酿你这几坛酒可是颇费了些资材身家的,在外面酒楼就是要钱都买不到。”东篱说着,伸手就要去夺桌上的酒坛子。这其中的酒液看上去似乎还剩小半,若是经常与各类灵植打交道之人,细细嗅之,便能知道东篱所言非虚。

莽伏连伸手提起酒坛,将之藏于身后,讨饶道:“别,我错了。这不是喝多误事吗?下次我少喝点,剩下的都带回去慢慢喝,保证不喝醉了在这烦你。”

东篱本就只是吓唬吓唬他,见莽伏双手都背在后面,护着酒坛,胸膛挺起,规模不小的胸肌撑开衣领,坏心渐起,咧嘴露出虎牙,直接将手伸进莽伏衣服里面,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胸部,一手指甲伸出轻轻剐蹭着他的乳头。

“你……”莽伏喘着粗气,双颊瞬间爆红,却没有阻止,只低着头劝道:“吃饭呢,等下再玩。”

东篱点点头,手上动作却不见停,说道:“那你赶紧吃,还剩很多呢。”

“唔……”莽伏被刺激得哼出了声,身体微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羞得厉害,没好气说道:“放手!”

东篱松开一只手,撑在莽伏肩上,起身把脸了过来,四目相对,也不说话,只如此看着对方,眉眼含笑。

莽伏先是有些躲闪,而后舔了舔嘴唇,便主动凑了上去,与东篱两唇相接,舌头带着小刺,欲要顶开东篱的唇齿,而后攻城略地。

东篱眼神之中有些惊喜,只略微抵抗了一瞬,便打开双唇,任由莽伏的舌头进入自己。

莽伏少有能主动出击的机会,眼下感到舌头进入一温暖之地,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只胡乱搅动几下,见未有成效,便心生退意。

【呆瓜。】

若不是嘴巴被堵住,东篱定是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莽伏厚实温热的舌头刚露怯意,东篱便以舌将其裹住,吸住了缓缓搅动。

二人粗糙的舌苔触碰在一起,相互摩挲着,带给彼此细密的酥麻感。些许津液带着彼此的气味交织在一起……

鼻间皆是东篱一贯清新的气味,莽伏很快有些情动,呼吸变得急促,手上力气一松,酒罐便落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而后便是轻细的酒液流淌声。

莽伏心下一惊,便挣脱着伸手去捡拾地上的酒罐。东篱暗骂这酒罐掉得真不是时候,也只得松开了莽伏,挥挥手,散出灵力将酒罐招至手中。

“急什么,”东篱将酒罐递给莽伏,有些无奈,“这罐子本身也是件储物法宝,就是放那淌上一天,也不见得能少得了几分。”

莽伏情动被突然打断,现下呼吸还有些不匀称,加上喝了不少酒,脸也烧的厉害。他到东篱这里,不时会忘了自己也是位修士,东西掉了不直接用法力拾起,反倒急得伸手去捡。

莽伏捧着手里的酒罐,在他宽大厚实的手掌衬托下,这酒罐倒显得有些像是只小巧的油罐了。因往常东篱送他们的酒都只用普通容器装盛,他并未猜想这罐子本是一储物法宝。虽然有疑惑过其中的酒液为何似乎不见少,却也没往这方面想,眼下也有些委屈,低头看着罐口,闷声道:“你没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次从哪来的这么多酒送我?”

东篱闻言,才想起自己并未抹去这酒罐之上的灵魂印记,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心念一动,收回上面的灵魂印记,解释道:“这不许久未见嘛,这两年一直没请你们来,酿下的酒却没少,自然攒下不少。你这一罐则也是因为我闭关前得了不少合适的材料,想着祝你破境之用,便一股脑都用了。若是每日都像今天这么喝,估计也够你喝上一年了……”

莽伏惊讶的抬起头,嘴巴张了又闭,欲言又止。

东篱见他这副表情,便明白了他的心思,笑着开口道:“到我这个境界,这点东西也算不得什么,你安心收下就是。”

莽伏仍旧有些不好意思,这东西对他又着实有用,拒绝的话却也说不出口,只结巴着道:“谢,谢谢。”

东篱摆摆手,玩心落下,坐回原位,打算继续吃饭。

“咱彼此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你以后少给我惹事,平时没事多来找我这几次,让我好好干上几场就是了。”东篱语气平和,不带揶揄讽刺的意味。他这话说的可是认真的,以往莽伏这家伙常常在外闯荡,惹了事又没个倚靠,就只好往他这里跑,他几次搬家基本都是莽伏害的。

东篱搬走倒不是说怕仇家寻仇,毕竟莽伏也不是什么心思狠辣,嗜杀成性的人,惹的事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小,看在他面上并不难解决。只是让人发现了他的住处,日子就没了清净。他最烦这些,只好另寻了居所。

莽伏脸更红了几分,手中捧着酒罐的力气更大了些,顶嘴道:“我这不是第一个就来了吗?平时……平时没事的时候,我……”

莽伏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他来得虽勤,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没几次是无事前来的。虽然两人独处时免不得要欢爱几场,可这么想来,倒显得他目的不纯了。

盘中见底,东篱又继续吃起了烤鱼,口中咀嚼着,面上带笑,满脸揶揄看向莽伏,却是一言不发。

“我……总之以后我会的,没事的时候也来找你,行了吧!”看到东篱这副看戏的表情,莽伏既羞愧又生气,耳朵尖都红透了。他实在尴尬,认主了这酒罐,翻手收起,转而端起碗筷,想用进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头狮子还是这么不经逗。】东篱轻轻摇头。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又吃了许久,直到皓月当空,才摸了摸肚皮,满意的放下碗筷。

东篱最不喜这些清洗工作,都交给莽伏去做了。自己则将神识沉入洞天法宝中,思索应该用哪一件存货。

莽伏嘟囔着放出法力,引水来清洗着碗筷。

【不都是用法术洗,谁来都一样……】

莽伏如此想着,却也做的认真,没让一滴水滴落在内院里。清洗完毕,莽伏熟练用法力托着诸多器具,都按原来的布局放了回去,还顺手布好了除尘咒。

待得他做完这些,回到院子里,只见东篱已在地上铺上毯子,躺在上面,静静看着星空。

莽伏蹬去靴子,在东篱身旁躺下。厚实的毯子带着暖意,其上有着些许熟悉的气味。

酒足饭饱,东篱懒懒的有些不想动,却还是伸手勾在莽伏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一些。

“是不是闻到了自己的气味?”东篱轻轻用头蹭了蹭莽伏脸侧的鬃毛,声音懒懒的问道。

东篱热热的鼻息吹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莽伏朝旁侧了侧脸,反手将东篱的脸压进自己的胸前的鬃毛里,才撇嘴回道:“这不就是我之前做来送你的吗?印象里应该也就一起用过一次,都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这么久过去了上面还有我的气味。”

他知道东篱有空间法宝,可那东西内容有限,东篱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保存他的这点气味,就把这么大块毯子收进去。

东篱在莽伏的鬃毛里蹭来蹭去,使劲吸了好几口气,就差直接夸赞莽伏实在是懂他了。

“这个嘛,其实没什么难的。我学了凡人做香水的技艺,用之前从你身上拔的毛做了点莽伏味香水,往上面一喷就好了。”东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还埋头在莽伏的厚毛里,没有起来。

莽伏有点尴尬,按住了在自己胸前猛蹭的莽伏,没好气问道:“你做这东西干嘛?”

东篱被控制住,没法乱动,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在莽伏胸前的皮肤上,语气自然,回道:“你不觉得自己闻起来很香吗?本来打算做来喷自己身上的,可成品实在太少,一下子就用完了,便只能这么用了。”

“别,别舔……”莽伏有些敏感,用手将东篱推开了。

听东篱说他很香,还举起手闻了闻腋下。虽没什么异味,但也称不上好闻,就只是他自带的一些气味罢了。

“我哪里香了?我也是雄兽,要不是经常清理,早臭了。”和人族不同,即便已是等阶不低的修士,身为兽人,身上总还是会带些气味,当然,不会如东篱这般气味浓重异常。也不会像凡俗躯体那般脏污带着浊气。

东篱晃晃脑袋,调整了位置重新躺下,在莽伏脖间嗅嗅,煞有介事的说道:“真的很香!特别是你被干得进入状态以后,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闻到都能让我更硬几分,只想在你身上狠狠用力。”

莽伏扶额,这哪是“香”,分明就只是发情了所以闻到他的气味都觉得好闻。

“行了行了,你真不回虎族找人治治?我看你是发情发到脑子都糊涂了。”莽伏说这话也出自真心,虽说目前没见东篱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危害,可就怕留下隐患。要是凡俗之身,这样发情早发疯变成淫兽了,只是东篱灵魂强韧,看起来才一切如常。

“?”东篱翻身跨坐莽伏身上,看着对方,满脸疑惑。这话都不太像是莽伏会说出来的,毕竟这狮子自己就是个独行侠,从来也不会劝他回虎族去。

见东篱如此动作,莽伏首先感受到的,却是自己早被挑逗硬起的肉棒直直戳在东篱股沟之间。东篱臀肉饱满,却少了几分柔软,他入手捏起来都感觉硬邦邦的。

东篱自然感受到了自己股沟间戳着的硬物,虽然隔了法袍和亵裤,仍不减其热度。他对此不带丝毫介意,只是伸手拍掉了对方揉捏自己臀肉的双手。

“我和虎族又没断绝来往。这事我在想办法解决,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回去求老祖帮忙。”东篱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不喜欢被摸屁股,却也有些被激起欲望,当下便不再压制自己,解开衣物,令虎根暴露在空气中。浓重的雄臭味随之弥漫开来,东篱伸手撸动几下,却松开手,将气味都抹在了莽伏身上。

莽伏蹙鼻嗅着,丝毫不介意东篱的举动,在这气味的牵引下,天地间似乎都只剩下东篱与他。不得不说,此刻的他是能够理解东篱先前所说的——虽说东篱因发情散发出的“雄臭”并不真的是一种臭味,可在他看来,却好像真的变为了香气,令他忍不住接连将之吸入。

两人皆是有些情动。东篱伸手在下方摸索,想要解开莽伏下身阻拦他探索的衣物,不料却被莽伏啪一声打开了。

“莽狮子?!”东篱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处在发情状态的他实在急躁,一时间便急了眼。

莽伏嗤笑一声,并未搭话,只伸手握住东篱茎身,缓缓撸动着,给予对方安抚。

“呼……”东篱舒服得闭上眼睛,怒意消散许多。

见收到成效,莽伏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在东篱臀肉之上,发出“啪”一声响。他小心观察着东篱的神情,一时间未敢再有下一步举动。

东篱虽浑身燥热难耐,理智散去大半,却也知道莽伏的意图。他努力隐忍着,虎尾啪啪甩动,双手都紧紧握拳抓住身下的毯子,低声咆哮道:“要玩就赶紧玩,趁我还忍得住。”

感受到东篱隐忍的怒火,莽伏心领神会,便开始缓缓揉捏着这老虎紧致的臀肉。他几乎没法改变这臀肉的形状,五指按下,也只微微凹陷。莽伏很满意这硬邦邦的手感,久经锻炼,有些过度生长的肌肉无比饱满。他不住吞咽着唾液,为如此美味的躯体垂涎。

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东篱口中传出,他努力垂首隐忍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些来自莽伏的侵犯。

莽伏感到自身血脉都被牢牢压制,眼中却更显兴奋,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下身微微挺垮撞击在虎东篱股间。

前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层层衣物,在凸起处印出一片水晕。久未释放的他,几乎快要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眼中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放开束缚,将其释放出来。

“好了?”东篱睁开虎眸,月光倒影下,亮得惊人。

“嗯……”莽伏喘着粗气,皮肤泛红,语气却是有些挫败。

见状,东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双手慢慢松开毯子,从莽伏身上起来,调换体位,将虎根粗暴插入莽伏口中,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下身被莽伏卷起的舌头紧紧包裹住,东篱也慢慢俯首,低伏在莽伏胯前,张口含住莽伏的囊袋,贪婪吸吮着他的气味,仿佛眼前是香甜的花蜜一般。

前液自马眼流出,沿柱身滑落,被东篱吮入口中,吞吃入腹……

莽伏口中衔着粗壮的虎根,浑身热得厉害,他无助挺着胯,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好似哭泣一般。

似是嫌他聒噪,东篱沉胯猛顶,将虎根大半送入,直顶到狭窄而无法进入之地。

莽伏双眼瞪大,咽部被突破带来的强烈不适令他想要咳嗽,却又被口中之物牢牢顶住,只令咽部一阵扩张——收缩,却没发出半点声响。他虽已辟谷,却还未能辟气,现下肺部阵阵收缩,却只令东篱愈发深入。

东篱顾不上太多,只爽得扬起了头,虎根前端在莽伏的不断夹吸中溢出前液,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眼前,莽伏规模不小的鸡吧,随其挺胯前后晃动。东篱蹙鼻,短促吸进几口气,鼻息间充斥着自己钟爱的雄狮气息,令他愈加兴奋几分。

只遵循着本能,东篱张开虎口,小心将眼前跳动的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缓缓裹住,吮吸着,随莽伏挺胯的动作吞吐着。不多时,口中阳具便猛的硬上几分,直往更深出钻去。东篱配合的打开口腔,将之完整吞入口中,几乎要将下方的囊袋都吃了进去。

莽伏本就已经到了喷薄边缘,如今刺激陡然上升,莽伏更是难锁精关。一股股白浊带着石楠花气息直直射入东篱喉中,如同羊入虎口般,一丝不剩的被他吞吃入腹。

莽伏这一轮射精持续许久,身为修士,他的精囊可没有精满自溢一说,两年间存下的大半都一股股喷薄而出,他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烁,好似天地大道,诸般规则都在眼前闪过。

东篱吞吃得舒服,些许精液还被他故意堵住,呛得从鼻间涌出,更加重了鼻息间的气息。直到莽伏停止射精,东篱还颇有些不尽兴的吞吐深喉着口中仍旧硬挺的阳具。

恍惚间,莽伏感觉神魂好似都离开了身体,在远处飘荡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进入了餍足的贤者时间。他双手捏着东篱的臀肉,微微用力推着,想让东篱拔出虎根,让他好好喘口气。

东篱意犹未尽,却也只得哼哼唧唧的照做,吃下这些精液多少让他理智有所回复。只是在这之前,免不得要狠狠抽插上几下,囊袋拍得莽伏脸啪啪直响。

吐出口中粗硬之物,莽伏便连连喘着粗气,就好似溺水之人刚被救起一般。

东篱也松开口中阳物,从莽伏身上起来,扶他靠着自己坐起。

莽伏双唇微微有些肿,带有伤疤的狮子脸刚毅不减,只是带上了一抹潮红。

东篱看在眼里,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掰过莽伏便要吻下。莽伏眼中的虎脸不断放大,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伸手将东篱推开,道:“先压制片刻,让我缓缓。”

东篱点点头,眼中情欲却并未消减,很快便忍不住扑倒了莽伏,口中发出求偶之声,伏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小口舔咬着。

莽伏满眼无奈,却也知道雄兽的情欲一旦被激起,就很难控制住,眼下便也只好随他去了,而自己也伸手趁机在东篱股间探索着,小心将手指没入对方后穴之中。

虽然差距悬殊,莽伏却从未放下过自己反攻的心思。东篱的后穴在他有意开发下,已经能够勉强容下他的两根手指,只是东篱因无法自后穴得到爽感,平日里都躲着不肯让他侵入,也只有这种时候,东篱才会“好脾气”让着他。

莽伏已经射过一次,时间短的让他也有些难堪。这甚至还只是在隔着衣物蹭了许久……毕竟他是雄狮,时间方面天生不占优势,频率却能补足。反观东篱,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因二人这般差异,两人欢爱时往往都是如此。东篱会先迁就他,让他磨蹭着自己的股沟,作为攻方射出第一次。

莽伏勉强算是歇息了片刻,东篱的动作慢慢变得粗暴了许多,呼吸急促,不断在身下人的四处嗅着,显然是快要压制不住。

只是这次似乎尤其快了许多,东篱便低吼着撕碎了莽伏的贴身衣物——莽伏见形式不对,早早便将法袍收起了。

很快,莽伏便已赤条条躺在东篱面前,健壮的身躯之上覆盖着金色短毛,却也无法遮盖住虬结的肌肉。

东篱两眼放光,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端详即将得手的猎物。只见他将莽伏翻过身来,提起他的双腿,直起身子,便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欲要直接从后进入莽伏。

“怎么不说话?我这后穴再松还不都是你干的?有本事你也给我干上几年,看你松不松?”见东篱甚至都不理会他,莽伏酒劲又涌了上来,火气怎么压不下去,阴阳怪气问道。

东篱本就忍得辛苦,莽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压抑不住的火大。他抬眼看着莽伏,声音低沉:“喜欢叫?”

东篱已经快到极限,当下也不再忍着,双手拖住莽伏的肉臀,下盘稳固,彻底将他当做是一个鸡吧套子,令他健壮的身躯不停上下起伏,撞向他勃发的虎根。

“你……啊……慢……啊……慢点……”莽伏两瓣臀肉被紧紧捏住,向两边扯开,那穴口再也无所遁形,暴露在空气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在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双腿双臂都只得用力攀住东篱。他毫不怀疑,要是他一个脱力摔在地上,东篱也不会停下,而是会继续扯着他的双腿,只将他当作自己的鸡吧套子。

“叫啊!怎么不叫了?!”东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开口却是低沉的咆哮,每个字都好像是从胸中迸出。

“呜……好人……我叫……我叫……嗯……啊……好人……嗯啊……”莽伏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篱让他叫,他还真的张口,肆无忌惮叫起了床。

身体不断起伏着,莽伏已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套弄东篱的虎根,还是东篱不断将他托起再放下。

东篱本起了火气,当下却也消散得干干净净。莽伏很快便惊叫着泄出了身,尖爪都控制不住弹出,狠狠抓进东篱的血肉皮毛里。

“嗬!”东篱痛吼咆哮着,也犯了狠,扑倒在地上,虎口大张,咬在莽伏脖颈之间,下身死命抽插着,两颗硕大卵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肉臀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高潮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胸,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干!干烂你!骚逼!呼……呃啊……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液,将莽伏脖间晕得湿透。

“骚逼……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骚逼……啊……莽狮子……是好人的……骚逼……”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鸡吧大开大合的死命抽插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骚逼……呼……接着……”精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股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死命干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体内,虎根一阵颤抖,股股白灼,带着浓烈雄臭气息激射而出。

“好人……骚逼……我……呃啊……”东篱每有一股热精浇在内壁,莽伏的身体便颤抖哆嗦一次。他软软瘫在毯子上,半软的鸡吧精液缓缓流出,却是再次高潮。

东篱射了足足上百股才停下,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虎躯攒下了足量雄精,射至一半,莽伏穴中便再也装不下,股股虎精自穴口喷出,气息浓重无比。东篱耸耸鼻子,眉头皱起。

“啊……?唔……呜呜——”东篱猛的拔出还在喷射着的虎根,扯过莽伏瘫软在地上的狮首,掰开嘴巴便直直插了进去,缓缓抽插着,射出余精。

莽伏一时吞咽不及,雄精便从口鼻中倒灌而出。鼻息间都是浓郁无比的虎兽雄臭,莽伏呜咽啜泣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院中仿佛落针可闻,只余精液激射出的沉闷“噗噗”声,和莽伏无意识的呜咽。

“呼……呼……”东篱轻轻喘息着,将头埋在莽伏身上,肌肉逐渐放松,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虎根插在莽伏嘴里,仍半硬着。莽伏早已忘记了呼吸,只下意识的吞咽着。

东篱瘫在原地,就这么堵住莽伏的咽喉。毕竟都是高阶修士,即使还没辟气,憋上一两个时辰也死不了。好一会儿,东篱才缓过神来,抽出鸡吧,翻身躺倒在莽伏身旁。

二人身下的毯子已然脏污得不成样子,毛发,血迹,爱液,精液……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情欲完全褪去,东篱才感到身体疼痛无比。做到起兴时,莽伏全然不知自己在干嘛,爪子只知道胡乱抓着,还咬了他几口。东篱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主动撤去了护体禁制,让疼痛和血气完全激发他的兽性。

没有为自己包扎,也没有处理这一地的浪迹,东篱随手取出一匹凉被,盖在两人身上,便埋头进莽伏胸前,沉沉睡去。

况是花繁月正明……

翌日。

东篱是在自己的浴池里醒来的……

莽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四周的血腥气息让他来不及清理自己,连忙从洞天里取了灵泉水,调试好温度,抱着还在熟睡的东篱进入其中。

东篱睡过一觉,身上的伤却不见好。记忆都涌入脑海,莽伏只觉得是自己不好,不停在心里数落着自己。

于是便有了当下的这一幕:东篱入了水,在莽伏怀里醒来,一睁开眼睛,便是莽伏那关切又自责的眼神。

“对不起……”莽伏低着头,小声道歉,两只耳朵都伏在头上,嘴唇微微颤抖。

“啊?”东篱有些发懵,还搞不清楚状况。

“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痛不痛?”莽伏一连问出三个问题,要不是要说话,他早用舌头帮东篱舔舐伤口了。

“伤?嘶——”东篱晃晃脑袋,立马便痛的一哆嗦,皮毛间渗出鲜血。

“别乱动!”莽伏连忙伸手,将东篱固定在自己怀里,低头小心舔舐着他靠上的几处伤口。

“呃,哈哈哈,莽狮子……”东篱咯咯笑个不停,“这是我故意的,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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