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空照拉着天子飘到池水清澈见底的洱海边,池水有节奏地拍击着岩石堆积的岸边,翻哗作响,拂面的轻风传来女人叽叽喳喳的嬉笑声,天子大喜,目光随着缓缓下降的云朵望去,在树林之边,在洱海之畔,在一块光滑的巨石上,蹲着一群洗衣服的妇人。
她们一边捣捶着衣物,一边悄声交谈着什么,时而发出神秘的笑声。五、六个正值花季的少女,童心未泯,抛下一大堆全家人换下来的脏衣服不洗。
而是扑通扑通地跳进池水里,嘻嘻哈哈玩起了泼水,水花飞溅到巨石上的妇人们的身上和脸上,她们转过目光,以成熟女人特有的眼神,指手画脚地品评着几位少女的身材、皮肤
以及,以及,呵呵,以及那个绒毛刚露尖尖头,尤其神秘而又敏感的部位。滔滔洱海好地方,熟妇少女大欢聚。昂首秀发飘逸逸,低头绒毛丝缕缕。浪花飞溅观鲜肉,薄雾散开赏美乳。水拍胴体噼叭响,天子岸边饱眼福。
“天子,”据尼姑自己介绍,处于隐身状态的天子默默无语地站在树林旁,手抚着树干,脚踏着草叶,天子既激动不已又忐忑不安:“表姐,距离如此之近,她们能不能看见朕在偷窥啊!”“如果是那样的话,”空照相当自信地答道:“就是我空照出乖现丑了,苦练多年,连这点小小的戏法也掌握不好,空照还出来混个什么劲啊!”“真的么?”尼姑的回答令天子壮起了色胆。
为了看得更加真切,天子诈着胆子又往前迈了两步,脚下的草叶沙沙作响,机警的洗衣妇扭过头来:“什么动静?谁来了,野兽?野狼?”
天子吓了一跳,急忙止住了脚步,另一个洗衣妇瞅了瞅林间:“别一惊一诈的,”洗衣妇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林风吹出来的响动,哪来的狼啊,你怎么总是喜欢自己吓唬自己啊!”天子终于放下心来,又试探性地往前迈出几步,一道挂满湿衣服的绳索挡住了天子偷窥的视线,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拨开衣服,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走到了洗衣妇的身后,几个妇人毫无觉察,依然在窃窃私语:“喂,你说我家老爷咋那么烦人啊,天天晚上缠着人家做那事,人家干了一天活,洗了一天的衣服,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哪还有那份兴致啊,哎,真烦人”
“那还不好,”另一个洗衣妇以羡慕的口吻接茬道:“你多幸福啊,我想要可惜我家老爷不中用了,人还不到四十,那个玩意就彻彻底底地报废了!唉,愁死我喽。”
“哟,”又一个洗衣妇面庞泛着淡红,因对男人的懒惰有着强烈的不满,结果,对男人的那个玩意,也持否定的态度:“老爷那个玩意有啥意思啊,捅来捅去的,还不是那么回事,我看啊,老爷们没用,有他没他都一个样,着天捧着个大烟筒。
除了吃饭睡觉,什么活也不干,要他们有啥用啊!”“那可不行,”不知是哪位洗衣妇对自己的男人。
尤其地满意:“没有老爷们,这日子可咋过啊,我家老爷可比你家老爷们强多,虽然已经过了四十。
可是精神头比年轻的时候更足了,啊,每天睡觉前,我们都要呵呵,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简直飘飘若仙,欲仙欲死了,呵呵。”
“天子,你傻愣着什么呢,”空照催促道:“过去啊,没事的,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的,呶。”
看见湿衣服妨碍了天子的行动,尼姑又搞起了恶作剧,长袖轻拂,林边顿时怪风骤起,将绳上的衣服纷纷吹落到草地上。妇人们立刻着了慌,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不好了。
不知从哪来股怪风,把衣服都刮落了!嗨,全粘上泥了,白洗了!”妇人们忙三迭四地整理着草地上的衣服,天子趁机跳到巨石上,听见嚷嚷声。
正在池中戏水的女孩子转身走向巨石,光鲜的胴体恰到好处地展现在天子的眼前。天子好不兴奋,不过,还是有些心虚,看见有个女孩子爬上巨石,天子怯懦地向后退去,尼姑怂恿道:“不要躲避她,没事的,去吧,即使到了她们的眼前,她们也看不见你!难道天子还不相信空照的法术么?”说话间,戏水的女孩子接二连仨地爬上了巨石:“二婶,我的衣服呢,是不是也刮掉了!”
在空照一再的鼓励之下,天子胆战心惊地溜进少女堆里,左看看,右瞧瞧,女孩子光顾着整理自己的衣服了,果然没有注意到天子,为了给天子壮胆,同时也是证明自己仙术的神灵,空照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大大方方划向一个少女光鲜的脊背,少女大惊:“哎哟,好大的风啊,把树枝都刮折了,划到我的背上了,好痛啊,好痒啊!”“哇,好漂亮,好健康的女孩子啊!”天子悄声赞叹起来,空照向天子使了一个眼色,天子童兴大发,看见脚旁有一捆干柴,于是便从中抽出一根干枯的枝条,只见哗啦一声,好端端的一捆干柴,被天子拽散了捆。
天子拎着枯枝,嬉皮笑脸地走向一个少女,少女恰好转过身来,看见天子手中的枝条,惊呼道:“三姐,风好大啊,把柴捆都吹开了!
哎哟,树枝怎么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奔我来了。”少女机灵地躲闪着,天子可乐坏了,拎着枝条,沿着河畔,乐颠颠地追逐起来。
“不好了,刮大风,就要下大雨,”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女孩子向众女孩子呼唤道:“快回家吧,看把薪柴浇湿了,晚上用什么烧饭啊!”“对,快走,快回家,”众女孩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道:“今天这股风刮得好怪啊,枝条专门往身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