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三恰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非常及时地填补了韩香性欲上几近饥渴的空白段。不修边幅,不讲卫生的郭三给韩香一种异样的满足,无论他那坚硬如铁的肌肉。
还是他那刺似钢针的大胡子,都令韩香兴奋难当,感受深刻。当粗野的屠夫将自己压在身下时,那沉重的躯体几乎让韩香窒息而死。
而就在这种苦不堪言的憋闷之中,韩香渐渐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似乎深藏于体内的能量,一经重物的压迫,终于喷涌而泄了。
“啊!”韩香长叹一声,身子幸福地蠕动着,小嘴微开,向外喷射着滚滚的骚气,两只小手漫无目标地抓抚着屠夫硬梆梆的肌肉,鼻孔默默地,却是贪婪地嗅闻着郭三身上健康的,由血腥和汗渍混合而成的,味道非常独特的气息。
“啊!”韩香又是一声长叹,郭三已经将大ji巴插进自己的嫩屄里快速地捅扎起来,粗黑的ji巴撞击着白嫩的小屄,形成鲜明的反衬,看得韩香情迷意荡,她秀目紧闭,努力品味着郭三的ji巴与郎君的ji巴存在着何种本质上的区别。
“做我的妾吧!”这句话几乎挂在了郭三嘴上,每次偷欢时,激战到深间,屠三便会脱口而出,起初,韩香权当是屠夫开玩笑,助助淫兴而已,于是,或是娇嗔地应承着,或是直截了当地拒绝着。
而屠夫却是认真的,看见大户人家三妻六妾,郭三的确很是眼热,如今赚几个土憋钱,不免淫心荡漾,不知天高地厚地攀比起大户人家来。“哼,”时间久了,韩香有些不耐烦了。
当她得知屠夫当真想要纳自己为妾时,不屑地数落郭三道:“哟,你有什么资格纳妾啊,就你赚的那几个土憋钱,也想像富豪人家那样,金屋藏娇啊,你养得起么?”
韩香这番话,深深地刺伤了郭三的自尊心,他更加拼命地赚钱了,同时,纳妾的欲望也愈加强烈了。
而韩香却越来越让屠夫失望了,由于屠夫想攒钱纳妾,给韩香的银两一日少于一日,终于韩香沉不住气了。
为了表示不满,她不再理睬郭三了,甚至出于赌气的目的,在集市上,当着郭三的面,与别的小商贩眉来眼去,这让郭三气忿难消,决定尽快将韩香弄到手,于是,他萌生了杀机,韩香得知后,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不,不,”根本不用县官继续询问,韩香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股脑地倾倒出来:“老爷,这不是我干的啊,我跟郭三有染这是不假,庄子里的人都知道。
可是,人绝对不是我杀的啊,是他,不满足于偷偷摸摸,非要除掉我那当家的,然后,纳我为妾,我不干,他就擅自做主,把我当家的给杀了!”
“啊,”韩香的交待不仅让县官,也令满公堂的人,包括韩香的父亲老官吏在内,均大吃一惊,他哆嗦发抖地指着风流妖冶的女儿:“什么,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你当家的到广州做生意去了。
怎么,你,你,不,不,郭三把他给害了,唉,作孽啊,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宝啊!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哟!”
“带郭三,”县官一声断喝,鼻青脸肿的屠夫被拽上公堂,看见韩香,他顿时惊呆住:“啊,你,你没死?”
“哼,”韩香自鸣得意地笑了笑:“想让老娘死,没那么容易,哼,现在,你去死吧!”“跪下,”县官命令道,衙役将郭三按跪在地,屠夫依然用眼角瞟着韩香,处于半信半疑之中:“是她,真的是她么?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把她杀了,脑袋挂在了大柳树上,唉,是不是我又喝多了?
喝酒可真误事啊,这个臭娘们,算你命大,逃过一死!”郭三很快就招认了误杀农妇以及六指的罪行,末了。
县官又提及了韩香的丈夫,郭三也一口承认了:“嗨,饥荒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一条人命,两条人命,仨条人命,对于我郭三来讲,意义都是一样的,全由我一颗脑袋来顶替算了!”
而韩香却不这样考虑,亲夫的命案,对于韩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韩香痛哭流涕,一口咬定自己绝对没有谋害亲夫的念头,这完全是郭三一个人的想法。
并且也是郭三自己下的手,自己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他妈的,臭骚屄,听到这里,郭三心中忿忿地骂道:就是死,老子也要拉上你,做个垫背的!
于是,信口胡编起来:“老爷,是她怂恿我的,她贪图我的钱财,说自己的男人没本事,挣不到钱,不愿意跟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