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阿q精神地自言自语:它们(我丢的东西)只是出去玩了会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同时在心里下了深深的咒念,巴不得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贼今天能遭报应。
好在在当今这个信息飞速发展的年代,我没有把手机给丢了。有了手机就等于有了条退路,可以搬救兵。想起来有人道,当今传播最快的三件传输工具:1.电话,2.网络,3.女人。我和杨满背地里说,你若想让一件事以最快速度遍布整个世界,不用大动干戈,只用把这件事告诉芮华一个人就成了。
芮华给我打了电话。第二天,连餐厅卖包子的大娘都知道我被抢了。路人都在用看乞丐的同情目光打量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再呆在学校,出门坐地铁,浑身上下只有六块钱。
手机没有开。脑海中想象着杨满找不到我的样子。他还会和芮华在一起吗?梦中他们幸福的样子真美。芮华小鸟依人伴着杨满,杨满淡漠地看着我。
他开心就行。我点着头回忆着几首朗朗上口的曲子随意的哼唱。唱着唱着我笑了,苦涩直达嘴角。
心情才算平复。
晚上也是在地铁站睡的。除了我身上的衣服不够专业外,倒真像是个落魄的流浪汉。
第三天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竟然封校了。门口几个检查的一看到我就好象狼看到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色大声吆喝着:佐寒!快看,是活的佐寒!
然后扑过来几个壮汉。我一下子傻眼了,大叫着:我是不是被通缉了?寝室不是我抢的,真的不是!你们误会了!
那几个学生会的干部对我的解释根本不予以理会,指挥着:抓着他,带给会长!
我要是能让他们抓到就真成傻b了,撒丫子就跑。当跑到学校餐厅的时候我停了下来。一摸口袋没有钱,顿时产生了一股想要打劫餐厅的冲动:三天没吃饭啊!三天!
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衣领,轻轻松松把我转了个个儿,我一看:杨满!
他整个脸都扭曲了。一半儿是咄咄逼人的怒不可遏,一半儿是忧心忡忡的无可奈何。我暗叫不妙,可还是打肿脸充胖子瞪了回去。
估计他是被我泛着异样绿光的眼神吓着了,马上放软了口气,说:怎么了?你这几天野哪里去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餐厅的方向。
他叹口气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妈的少废话。
没等他发表完感慨,我就冲进了餐厅。
那一顿饭是我自打从娘胎出来以来吃得最饱的一顿饭。两碗牛肉面,四个面包,若干盘菜,3厅美年达。因为不是自己付钱,所以吃的也格外豪爽。
我边吃杨满边给我盛汤,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万一撑死了就得不偿失了。我没理他,知道他是心痛他那点钱呗。
他又问我,谁偷的东西。
我现在一贫如洗,只得如实汇报灾区情况:内贼。
他问:你想怎么办?
那口气好象只要我一发话他立刻执行任务一样。
我摇摇头,学黎叔的样子道:不怎么办,我不想人心都散了。
杨满轻轻朝我脑袋拍了一下,说: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贫。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啊?别光吃!谁跟你在一起都得成神经病不可!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你又不是偷东西的你躲什么躲?
杨满真是越来越罗嗦,简直比我妈还我妈。
我对他的话充耳未闻,悠哉悠哉地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