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宁王清脆的掌声,四个带着面具孔武有力的壮汉裸着上半身,抬着一个盖着一张红毯的巨大箱子走进了宴厅。
何煜本来想走的心思忽然被这盖着红毯的箱子盖了过去,他好奇的看着那几个健壮的男人抬着的箱子,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想那里面究竟是什幺。
何煜没注意到,一旁的青竹君在箱子抬进来后眉头忽然皱起。也不知道他抽了什幺风,青竹君忽然抓住了何煜的手腕站起身来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往外走。
何煜被青竹君的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后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可还没等何煜开口骂他是不是有病,青竹君倒是先开了口。
“跟我走。”
何煜一脸看到神经病似的模样瞪着青竹君,心想这家伙该不是狗急跳墙忍不住了要乱来,宁王倒是少见的为何煜开了口。
“太傅大人这可不对了,你没看见我五弟不愿走吗?再说,”宁王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阴冷起来,“太傅大人不看看小王精心准备的节目就要走,可是不给小王这个面子?”
青竹君听到宁王的话后面色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忽然握住了腰间的翠玉长剑,带着深深杀意的目光越过宁王直接刺向了坐在首位的胜王。
可最后他还是碍于何煜,强抑住了心中少见的杀意。
青竹君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一会他才平复下絮乱的心绪一脸恳求的看着何煜开口说:“小王爷,我求你,跟我走。”别留在这里了,否则……
一脸懵逼的何煜看了看青竹君,又看了看宁王,一时不知道这是在演哪出大戏。可还没等他从这混乱的情形里搞清楚状况,那四个扛着箱子的壮汉轰的一声将他们扛着的箱子放在了宴厅正中。
不知是不是何煜听错,在箱子落地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可偏偏他忽然想不起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和我走!”青竹君见何煜的目光重新放回了箱子上,心里忽然焦急起来,“你不是怪我送走琴书吗?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走我马上去把他接回来!”
何煜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何煜的责骂还没说完,一个裸着上身的壮汉已经拽住了那长可及地的红毯,刷的一声后将那红毯从箱子上拽了下来丢开到一旁。
红毯落地,何煜这才看了个清楚。
原来这哪里是箱子啊,分明就是一座方形的木牢。木牢并不是十分狭小,装入一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而此时眼前这木牢里也正关了一个人。
木牢中趴跪着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少年浑身赤裸,口中塞着一道横木撑开了牙关,双眼被黑色的布条牢牢蒙起。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段黑布捆住,可就算如此也能看出少年那肿的不正常的手腕。瘦弱的上身伏在地上,只有肩触着地面作为支撑,赤裸的双腿大大岔开跪在地上,撅的老高屁股里埋着两根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的粗壮假阳具,青红交接的臀肉上全是已经发褐的血渍。而那被假阳具撑到裂开的穴口早已不在流血,而是结了几道带着厚厚血痂的疤,可想而知那假阳具若稍稍一动会给这少年带来多大的痛苦。
何煜怔怔的看着木牢中的少年,脑袋里轰的一声,耳朵里却是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琴……书?”
木牢中的琴书显然没有丧失全部神智,他听到何煜的声音后浑身一颤,无法发声的嘴巴呜呜的低叫着,污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宁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