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对着高档的按钮按了下去,男人察觉不对,又一时脱不出来,只能偏了下方向落在了中档上。
“啊啊啊……萧……啊……啊啊啊”姜可大声的惨喊出声,比痛楚更多的是突然产生却无处堆放的快感,姜可只想摇头,大声尖叫,抓挠自己,双眼失去了焦距,竟然连一句完整的求救都说不出口了。
姜可没有想到刺激会这么强烈,突然开始搅拌震动的按摩棒抵着冰块一起震动,好像要把冰块在内壁上打碎一样。头部有些弯曲的地方抵着冰块做些圆周运动,在肠道壁上狠狠地划过一圈又一圈。
萧云也慌乱地抓着姜可要抓挠自己的手,急切的找到遥控器切成了低档,才让姜可情绪不那么激动了。
姜可感受到身体里那个疯狂旋转跳窜碾压搅拌的东西突然安静下来,以一种会给自己带来快感却不刺激的速度和频率震动搅拌着,才发现刚刚那半分钟不到的刺激就已经让自己大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姜可剧烈喘息着平复状态,一边主动拉着萧云的手从领口伸入玩弄着自己的前胸和两个小金环,萧云极富技巧性的揉捏着被蹂躏得肿大充血的红果,拽扯着金环,听青年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甜腻渴求的呻吟声。
萧云看着坦荡的呻吟出声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的青年,感觉自己下腹也热了起来。
青年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又带着萧云的手放开前胸,抚摸着自己带着媚意的眼角,鼻梁,嘴唇,然后主动含住了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听到萧云倒吸一口气后,吐出来,伸出嫣红的舌头,缓慢而色情地从指根打着转的舔湿,在指尖轻轻嘬了一口之后又把手指含进嘴中。
萧云手指修长,弹钢琴的时候很好看。
姜可吮舔着两根手指,甚至几次故意深深含入让手指抵在喉咙刺激了会厌,边舔吻边发出模糊而愉悦的呻吟声。
萧云的分身硬的发疼:“可可……”他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样“……可可,你先放开我……我去拿点喝的东西过来。”他现在非常需要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姜可听话的吐出他的手指,却翻身面对他侧躺着,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萧云不好直接拉开青年,姜可闭着眼睛小声的念着萧云的名字,一边念一边因为身后持续不断地快感而呻吟出声。
爱人在自己怀里念着自己的名字呻吟。萧云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索性放弃了离开,打算让它自己冷静下去。
看电影吧,对,看电影。
电影正放到高潮部分,因为战争失散多年的情侣在垂垂暮年终于有了彼此的消息,姑娘原以为早就战死沙场的爱人其实并没有死,死掉的是同村一个大哥,说要给自己的媳妇和马上要出生的儿子挣个好生活。阴差阳错的,还活着的人,爱人以为他死了,一开始也是不相信,几年,十几年,心灰意冷之中又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样温暖的小伙,然后结婚,生子,爱人就活在了她最美好的青春里。而死去的人,媳妇抱着他离开两个月生下的儿子,一天天的在村口守着盼着,儿子长大了,战争结束了,那些兵都回来了,只是没有自己男人。媳妇的脸被岁月和等待侵蚀的不成样子,再也不复当年的明艳,她不止一次扯着儿子去问村里归来的大兵自己男人去哪儿了,一开始大兵们还安慰可能路上耽搁了,再等等吧。问的多了,大兵们也不耐烦了。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亲眼见过鲜血和死亡在身边发生的人,哪有那么好的脾气一直安慰一个黄着脸的寡妇!大概是死了吧。大兵们云淡风轻的说。不可能哩!那每个月的通知单上都没有俺男人的名字哩!媳妇愤愤扯过儿子,恁们瞎说!大兵们嗤笑一声:大嫂子,战场上的无名烈士多了去了,保不齐你男人就是一个。媳妇扯着儿子回家一路上骂骂咧咧着瞎说胡扯,从此再也不问自己男人什么时候回来。别人逗她问她男人回来没,她就愤愤的抹着眼泪说她男人是个没良心的陈世美,做了英雄当了大官在城里生活娶了娇妻忘了自己在农村的孤儿寡母,他个陈世美负心汉不得好死啊。一开始别人只是笑笑,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说的多了,人们以为她真的是得到了男人的什么消息,在城里做什么大官。对她的称呼也从“他屋里人”变成了“长安他娘”
那个一生下来就没见过爹的孩子叫长安,村里的先生给取的,村里先生旧时候是个秀才,白胡子翘老高,最看不起那些看不起文化的人。
庄稼汉也看不起他,黄土埋了半截子,也没个人给他养老送终。
垂垂老矣的秀才就吹胡子瞪眼:竖子,岂可无鹏鹄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