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看着下面的寂锦桥,他所描绘的地方,特意避开了这些人经常见到的海,见到岛了。
他要讲那些人许久不曾见过的东西,才能激起他们的兴趣。
寂锦桥讲的实在太多了,台下的人,听的热血沸腾,沉溺其中。
寂玖笙扶了扶额:“这小子,真假话掺半,也不怪底下的人迷糊。”
寂锦桥口中所讲的,有些他自己甚至都没去过,但仍旧能面不改色,讲的跟真的一样。
最后
寂锦桥笑了笑,语气变得更轻松了:“当然了,还有r国最会伺候人的女人。”
此话一出,众人哗笑。
矮子站在凳子上,大笑着:“等我们出去了,拿着金砖,搂着女人,得多爽快呀!”
在看神情,一时间,还真是分不清这些人演技太好,还是真的沉溺进去了,这真是一场大型的沉浸式体验呀。
寂玖笙摇了摇头,这个寂锦桥,在场的人中,都是被圈在岛屿上的“穷凶极恶”之徒,这些人的话题,无非就两种,地位,女人。
寂锦桥今早是用金钱吊着,如今,就是在用外面的自由在吊着。
这是寂锦桥的第二步,自由,无拘无束。
随即,寂玖笙起身,不再看他的个人表演。
夜晚
房间内
寂锦桥打着地铺,地铺旁边,是一个超大水杯,水杯中,水已经没了一大半。
此刻,他坐在地上,身子前倾,下巴放在床上,撑着整个脑袋,双手软绵绵的垂下。
“哥哥,好累呀。”
“累就快睡。”寂玖笙敷衍。
寂锦桥默不作声,身子顺势躺下,当房间内,归于一片寂静的时候,寂锦桥的声音,沉闷且晦暗。
“哥哥,对不起。”
黑夜中,寂玖笙听着这一声抱歉,嘴角咧开了一抹深笑。
——
时间飞逝
21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足够寂锦桥发挥了。
他的洗脑过程,进展的尤为快速,而且效果显着。
此刻的寂锦桥只要一出去,迎接他的,就是所有人的瞩目,尊重,并且是那种心甘情愿为他所用,将寂锦桥制定的规则,目标,当成是必须要完成的,甚至是超过了自己性命的使命一样。
寂锦桥这个人,这个甚至都没露出全脸的人,在当初两方势力的心中,被当成了绝对的权威。
寂玖笙看着这种现象,内心有种怪异感。
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所聘请的演员,似乎已经忘了,这只是一场大型的,没有摄影机位的表演。
最让他感到心里一沉的,是寂锦桥。
从一开始,寂锦桥冷静,伪装。
然后,经过了二十一天的跟这些人洗脑,寂锦桥的周身,仿佛也有了某种变化。
在他的身上,一种残忍,独裁,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利,如藤蔓一样,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他的身体。
这二十一天中,那么多人,肯定不可能人人都臣服于寂锦桥,因为那太假了,然而,这些质疑的人,都被寂锦桥让矮子给秘密处决了。
寂锦桥好像洗脑,把自己也给洗进去了。
这种变化,走向,让寂玖笙生出喜悦的同时,也生出了一些别的情绪,例如沉寂,晦滞。
大殿内
矮子得到命令,推门进来时,一口黄牙虽然仍旧显着,但笑容极其的标准。
这也是这些天中,寂锦桥在无意识中,给这些人植入的笑容标准。
“老大,您找我什么事?”
“这些天,大家都在为了同一件事做准备,那就是出岛,现在时机成熟了,我们可以开启自己的计划了。”
寂锦桥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
“真的吗?老大?”矮子神情激动:“老大,等出去了,我要亲自去让r国的女人们,好好伺候伺候我。”
“当然。”寂锦桥点头:“现在,将消息散布出去,阿非以及克里兰,都命葬大海,现在,跟岛主分庭抗礼的是我。”
“好的。”矮子当即应声,转身出去。
几个小时的时间,寂锦桥的手下,传播消息之快,像癌症细胞繁殖分裂一样,无法控制,抑制不住。
寂锦桥是中午下的命令,不到晚上,整座阿非石岛上,都已经弥漫着同一条消息。
——【阿非和克里兰身亡,其势力被同一个人,收入麾下,势头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