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苏西瘪了瘪嘴,感觉眼眶湿湿热热的。
他紧紧抱住萧煜的腰,埋头在他胸口。
“谁刚才说不吃了来着?”他小声抱怨。
萧煜揉了揉他的脑袋:“骗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
这一顿饭,他爱了苏西多久,就盼了多久。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认同,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把苏西抓紧了,抓稳了,抓牢了。
患得患失的不像自己。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格外在乎。没得到的才不害怕失去,唯有得到的,才不舍得放手。
这么好的苏西,被他抓住了,就撒不开手了。
那天在球场,李斯羽在雨里对他说:“表哥你知道吗,有人说人一生谈三次恋爱,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但是我却觉得,一场爱情最美的就是和同一个人走过了懵懂,深入了骨髓,想执手一生。可惜啊……”
“西西,我爱你。”
想与你执手一生。
苏西收紧了手臂:“我也爱你。”
他第一次对萧煜说出‘爱’这个字,抬头望着他,四目相对。
“所以……”嘴角抿出狡黠的弧度,他猛地将萧煜推倒,萧煜往后退了两步,腿肚子碰上床沿,顺势坐了下去。
“我帮你啊。”
萧煜:“???”
苏西羞涩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依旧省略n多字————)
天,快亮了……
全身镜前,苏先生拿着几根领带在身前比划。身后传来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他头也没回,问:“哪个哪个?哪个好看。?”
舒女士在梳妆台前坐好,从镜子里看见难得认真收拾自己的老公,也开始捣腾自己的脸:“灰色的,灰色内敛,你那根红的是什么鬼,太骚了吧?”
“本命年儿子给买的啊。”苏先生放下红色那根,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
“你们父子俩一个审美。”舒女士拿起香水喷了两下,闻了闻:“唔,我这香水味道是不是淡了点?”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将香水抹在手腕上,擦至耳后。苏先生打好领带,边整理袖口边走过来,站在舒女士身后,从看镜子里那个画了精致妆容的女人,凑在她颈边嗅了口气:“淡点好。我喜欢淡的。”
“好吧。”舒女士左看右看,指尖在首饰盒里的耳环上划过,捏起一对钻石的。
苏先生在她背后摇头,伸手过去取出抽屉里的一个大方盒子,双手圈着她,在她眼前打开:“戴这个吧,穿旗袍还是戴这个好看。”
穿上旗袍的女人,尽显东方美,旗袍是黑色的,端庄之余又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因为是无袖的样式,所以在手腕上戴了手镯,如凝脂般白皙的手腕与剔透的玉镯相互辉映,美极了。
既然这样,耳环也该选翡翠的才配。
苏先生小心的给她带上,跟软软的耳垂较劲,生怕弄疼了她。
“不会显老吗?”舒女士摸了摸,担忧的问。
“不会。”苏先生满意的说:“很漂亮!”
落落大方,温婉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