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犬牙刺破娇嫩的皮肤,再增加啃咬力道,让皮肤凝出一粒朱红的血珠——他不会任由浪费,舌尖将它卷入吞噬。
如此还不够,尝到鲜血之后才算进入正题。他会用上十足十的力道,狠狠地钻入腺体,最后将信息素全数注入,用他的味道洗刷整个腺体。
傅和均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叫嚣:标记——成为他的人。
牙龈胀痛发酸,Alpha的犬牙试图突破层层血肉钻出来,为标记做初步准备。
就在这时,林毓突然改变了动作,火速将领口拉上,残忍地遮住了后颈。
“犬牙冒出,信息素失控,标记欲望上升——这些都是易感期的标志。”
林毓茶色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失控的Alpha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滩死肉。
冲动落潮,脑袋生发出难以忍受的眩晕。
“人体并非机械,不可能事事精准无误差。您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家休息,”
回家…傅和均望向她,目光中幽怨滋长、愤懑难解。
易感期的大脑充塞着欲望,仅凭本能做出选择:他现在不想与眼前人分开。
“你不跟我回去?”
林毓怔忡,没料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信息素不听话地冒出来,偷偷摸摸缠住纤细苍白的脚腕,轻手轻脚地往小腿上爬,再往上、再靠近一些……
他浑浑噩噩地想:果然是易感期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想靠近她?
腕表开始发出警告,林毓禁不住挑了挑眉:“我当然会跟您回去的。”
“毕竟我是您的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