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喷了香水，忘了哪个热门款。

叶雾初调侃过味道像鸭店头牌的最爱，又闷又骚。

气味推进到后调，缠绵之后的甜腻香气，充斥着她的鼻尖。

或许是激素叫嚣，又或许是荷尔蒙作祟，她恨不得马上化身富婆，狠狠地包下他，送到房间。

可回归现实，别说包养，光是他亲她，兴致上头的叶雾初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恍恍惚惚让叶雾初想起她第一次去夜店那会，是李纵以“长见识”的名义，带她去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卡座坐的大多是秦臻和李纵的共友，司扬招手让她来他身边坐，向她介绍在座的哪个是gay，哪个是有女朋友还乱搞的渣男。

李纵坐在最外边喝酒，一杯一杯，来者不拒。

说到李纵，司扬压低了声音，“他这人真是，长得还行，出来就只喝酒，再多再多吃个果盘。碰到美女帅哥来勾他蹦迪，老说自己骨折，不便行动。”

确实如此，他一晚上都在闷头喝酒，就着果盘，喝到天昏地暗。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李纵握着叶雾初的大腿，手掌发热，缓慢地、来回地摸着。兴奋地发出暧昧的喘息声，“宝宝，喷香水了？”

闻得不太真切。

他凑近，鼻尖贴着她的颈侧，终于把味道探了个分明。

香水的味道很淡，靠的很近才能闻到柠檬皮的涩味混杂着辛辣感过后的木质香味

。

他常用的男香。

叶雾初含糊地应，“小篮子拿的……”

李纵确信，“这样。”

“随手拿的……”

倒不是故意用的他的香水。只是那玩意存在感太强，她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很适配穿搭，干脆喷了一点。

“我知道。”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子根，她往后缩了缩，被他沿着锁骨咬了一口。“你有没有印象，我喷过这个？”

李纵是故意放的，为的是哪天，她身上流淌着和他同样的香气。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