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性是复杂的，超凡病毒似乎并不能真的全面控制一个人。

让他们在天启帝国境内口头喊着抵制革命军，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大家都非常支持。

但要真让他们切割自身利益，去真的卸载《修真图录》？

做不到！

所以在地震发生之前，天启帝国的人对于《修真图录》，那是明目张胆地骂，转过头又背着人偷偷地用。

所以在全球民众被超凡病毒控制的这几个月，《修真图录》的素材也从来没有缺少过。

而现在经历了一场地震，感染了病毒的人就算脑子再不好，那也十分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

《修真图录》已经不再是利益，而是他们的命啊！这换谁能割舍？

再加上或许因为苏牧之太久没有操控病毒了，超凡病毒终究没能打败人类的本能。

于是乎在天启帝国内部，开始流行起新的自我洗脑——

革命军是革命军，夏博士是夏博士，不能混为一谈！

虽然夏安研究所在未央市境内，但那也不能证明他们跟革命军有关系！

……

这一套自欺欺人的话术，在修真还没普及的年代，那可真是屡试不爽。

而现在重新搬出来，那更是大家的心照不宣、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