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言怔住了神,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西。
向来温柔贤淑的她,怎么这样撒泼?
薄景言皱了皱眉,下一秒,他控制住苏西的双腿,将她直接抱起,同时,他也迈进了车中。
苏西见自己打人不成,现在还被他抱坐在腿上?
她抬起手臂还要去打,却被薄景言及时控制住。
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半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这就是你的眼光?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
苏西:“......放开我!!!”
“薄景言,你明知道安驰的身手不亚于专业保镖,你还指使他动手,不要欺人太甚!”
薄景言闻言,嘴角一抹轻蔑的笑:
“刚才你不是在场?难道不是他先动的手?”
苏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吼道:
“你幼不幼稚?!他要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你就是弱鸡......”
薄景言:“......”
苏西吞了吞口水,她......她在说什么......
下一秒,薄景言的大手控住苏西的后颈:“解释一下什么叫弱鸡?”
玩味又夹杂着不悦的语气让苏西后背一阵发紧。
苏西的手不由自主地抠在门框的开锁键上,但车子已然落了锁。
在逃无可逃的空间里,苏西奋力的挣脱他,坐在了车座上。
她把脸转向窗外,身体紧缩在门框旁。
也正在这时,安驰拉开了驾驶位的门,坐了进来。
薄景言一个手势,他便启动引擎,转动方向盘。
苏西见车子动了,又往窗外的方向寻找着穆倾城。
果不其然,穆倾城正站在餐馆门口,一边擦拭嘴角的血渍,一边朝这边观望。
苏西还未拉回视线,薄景言的脸都快贴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秒,车子中间的挡风板被安驰放下。
苏西:“......”
苏西又往旁边躲了躲,但他已经把她挤的没有地方可以躲。
“薄景言,请自重。”
苏西冷冷命令道。
薄景言:“解释一下什么叫弱鸡?”
苏西的眉头蹙了蹙,把头撇到一边说:
“弱鸡就是哪哪都不行。”
“哪和哪?”
苏西:“......”
苏西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她赶紧蜷起手臂挡在两人中间,防止他再靠近。
从离婚前,到现在。苏西都觉得薄景言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
爷爷不好了,派谁通知一声都好,为什么要与她纠缠不休?
“我在问你话。”
薄景言再次开口,说着食指还挑起她的下巴,强制她看着他。
随着车子的晃动,和刚才情绪的波动,苏西的恶心再次袭来。
在毫无征兆的无力控制之下,刚吃的东西也一股脑从口腔中迸发而出。
苏西:“......”
薄景言的锁骨处一直到腿上,满了......
该吵架的时候吵架,该生气的时候生气,这......还是得道歉吧?
“不......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