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能够传承至今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变态的规矩——兄弟共妻。
规矩的源头已经不可考究,总之哪怕到了现在,欧阳家仍旧执行着这项扭曲且变态的命令,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
而沈禾越如今就是欧阳家这一代掌权人选择的共妻,从他进入欧阳家那一刻起,他的一切都会被抹除。
但沈禾越此刻还不知道,他虽然淫荡的躺在床上挺着腰呻吟,但他内心深处还藏有一丝侥幸,或许这兄弟俩玩够他就放他离开呢?
接连不断的快感让沈禾越此时眩晕不已,更何况他都没有吃早饭,等到感觉到有人抱起他的时候,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扒开最隐秘的部位冲洗。
沸腾的快感渐渐在温热的流水中消失不见,沈禾越此刻觉得眼皮睁都睁不开,只能依靠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
欧阳衡看着自己怀里已经睡着的沈禾越,眼神中带着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温柔。
说实话喜欢上这样一个骗子,实属意外。玩游戏是欧阳衡偶尔的消遣,但偏偏就是那么巧,他们在游戏中相识,加了好友,开始网恋。
欧阳衡是见惯了那些情色之事的,但是他和欧阳蕴从未沾染过。听筒中传来的一声声柔软的撒娇让他放下了心防,而且他也确实查到了沈禾越的现状,沈禾越并没有说谎。
可他没想到,沈禾越说的确实都是真的,唯独对他的心不是真的。
所以在被拉黑后,欧阳衡直接带人把沈禾越绑回了家,在确定过哥哥也满意这张脸之后,他就没打算再让沈禾越出这个门。
欧阳衡用宽大的浴巾把沈禾越包裹起来,房间里的床垫和床单都已经更换好,欧阳衡将他放到床中央,他将隐藏在床角的脚环取出,然后连接锁链,用特制的工具,把脚环锁在沈禾越纤细却泛着红痕的脚腕。
沈禾越是被食物的香气饿醒的,身上依旧无力,可渴望进食的欲望让他爬了起来。
于是他发现了出现在自己脚上的东西,一个属于囚犯的脚环。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哆嗦着手去端床头柜上的米粥。
香甜的食物抚慰了饥肠辘辘的肠胃,也让沈禾越有了力量,有了思考的能力。
沈禾越放下碗研究了一下脚上的脚环,囚禁他的人应该是很了解他,所以没有用常规的锁,像这样需要特制工具解开的东西,他暂时没办法弄开。
无法逃脱的沈禾越重新躺回床上,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沈禾越一个人的呼吸声,下体和腰腹部的酸涩感逐渐浮现。
沈禾越闭上眼睛,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然后伸出手指去抚摸下体。
那药神奇极了,沈禾越发现自己的两个穴都没有一丝肿胀,酸涩不过是因为用力过度。
过度的疲乏让沈禾越再次陷入昏睡,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下。
微凉的手指挑开遮挡沈禾越眉眼的碎发,欧阳衡静静看着被自己囚禁起来的睡美人,心脏迅速跳动了几下,催促他做些什么。
可沈禾越的眼睫毛轻颤,他要醒了。
醒来后的沈禾越一看到欧阳衡,就害怕地往后缩,哆哆嗦嗦地道歉:“欧阳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
欧阳衡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声音有些严酷:“饶了你?饶了你,那躺在这里的就是你弟弟了,你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不!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欧阳少爷要怪罪就怪我一个人,跟我弟弟没关系。”
欧阳衡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眼角还带着红痕的男人,终于在沈禾越快要爬下床跪到地上求他时,开口道:“知道怎么吃男人几把吗?”
沈禾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要摇头,却只能回答说:“我可以学。”
欧阳衡这才满意地拍拍沈禾越的脸,指着裤裆前的拉链说:“用嘴咬开。”
沈禾越赤裸着坐到床边,双手扶在欧阳衡结实的大腿上。他微微低头,浅色的嘴唇张开,伸出艳红的舌尖挑起拉链头,然后用白皙的牙齿咬住那一点金属,慢慢低头,带着拉链向下。
拉链完全拉开后,灰色的内裤被半勃的阴茎顶起一个大包,沈禾越学着黄片里演员的动作,伸出濡湿的舌头舔舐。
纯棉的布料立刻就被沈禾越的舌头沾湿了,隐藏在布料下的狰狞凶器开始彰显他的存在感。沈禾越隔着布料含住了龟头,舌尖环绕龟头,在最敏感的冠状沟里滑动。
欧阳衡粗喘几声,彻底勃起了。轻薄的布料有种快要被撑破的感觉,他按捺不住,摁着沈禾越的头,将内裤扯开。
红中透紫的阴茎打在沈禾越脸上,黏滑的液体弄脏了他白皙干净的脸蛋,欧阳衡低头看到这一幕,恶劣地用阴茎在沈禾越脸上戳了戳,然后捏着沈禾越的下巴,一鼓作气把阴茎插进去半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沈禾越差点干呕出来,腥涩的味道弄了满嘴,沈禾越强行遏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闭上眼睛张大嘴,让粗长的阴茎方便抽插。
湿热的口腔成了欧阳衡最好的宣泄地,沈禾越的两个穴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能动,但是可以先让沈禾越学着用嘴怎么伺候男人,学着怎么吃下自己男人的精液。
沈禾越配合的态度让欧阳衡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他把对沈禾越的爱与恨通通凝聚在此刻,恶狠狠地把沈禾越浅色的嘴唇操成了漂亮的大红色,嘴角也不住地滴滴滴滴地流口水,淫荡至极。
欧阳衡一次比一次插的深,饱满的龟头对狭窄湿热的喉管发起进攻,终于在一次深喉中,沈禾越下意识地吞咽动作,迎合了欧阳衡的阴茎,浓呛的精液射了他一嘴,有一部分直接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可欧阳衡不允许他吐出来,捏着他的嘴,看他憋红了脸,也要他咽下去。
沈禾越咽下去后,欧阳衡才松开了手,看着他泪眼朦胧地剧烈咳嗽。
“很乖,一会哥哥来看你,你也要这么乖。”
欧阳衡的话让沈禾越僵住了身子,他一边咳嗽一边抬头看向欧阳衡,不解地问道:“为,为什么咳咳咳……”
欧阳衡没有解释原因,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中并没有什么笑意,更像是一种机械的动作。
欧阳衡离开了,沈禾越呆愣地坐在床边,他终于意识到,欧阳衡的报复远比他想象得更加恶劣不堪,他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