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酬连连点头。霏儿懂我。
他一股脑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说了出来。
“你那时候哭了。”玉霏懒懒得听着,直接挑了最重的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错了。”君子酬竟认起错来,是直接把心里话吐了出来,“不会吧,难道因为我哭了,霏儿就觉得我软弱无能就不喜欢我了?”
话说完,君子酬自个儿捂上了嘴,耳朵通红,不敢直视玉霏。
玉霏笑出了声:“只是未到伤心处。不过师兄还会朝我认错了?”
以前不是总板着个脸,说哪有师兄向师弟认错的。
“哪有丈夫不向媳妇认错的?”君子酬心里道,嘴上也道,自己一脸震惊,“夭寿啦,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我我……”
他索性闭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走。
玉霏笑出了声,差点咬了舌头,安慰着:“后遗症吧,等等就好了。”
这后遗症,牛!
他回到了正事上,解释了当时的情况和自己肩膀上这只蝴蝶。
君子酬郑重点了点头,闭紧了嘴不说话。
玉霏捂脸,“你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霏儿你陪我!”君子酬脱口而出,接着又自己抬手捂上了嘴死命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心里的小人时常演对手戏,到他这要说出口,便越来越语无伦次了。
玉霏无奈笑着,点了点头。
而李澈要南下的消息猛地传开来,惊了众人。
“圣上,南方听闻有巫蛮,会操纵人的巫术,万万去不得。”
“哦,那朕更应该去开开眼界了。”李澈不依,宛如任性的小孩。
群臣急得哟,都快排队撞死在金銮殿上了。
“有神医在,你们怕什么。”李澈哐当一顶大帽子扣何隐头上。
“这……这巫术和医术,不是同一样东西,圣上明鉴。”
“那巫蛮存在多久了,既然如此危险,也未见你们来报啊。”李澈不以为意,换了个坐姿。
底下人面面相觑,身子一抖,下跪磕头,“这……这大都是江湖事宜……”
李澈笑了,反问:“哦,所以跟朕无关,那朕如何南去不得?”
“就,就怕他们丧心病狂,冲撞,冲撞龙颜。”一个声音颤颤巍巍说到。
李澈扯了腰间的玉佩就扔了过去,正中,砸出了血,吓得人不敢动。
“朕砸得准不准?”他笑着问道,却让人毛骨悚然。
“准,准准。”底下人慌忙不迭道。
李澈满意般拍了拍手:“既然准了,那就去准备吧。”
群臣:?!这是什么文字游戏?
等回神,他们的君王早已经哼着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