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澈这个疯子现在来凑什么热闹啊!玉霏无可奈何,“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方法把这蝴蝶赶走。”
他出了白虹观还没到街头转角,就被人猛地敲晕了。
不是,怎么都跟沈醉一样暴力,是他落伍了吗?玉霏晕前这么想着。
有人在附近守株待兔,沈醉干什么吃的!
“挟飞仙”被人悄然收了回去。
等到中午吃饭还没见到玉霏,沈醉和芊子都着急了,先敲了玉霏的房间门,接着就看见了一上午未见的君子酬。
总之一副爷现在很不好惹的样子。
“美人哥哥丢了。”
“什么?!”君子酬猛地起身,刚立的不说话的誓立刻瓦解了,“怎么我刚丢完回来他就丢了?”
沈醉:咩?他前大舅子以前是这样说话的吗?
他猛地冲出门去,柳才一个急转而下,衔了张布条:安。
差点忘了这还有一只成精的喜鹊。
“你带我去找他。”君子酬语气急切。
柳才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小脑袋。因为他……只记账,不记路。
“算了,霏儿没事就好。”君子酬叹了口气,话里还是担心,接着猛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回屋继续自闭。
大家的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
而宽大恢宏的船只,已经顺流而下。
君子酬接了白欣欣传来的信。
敛烟:
君王南下,不知巫蛮之事何如,恐生异。
一,留。
如何,毫无头绪。
他和沈醉两人潜去了柳家,那里早就空无一人,门口大大咧咧贴着张纸,写着“房屋低价转让”。
君子酬一拧眉:“买吧,反正便宜还有线索。”
可惜雪衣娘做得干净,就连之前的石洞都已经封上了。
君子酬转身要离开,蓦地一阵细小的呜咽声吸引了他。
花草繁盛,假山间的缝隙里,一小巧玲珑的女子正瑟瑟发抖。她也是一身白衣。
沈醉的手已然摸上了剑柄。
君子酬先把人拉了出来。
“姑娘可知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呜呜……那个雪衣娘,要我们所有人的命。她看着很美,都是靠妖法维持的。”
女子抽噎着,把所有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柳器每月寻好看的白衣男女,就是雪衣娘指使的。我……我也差点被她吸干,后来一头撞了柱子没死,就装疯卖傻,才躲过一劫。”
“只是……只是那个雾郎,他看我傻了,就……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