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霏闻言,急忙摇了摇头进来。果然师兄还是他熟悉的师兄。
“我帮你。”
他伪成了自己的声音,手被君子酬猛地一握。君子酬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松了手,有气无力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回来了。”
“会的。”玉霏则安慰道。
上完药,他在床头坐了一会儿。
以前都是师兄这样陪他的。他一走了之,岂不是太薄情。或许阎王爷也看不下去,让他回来了吧。
“问出什么了吗?”君子酬难得自己打破安静。
玉霏摇了摇头起身:“我去看看。”
柴房里,传来沈醉威胁的声音:“说不说,不说有办法治你们啊。你大爷我可是一直威名在外。”
竟然有人顶嘴道:“你怎么治我们?能有我们教主狠辣?”
“咔嚓”,沈醉扳断了一根树枝,笑得阴森森的,“给你们下媚药,涂辣椒,关一起,啧啧啧,哭爹喊娘都没用哟。”
玉霏:……这傻狗有些事倒是挺懂。
无语的不止门外他一个,里面传来抗议的声音:“你……你一个江湖第一的游侠,怎么手段如此下流!”
“下流?看在你们下流的份上,我才打算用更下流的方法制服你们。我想想还有什么啊……”沈醉又拿出了个小药瓶。
“诶,瘾毒,这东西可不错,你们到时候事前要不要尝一口,保证魂飞天外。”
四个人齐齐抖了抖。
“谁先说,先说先远走。”沈醉拍了拍手,继续诱惑道。
“我!”四口同声,接着都互看了一眼,竟然带着质问和忌恨。
“呸,一群龟孙,教主问话的时候p都不放一个,还得靠我,现在好了,挣着抢着要说。”头目不屑道。
沈醉笑了,“仁兄平日里受了很多委屈啊。来,就你先说吧。如果说得全后面没人补充得上,他们三个就,嘿嘿嘿。”
“老大,我们一条线上的啊。”其余三人立刻看向了头目,示意他留些余地。
头目没理他们,“你问吧。”
“你们为啥要抓玉霏,就是卿雪?”
“教主大人上次伸了个懒腰,带着笑说:有意思,去查,把这个孽种带回来。她莫不是生了对双胞胎?”
孽种?
门外的玉霏若有所思,看向了摇椅上晃悠的曹长,走近了。
“前辈,迁安公主离开时,是否怀有身孕,你可知是谁的孩子?”
曹长点了点头,“对,怀有身孕,是迁安公主的孩子。”
玉霏:……怕不是晒太阳晒傻了。
曹长似乎陷在了深沉的回忆里:“但达雪很不开心,或者说很厌恶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她的随行一直劝她要保重身体,最好不要流产,她肯定会……”
“是随行翻译?一个女人。”玉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