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推恐怕在剿匪时沈问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女尸案只是用来试探他的而已。
怪不得沈问那么谨慎小心的人会出那么大的披露,原来是挖了个陷阱让他往里钻。
“是吗?”萧寒砚轻飘飘的说着,似是不怎么在意。
沈问冷嗤一声,意味不明的说着,“怕是我想错了,恐怕萧大人也是乐在其中吧。”
相比于宋知钰,萧寒砚暴露的地方可就多了。单是伤了萧寒砚还能平安活着这一项,就足够令人匪夷所思了。
京城里能伤萧寒砚的人不多,伤了他还能平安活着的,宋知钰是独一个。
况且萧寒砚平日里护着宋知钰的时候也不少,但那时恐怕大家都以为萧寒砚只是一时兴起,对他起了兴趣。
萧寒砚似是不愿再多周旋,声音冷了几个度,“沈大人到底所为何事?”
“听闻宋小侯爷贴身侍卫在幽州遇刺,不知萧大人可清楚?”沈问神色恢复如初。
萧寒砚靠在了圈椅上,冷嗤道,“沈大人是真闲,连旁人的侍卫做什么了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幽州是个什么地界儿,想必不用我提醒萧大人吧?”沈问声音微沉。
幽州是通往北方的必经之地,也是大楚腹地的一道关隘,幽州有重兵驻扎。
前不久上面刚透露出旨意要裁撤冗兵,各方人马都前往北方,在幽州相遇也实属正常。
只是那些人居然一起盯上了阿墨,想来按照沈问的意思,阿墨已经得手了。
宋知钰松了一口气,往后他手里的底牌可就多一张了,只是这张底牌刚拿到手就暴露了,不免让人觉得心里不快。
只要萧寒砚保他,沈问知道了又能如何?
沈问一拍脑门,裹挟着笑意道,“瞧我这记性,萧大人几年前曾亲自去过幽州,怎么会不知那是个什么地方?”
萧寒砚神情阴鸷,面露寒光,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沈问丝毫不惧,反而是笑道,“狗听话了是得给点骨头,但愿萧大人养了一条好狗,不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想来沈大人经常咬人,如此才经验丰富。”萧寒砚眼眸微垂,声音冷冽。
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之后,沈问到底是走了,也不知他今日的目的达成了没有。
屏风后宋知钰呆愣了片刻,手脚有些发冷。
萧寒砚去过幽州?什么时候去的?做什么去了?怎么他没听说过。
“站着做什么?被吓到了?”
直到被萧寒砚拉进了怀里,宋知钰才回过神来。
他随口说道,“怪我,露出太多破绽了。”
“不怪你。至少证明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替我收尾。”萧寒砚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