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钰瞪了他一眼,“再胡言乱语我今晚就搬回去。”
萧寒砚知道他好面儿,及时住了嘴,“这道清蒸鲈鱼也不错,你尝尝。”
“自己吃,我吃过了。”宋知钰没好气的说着。
萧寒砚哦了一声,埋头自己吃饭了。
宋知钰又将那本书从柜子里拿出来了,总觉得这个烫手山芋放哪儿都不是回事儿。
偶尔萧寒砚会叫人来书房议事,倘若让人看见了误会就大了。
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蜡烛上,烛火葳蕤,宋知钰又犹豫了。
这东西确实不好买,书肆里量很少。
正打量着屋内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猝不及防就与萧寒砚的目光对上了。
视线纠缠,宋知钰为了不落下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萧寒砚知晓他心中所想,掩嘴咳了两声,“柜子,有暗格。”
宋知钰嗔怒道,“吃你的饭,我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随手打开柜子里的暗格,将东西放进去了。
因着话本子的事儿被揭穿,宋知钰一直对萧寒砚爱答不理的,任凭他怎么找借口都不搭腔。
萧寒砚知道他是害羞了,立刻转移话题,“你那个蠢侍卫遇刺了。”
宋知钰心下一惊,急忙道,“阿墨遇刺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在幽州一带。”萧寒砚道。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有接到阿墨传来的消息,原来是出事了。
幽州是回京的必经之路,想必盛家军的事已经解决,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宋知钰又问,“阿墨情况如何?”
“那个蠢侍卫半点本事都无,要不是被我的人救下了,今个儿就是他头七。”萧寒砚开始邀功。
宋知钰又问,“受伤了吗?现在在哪儿?”
“许是在哪儿养伤吧,我让人看着他了。”萧寒砚无所谓的说着。
手下无人可用,连阿墨遇刺受伤这种人竟然还需要萧寒砚来告诉他。
想必他派阿墨去做的事已经暴露了,所以那些人才会痛下杀手。
只盼阿墨能平安归来,眼下那几万盛家军倒是不是最要紧的了。
宋知钰正松了口气,又听到萧寒砚略带一点埋怨的声音,“知道你故意瞒着我,要是一早就告诉我,我让人帮衬一二,他也不会受伤。”
宋知钰眸色一暗,脱口而出,“你日日派人跟着我,会不知道阿墨去哪儿了?你不也有事刻意瞒着我?”
话音刚落,屋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