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用手抚摸梁劲一脑袋的乱毛,他感到在这样的狂风里,他急需一场激烈的xing事才能消解心中挥之不去的烦闷感觉。
景必果背上隔着梁劲的外袍被身下的粗糙的沙砾硌得有点疼,他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大敞下|身任由梁劲入侵,嘴里忍不住泄出细碎的呻|吟:
“梁劲……唔……”
梁劲喘息着说:
“好紧,你放松些。”
虽然四周都是呼啸的狂风,景必果还是怕叫出声被别人听见,只能扯过外袍的一角咬在嘴里,景必果一转眼就看见旁边的大黑马正用一双深情的黑眼睛望着他和梁劲,他羞得不行,连忙扯起衣襟盖住身体,脸红地对梁劲道:
“它在看!”
梁劲只得呼哨一声,黑马问声站起身,嘚嘚地迈着蹄子离开,走到几丈外的一处石壁之下,依旧用一双张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瞅着这边。
两人一番胡闹,景必果完事以后心里就和做过贼似的,也不是他刚才喊的两嗓子会不会有人听见,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梁劲从头到尾就连裤子都没脱下来过,他把裤腰一系,立刻又人模狗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观景必果头发衣服都以为□□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梁劲连忙帮他扎头发。
只是梁劲平日一般不爱束发,就算束头发也有人伺候,景必果一让梁劲帮自己梳头发就后悔了,梁劲果然给景必果扒拉了几下,弄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揪揪,景必果无语地摸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梁劲突然执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景必果的一撮头发合在一起,打了一个结扣。
景必果向梁劲要了小刀片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头发系成的结割下来,用帕子包好收入怀中。
梁劲对着景必果一笑,景必果心头无限柔软,虽然戈壁滩上一片狂风肆虐,但石壁后的这一方小天地却温情无限。
这一阵沙尘暴昏天黑地也不知刮了多久,等四周肆虐的狂风终于渐渐变小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景必果和梁劲这才发现已经不见黑莲教其他人的影子,他们四处找了找,无奈飞沙走石瞬息万变,连一个足印都没有留下。
梁劲与景必果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沙漠与戈壁之上,景必果有些担忧地握紧梁劲的手,梁劲道:
“无妨,明日太阳出来就能助我们辨明方向了。”
两人熬到天明,却没见到太阳,天空yin沉沉的,此时水囊里的水已经耗去大半瘪瘪地挂在黑马背上,梁劲皱皱眉,景必果说:
“梁劲,我们先去找找有没有水源。”
梁劲点头,他与景必果骑上黑马,挑了一个方向一路向前,两人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四周依旧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四处出现了一些巨大的石柱,而且这些石柱的样子很是奇怪,只见石柱顶部大,中间却细,远远看起来就像一朵朵蘑菇似的,而且石蘑菇越来越多,就像石林一样挤在一处,此时天色已晚,眼前一大片石蘑菇看起来就像一座小城市一样,风从这些奇形怪状的巨大石柱之间呼啸而过,那声音好似老鸦桀桀,也好似百鬼恸哭,景必果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边塞关于“魔鬼城”的传说,恰巧此时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黑鸦不知从何处飞来,嘶哑着嗓音“噶——”地一声长鸣,又自顾自掠远,留下阵阵回响,一声声的扰得人心里发慌,景必果不安地对梁劲说道:
“梁劲,此处不祥,我们还是回去吧。”
梁劲点头,此时正是黄昏时候,梁劲的心里烦躁不已,他驱使黑马转身往来路走,但没过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此处夜间连月光都没有,两人一马没多久就迷失了方向。
景必果觉得此处很是蹊跷,梁劲握住他的手说:
“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黑马:咴咴咴(他们在做什么我一点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