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是地狱中唯一的人类,还活着的人类。地狱其实也不是什麽太令人害怕的地方,或许是我的生活环境不太像地狱的缘故。
基本上温饱、娱乐都能被满足,只是我得满足主人的任何需求,无论是他希望我照料他或是他想发泄x慾,我都得满足他。因为我向我的主人,一位恶魔求助,不惜任何代价,我希望活下去,主人便救了我,而我成为他的奴隶。
主人在地狱有着响亮的名声,仅次於地狱之王路西法,我的主人便是地狱公爵,别西卜。
我的主人生得十分好看,我在对主人祈求时,原本以为他是一位漂亮善良的天使,然而实为堕天使,名声还十分响亮,又称苍蝇王、暴食的恶魔。
主人有着乌黑的长发,有如丝绸般柔顺,眼睛仿佛最上等的红酒诱人,举手投足都十分优雅,说话也十分优雅,当然不是对我,我怀疑是主人在外优雅到累积了不少压力,对我都十分简单粗暴。
「奴隶,你说你的小pgu承受得了狼的x器吗?」主人用手指cha进我的後xch0uchaa几下。
「唔嗯……求您不要……」我忍不住sheny1n一声,腰软得缩了下,很快又被主人赤手打了pgu的nengr0u,我只好又翘起pgu,敏感点被主人的手指戳到,我忍不住sheny1n着,双腿抖得十分没矜持似的。
「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自己扳开pgu。」主人边说边踢了踢跪趴在软垫上,t0ngbu翘得老高的我的腿,让我双腿更分开了些。
「唔……对不起,主人。」我有些委屈地侧脸趴在软垫上,颤抖地以双手尽量分开t0ngbu,我的x也因为害怕跟着收缩着。我壮着胆子想讨价还价,至少给点安慰也好,「您无论如何都想看狼上奴隶吗?如果奴隶表现得令您满意,能奖励奴隶吗?」
我看不见主人,主人似乎施了什麽魔法,他轻哼了一声,声音却b原本更低沉了些,「你忘了我的这副样貌?」
我的心脏用力地跳了下,我努力看向主人的方向,哪里还有主人修长的身影,一匹黑se的狼优雅地高坐於地,那是主人狼型的样子。主人的变化魔法很厉害,他很喜欢狼型,他说狼是很接近恶魔的生物,重要的是迎风奔跑很舒服,虽然我不太懂就是了,我跑也跑不快,根本无从t会。
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声音都有些喘,明明什麽都还没做,我的yjgy得疼痛,恐怕还垂落几滴透明yet,我低y了声,「主、主人……请赏赐奴隶……」
主人嗤笑了声,语带讽刺地说道:「人类的善变就是在说你这个样子,待会可别哭了。」
「是……」我忍不住sheny1n,全挤在喉咙里,心里又怕又有些期待,怕的是有种与动物交的猎奇感及狼的硕大彷佛将把我撕裂,期待的是那是主人的身t而我将与他结合。
我心中的悸动被放到无限大,当柔软的毛皮拂过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颤栗。
主人的前腿踩到了我的身子两侧,腹部的毛搔在t上有些舒服,要不是我被命令扳开pgu,我真想00他柔软的毛皮。
然而下一秒,主人硕大的狼根抵着我的後x,我来不及做好准备,主人就缓缓g了进来。
「啊……主、主人……呜……」我忍不住哭出来,手也无力再分开t0ngbu,也忍不住想躲,整个身子趴低了。
主人却不给我任何机会,彷佛缺少怜悯,一脚踩在我的背上,沉声命令道:「别乱动!」
我听话地深x1一口气,努力地让主人的狼根cha进来,忍着几乎快撕裂的胀痛让主人cha到深处,待主人到达满意的深度停下时,我已经流了满脸泪水。
狼型的主人也喘着气,他t1an过我的眼角,t1an去泪水,「乖孩子,别哭了,待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谢谢主人……」我边哭边心怀感激地回道,下腹已有些sao动。主人虽然要我满足他的x慾,但每次都会赏赐我他的jgye。
恶魔的jgye对人类有cuiq1ng效果,魔力透过jgye传来其实挺舒服的,虽说我只觉得十分温暖——主人说那是魔力的关系——,每次主人s了
我惊醒地从床上坐起,立刻发现全身上下酸痛得不行,後x也火辣辣的有些麻痛,却已经被清理乾净,乾爽并不sh黏。
主人那带着戏谑的声音由斜後方响起,「醒了?晕得可够久了。」
「主人……」我惊吓得一顿,回过头,看见主人飒爽的笑容,缩了缩身子,想起晕过去前的x1ngsh1还是有些害怕,但不得不说是爽到怕的。
「怎麽?觉得我欺负你很委屈?」主人挑起黑se的秀眉,似乎不满我如此的反应。
我奋力摇头,我的存在就是供主人享乐为是为了什麽。
「哼!闭嘴,也不想想谁刚被cha入就哭得乱七八糟。」主人似是不满,又cha进手指,「还怎麽玩下去?而且我是让你去读书!」
主人像是真的想让我兴奋到s出来而猛攻我兴奋的点,我在主人的怀中扭动着,肠壁被按得忍不住又开始吞吐主人修长的手指,「嗯……奴隶不要s了!唔嗯……」
「我有说你可以s吗?」主人啃咬着我的耳朵,嘶哑地在我耳边沉y,「你要是敢流出任何东西,我帮你好好堵起来。」
我打了个寒颤,好在主人之後又像失去兴趣玩得意兴阑珊,不久便到了路西法开宴会的时间。主人把我拉起来,像摆弄人偶般帮我换上华贵的黑se礼服,把我的头发梳得柔顺,之後也叫我帮他打理。
我拿着主人的礼服让主人穿上,仿佛我是训练有素的奴仆专为服侍主人而生,虽然我b较接近主人的x1g隶。不过我们时常这样,主人照顾我,我服侍主人,虽然做的事大部分是一样的。
替主人梳了头发,主人的头发很漂亮,是紮起来让人愉快的发质,柔软细致。只是主人不太喜欢绑起来,我便只会帮他理整齐,但如果有一天他让我绑成漂亮的辫子,我会很开心的。
「主人,今天是为了什麽庆祝?」恶魔开宴会的名目稀奇古怪,有时候只是因为今天活着这种荒诞的理由而宴,但地狱的日子很无聊,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恶魔的想法,我也不过生活了两年,更何况这些恶魔可能从上古时代就一直存在了。
主人映照在镜子里的表情变了几种,最终不太愉快地盯着我,我吞了口唾沫,希望他不要突然心情不好突发奇想,不然为了让他心情愉快,他会让我不愉快的。
「米迦勒的诞辰。」最终主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噢,这可是一件大事,米迦勒是谁?大天使长呢!恶魔为了庆祝一位天使的生日大开宴会,多麽不可思议呀!嗯……其实也不是那麽不可思议,米迦勒是路西法的情人,这是全地狱都知道的事。
我当然记得曾经也为米迦勒办过的宴会,但宴会太多,根本不记得哪天是为了什麽,不过我记得主人的诞辰日就是了。
米迦勒的生日其实挺有趣的,可以看到与地狱格格不入的天使被众恶魔呛,米迦勒也会优雅地呛到恶魔无地自容,那场面很刺激呢!那些恶魔里肯定没有路西法,但通常有我的主人。
「宝贝儿,心情很好?」主人幽幽地问道,有如恶鬼开杀的前兆。
我咽下唾沫,「我很少看到米迦勒大人嘛……」
「啊!也是呢,你
「主人……走慢点好不好?奴隶想吐……」我觉得胃在翻腾,吃得实在太撑了,又被主人快步拉着移动,主人的步子大,我几乎要小跑步才能跟上。
主人顿了下,深x1一口气才放慢脚步,捉着我的手的手腕也松了,我小心ch0u出手,又牵上主人有些凉的大手。主人在我ch0u手的瞬间顿了下,但在我又牵上主人时明显像是被吓了一下。
说是牵也不太对,我几乎把身t的重量都吊在主人的手上,另一手捂着嘴难受极了。
「……害喜吗?孩子谁的?」主人突然说了不怎麽好笑的垃圾话,所以我说他对我一点也没优雅的样子,简单粗暴。
我不知道该吐槽我是男的,还是该吐槽恶魔的jgye不容易使人类怀孕,除非恶魔有意为之。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纠结这种事,我真的快吐了……
主人用另一手换了我手里的,获得自由的那只便轻轻抚着我的背,「我们慢慢走回去。」
主人0着我的手似乎用了点魔力,瞬间觉得有些恍惚,自然不舒服的感觉也稍微减弱了,真要形容可能像嗑药陷入迷幻的境地吧,虽然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
我有些恍惚地被主人带着绕了远路走回主人的g0ng殿,才逐渐清醒,反胃的感觉也消失了。
「主人,谢谢您……」我抱住主人宽厚的身子,在主人的怀中蹭了蹭,「主人那天是我的天使大人,现在也是我的天使大人。」
主人的身子停顿了下,似乎伸手了,但过了会儿才拥住我,轻轻0着我的头,「我不是警告过你,我会让你明白那两字绝对不是形容我。」
「唔……主人,今天放过奴隶吧,奴隶真不行了。」我抖了抖,想起下午迷茫的记忆,那酸爽的感觉又爬上身,实在刺激过分。
主人两手开始r0un1e我的两瓣t,恐怕是不会放过我了,想起下午的疯狂,我又忍不住窝在主人怀中喘了起来,像是动物发情一般。
「不是才说不行,马上又发情了?」主人在我耳边呢喃。
我抖着身子,下身没羞耻地顶着主人的腿,然而我还是求饶着,「主人,奴隶是真的不行了……可是您的ai抚很舒服……唔……」
「这不就sao吗?」主人用力捏着我的tr0u,往外抓着,就这麽随着我的r0u在他手中减少,我的t最终重获自由,在空气里微微颤动,主人又用力打了我的t一下,「是吧?saohu0。」
「呀!是……哈啊……」我忍不住想对主人发情,想把自己全部献给他,虽然真的是不行了。
「好了,整理行李,我们明天出发。」主人拉着我到主人的房间——奴隶没有资格单独要一间房的,我从小就睡在主人房里——,主人翻了一个行李包,「带几套喜欢的衣服跟一套礼服,还有我的衣服也选几套,礼服也一套,其他到人间再想办法。」
我因为主人认真的表情,慾火渐渐消退,应道:「是,我会选可以凸显您高贵气质的衣服的!」
「给我挑在人间b较正常的!」主人指着桌上的一本人间生活大典,「你要是敢乱挑,我拿那本书打你pgu。」
那本人间生活大典跟是jg装书,厚度普通,打起来肯定很痛,我缩了缩身子,乖顺地回道:「知道了……」
我打开衣柜,在上层取了主人的衣服,下层取了自己的,礼服就在另外个柜子里,取来的结果几乎是很少穿的衣服。主人打扮都十分奢华,他也喜欢把我当陶瓷娃娃摆弄,换上华丽过分的衣服。
我一件一件拿熨斗熨烫平整,又折得方方正正的,才放到行李袋里。
主人坐在床上,翘着腿饶富兴致地看我整理衣服,笑道:「你不是收起来前都烫过吗?」
「唔……被塞在柜子底奇怪的角落,又皱了。」应该是上头堆着愈来愈多衣服,拿走上面的衣服又移动到,挤压来挤压去的,导致衣服多了不少奇怪的摺痕。
「……你是贤妻良母吗?」主人吐槽道:「贤妻良母可能还没你贤慧。」
我摺好最後一件衣服,想像了下主人的话,不禁对主人甜甜一笑,「奴隶愿意当您的贤妻。」
「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吧?一个奴隶做梦吧。」主人哼笑了声。
听到主人这麽说我并不难过,主人的嘴角弯起来了,显示他的心情很好。我微微一笑,将衣服收在行李袋中,全部收好後拉起拉链。
「主人,还要准备什麽吗?」我抱着行李走向主人。
「不必,放沙发上就好,提过来做什麽?」主人皱起眉。
我抱着行李,好像那不是行李,而是一件宝物。我愉快地蹦到主人身旁的床上,解释道:「因为是
「哈?治不好?拉斐尔,你是庸医吗?」主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焦躁,连表面的优雅都省了。
「嗯?是谁把他ga0成这样的?」拉斐尔的声音十分温柔,但是现在染上些许怒火。
「不、是、我!」主人似乎用手敲了墙壁,我都为主人的手感到痛了,「你是治不好还是不想治?」
「……治得好,但我凭什麽要救一个与恶魔签订契约的人类?」拉斐尔的声音冷冰冰的。
「别西卜大人,您从哪儿弄来的?」米迦勒的声音平平淡淡的,似乎只是在看戏而已,「要是不救,您马上能得到他的灵魂呢。」
「米迦勒,你要是为了看戏就滚出去!」主人不像平常那般从容优雅,几乎已经是暴跳如雷的程度。
「是我帮你把拉斐尔找来的耶。」米迦勒似乎觉得对主人用敬语也恶心不到主人,便没继续用。
「……我能救,但我要一朵地狱的野玫瑰。」拉斐尔大人的声音轻轻的,「没有也救得活,但人类本来就不能久待地狱,很快又会si了。」
「我去取。」主人的声音变得低沉,我睁开疲倦的眼,看见一匹狼坐立於地。
「别西卜,你这大小,人都可以骑上去了吧?」米迦勒大人真的挺喜欢说风凉话的,对主人尤为严重。
「谁敢把我当驼兽,我一定一口咬si他。」主人恶狠狠地发出鼻息。
「咦?那如果是你的伴侣呢?」米迦勒大人退了几步,似乎担心主人咬他。
「伴侣?做梦吧!」主人迟疑了下,「真的有,又何尝不可。」
「也是,要是看见您的原型,谁还会……」
「闭上你的臭嘴,米迦勒。」主人似乎不是很高兴,随後他起身,准备出门了,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不准欺负他,不然我拔了你们的鸟毛!」
我倏地睁开眼,原来是梦,好像是刚被主人带回地狱的事。当时持续发高烧,後来的事记不清了,等我转醒,只有主人坐在床上拿着书打瞌睡而已。我的身t状况仍然不佳,但大概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好的时候。
「怎麽了?」主人0了0我的头,似乎察觉到我醒了,我不知道恶魔到底怎麽感知的,但肯定不只双眼可以用。
「做梦了……」我x1着主人身上的麝香,我说了谎,也许是想看主人会有什麽反应,「梦到主人载着我奔驰着……」
主人只是轻轻一笑,「那你怎麽好像做恶梦一样?」
「我从您背上掉了下来,头破了个大洞。」反正只是梦,说什麽都无所谓,我便胡乱编着,就算没有逻辑x,也就笑一笑而已。
「哈哈!在梦中都这麽笨。」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
原来主人说可以载着我不是我在做梦,主人还记得当初的事吗?还是只是主人没这麽在意了呢?
我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乘上主人的背,我再问一次。
现下主人0着我的手好温柔,我餍足地笑了,「主人,我有b以前高吗?」
「哈?还不是矮冬瓜一个……你该不会已经幻想b我高想g我了吧?」主人捏着我的脸,「你还b我矮多了,我可是有一米九。」
「……唔,有希望跟念想才b较快乐嘛!」我蹭着主人的x膛。
「明天量一下吧。」主人拍着我的背,「好了,充足睡眠才长得高。」
主人那彷佛哄小孩的声音一点也不认真,然而想到量身高,就开心了起来。主人在书房的柜子上刻下我的身高,只是上头只有两划,还十分靠近,依稀记得上次量是一米五四……真的挺矮的。
隔天出门前,主人帮我量了身高,然而柜子上没有多一划,主人一直闷笑边在最上面一划的旁边加上这天的日期,然而写着的是古天使语,我根本看不懂。
啊,地狱里有恶魔语也有对应的文字,但主人偶尔会用古天使语纪录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至於为什麽主人一个恶魔会古天使语,好像由天界堕入地狱的恶魔都会,现在的天使语好像接近拉丁文,这我也只是听主人说的。
至於我怎麽会知道主人用的不是恶魔语,因为恶魔语像各种奇怪的图型,古天使语看起来虽然有点像虫,但至少会觉得是字。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主人放下刻刀,「行李拿好去外头等我,我得把这里封起来。」
「嗯?您不回来了吗?」我看着两年里生活的地方,有些不舍。
「我就是一天不住这,我也得封了这里,免得其他恶魔占了便宜。」主人哼了声,把我赶出去了。
恶魔还有个通病,小气巴拉的。
主人似乎是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封的,也许是可以依照重要程度调整吧,或是这样效果b较好之类的,我不知道。
然而主人最後还是整座g0ng殿封了一次。
我静默不语地看着主人,脸上带着微笑,我不解主人多此一举是为什麽,与其说微笑,不如说是关怀疯子的表情。
「笑得这麽猥亵做什麽?」主人看向我後挑了眉,似乎是感觉到我不带善意的微笑。
「您为什麽不直接整座g0ng殿封完就好呢?」
「噢……当然是让人破了外面这个发现里面还有乱七八糟的封印会崩溃绝望啊。」主人说得理直气壮,「他人绝望的样子特别有趣。」
我几乎要相信了,然而主人是地狱宰相,到底谁能破他的封印啊?b主人高位阶的不过是路西法,路西法才没兴趣呢。主人在地狱人缘不错,根本不会有人拂他面子。
我微笑地看着主人,我是不是去学学如何破除主人的封印,满足一下主人的自豪心理呢?不过区区人类能解开恶魔的封印根本痴人说梦,更别说主人这种级别的恶魔了。
主人不再继续理会我的微笑,他说道:「好了,出发吧。」
「怎麽去?」我不禁疑惑地狱与人间的通道到底在哪里。
「你闭上眼,等我说可以了,就到了。」主人如此说道。
「嗯?」
正当我疑惑时,主人把我抱起,一手g着我的後膝窝,一手揽着我的背,「行李拿好,掉了我把你的pgug到开花。闭上眼,不准睁开,不然我也会把你g到pgu开花。」
我闭上了双眼,没多久似乎有风呼啸着,我只能紧紧抱着行李,虽然好奇想偷偷睁眼,但主人似乎都能察觉我的意图,每次我想偷偷睁眼时,他都会沉声警告,「维尔!记得我说的话!」
我只好一路上紧闭着双眼,直到主人叫我睁开双眼。
我们很快到了人间,人间的街道上,没有人注意到多了一位恶魔与人类,我们融入人群里。
「我们的家在镇里的东北角。」主人如是说道:「不过仅有我房间的大小。」
「主人,您的房间很大了,」我思考着,一张双人大床又加大过、一张双人沙发、一张玻璃茶几、一张书桌、一张木头雕花椅、两个衣柜、一个书柜,「b我以前的……住的地方还大。」
我怎麽也说不出「家」这个字,母亲很早就忍受不了跑了,留下我一人与酗酒及暴力倾向的父亲,我没有受到教育,智力跟六岁的儿童没有两样,每天就是在被nve待中度过。
「你住的是我的g0ng殿,明明就小太多了。」主人皱着眉头,牵着我的手,往东北走去。
主人十分讨厌我的父亲,不过主人说那种人不用他出手,离地狱早就不远了。我对於父亲这个词,就只是恐惧而已。
主人带我到了目的地,就跟预料的差不多,且一个家庭该有的生活机能都有,卧室跟书房也特别分了开。主人一位地狱宰相,自然觉得很小了。
「东西先放着,带你去办入学手续。」主人说完又带着我往学院的方向走去。
「主人希望我学什麽?」我抬头看着主人,听说学院里有分学科,虽然我对所有的都一窍不通。
「普通科,等你对什麽有兴趣再说吧。」主人想了想又说道:「不准选神学,没出息。」
……应该只是主人讨厌神学,跟有没有出息没关系,毕竟主人是恶魔。
只是令人惊掉下巴的是,我上学的
回家的路上,主人带着我绕去别的地方,买了一些食材,看来是打算开伙解决我的或我们的晚餐。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主人,我不会做饭。」
为主人下厨是没什麽问题,有问题的是出来的东西可能会si人,主人不会si,我可能会。就算我不吃,但如果主人吃了心情不好我可能还是会si,另一方面的就是。
「我没有要你做。」主人用不知道怎麽拿到的人间货币结了帐,口吻十分平淡,「是我要做。」
听到主人要下厨,我瞪大了眼睛,主人不必进食,要享受美食也是找好吃的餐厅。如果是下厨,如果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是为了谁,然而我不敢多想。
主人见我一直没搭腔,瞥了我一眼,「怎麽?不愿意吃我做的菜?」
「……您、您会做菜?」不仅主人的意图难以臆测,我也难以想像一位地狱宰相还能下厨做料理。
主人挑着眉,又牵着我往回家的路上,边回答我的问题,「跟炼金差不多吧?有什麽难的。」
想起主人闲来无事就是炼些有的没的魔法物品,但近来t会最深的还是主人的魔力炼成的润滑ye,被主人g得酸爽的兴奋从後x爬上尾椎接着冲上脑门,我抖了一下。
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主人看了我一眼,但我装作无事的样子直视着前方,镇定地答道:「奴隶期待主人的料理。」
回到家里,主人叮嘱我乖乖把该写的作业做了,便在厨房里忙着。
主人虽然要我做作业,但是除了文学做完了,我看着看不懂的数学作业发呆直到主人做完晚餐。
「还没写完?」主人倏地凑到我面前,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脚便撞上桌子,便被主人发现我方才在发呆,「还没写完发什麽呆?」
「奴隶不是故意的……我看不懂,对不起。」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主人0了我的头,「先来吃饭,晚点我教你。」
主人做出的料理确实挺不错的,虽然不b地狱的豪华,但口味都挺合我胃口。
主人仅看着我吃,没有与我一起吃,突然问道:「要参加唱诗班吗?」
我差点没被烤面包噎到,咳了几下,才问道:「您希望我参加吗?」
「……你想不想?」主人说话前有着微妙的停顿。
「唔……」我不禁感到苦恼,今天在音乐课上唱歌好像挺快乐的,而且被说声音很好听时,好像被认同而感到开心,但是主人又是怎麽想的呢?他却不愿意告诉我。
「想就说想,有什麽难的。」
我讶异地看向主人,「我加入了,您不会生气吗?」
「嗯……恶魔g一个赞扬神的唱诗班孩子,不是挺刺激的吗?」主人支着下巴,沉思着,「跟在耶稣像前亵渎神父一样刺激。」
噢!主人,您会下地狱的……噢,我的主人本来就属於地狱。不过我希望我的主人可以只g我一人,别去g什麽神父。
这麽一想,也许我加入唱诗班真的能愉悦主人的嗜nve心,我便点点头,「我想加入。」
「嗯。」主人仅仅应了一声,这让我怕得坐立难安,深怕我其实回答错了。
然而主人在餐後平静地教了我数学,主人教得很浅显易懂,基本上就是把我知识不足的部分补上,让我试着写作业,接着指出哪里不对之类的。
我战战兢兢地写完作业後,主人开口宣告了我的罪,「都做完了?那麽我们来算帐。」
「咦……?」我错愕地看向主人。
主人站起身,优雅地、不疾不徐地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就这麽站在我面前。
我的身子微微发颤,手指紧抓着桌沿分散紧张的心,然而主人的身高对坐着的我十分具压迫感。
我实在看不懂今天的主人,这让我十分害怕,如果主人其实已经气到极致,我b较害怕的不是他对我的惩处,而是我该如何才能让主人消气。
原来主人不是不生气,而是都记着吗?我恐惧地看着主人。我不该如此得意忘形的,应该更用心地试探出主人的想法才对。
「主人……」我小心翼翼地藏着害怕,伸手用手指g住主人的手指,祈祷着主人不会突然暴怒。
主人不发一语地一把抱起我,我惊愕地环着主人的脖颈。在我逐渐被主人的t温及他身上好闻的麝香给包围时,我便慢慢放松身子,软软地靠在主人身上。
应该怎麽样都不会有事的,虽然我不知道主人到底对什麽感到不满。
主人帮我们都洗过澡後,又将我抱回床上,我困惑地看着主人,主人突然把我压到床上,啃咬着我的身子,在我身上印下一个一个的印记。
「唔?主人?」我不知所措地愣着,任由主人亲吻啃咬。
「交了新朋友很开心吗?」主人突然拉开我的腿,顶了进来。
「咿——!」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的我被直捣深处,虽然跟主人契合度不错,但那种刺激感令人颤栗,「主、主人?」
主人眯细的红眼散发着异样感,好像最近也看过主人这个样子,似乎是被米迦勒一番话气到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当时主人没有抱我,後来心情又好了。
「奴隶,取悦我。」主人没有挺动,就这麽停着。
我有些困惑,主人这个样子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情,实在不太明白,隐约觉得是生气,但又不完全是。
我双腿弓着踩在床上,缓缓摆动腰,让主人在我的x里ch0uchaa,「哈啊……奴隶做错了什麽?」
「……没有。」主人顿了下,把我翻过身,他则压了上来,又进入我的t内。
我困惑地被主人g着,一时有些专心不起来,主人说要算帐,却什麽也没说,结果问一下做错什麽,他似乎有些烦躁。
「唔嗯!」我的前列腺被主人用力顶了一下,我反sx地夹了主人的yjg。
主人却突然ch0u出,使我感受到一阵空虚,在我为那个空虚叹息前,主人用撞进深处,「恍神了?」
「咿——不是……」我狡辩着。
主人又用力撞了一下,「你要对一个恶魔说谎?」
「哈啊!对、对不起……您是不是生气了?」我感受着主人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及後x里因为摩擦生出的火辣热度。
然而主人又是一顿,说道:「没有。」
「唔?那……啊!呼嗯……」我正想说什麽时,主人又激烈地顶着我的前列腺,我只能发出娇软的sheny1n。
直到主人做完,虽然也是爽到了,但心中的困惑更甚,更奇怪的是,主人没打算退开,依然埋在我的x里,侧身抱着也是侧躺的我。
恶魔的ji内後,还被主人仅是cha着不动,实在令人难熬,我眼里泛着泪花,「主人……请您g奴隶……」
主人仅是一手压着我的腹部,让我们的下身紧连,另一手有力地抱着我的x,「g过了。」
主人的下身仍然是y的,恶魔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生物,明明s了还能y着,重点是主人y着不一定要g我,像现在显然他毫无意愿。
「求您放过奴隶……」恶魔肯定有着魔力使人堕落,让人忍不住哀求。定力好的人也许忍得了,定力不好又有如我已经将心都献给恶魔的怎麽也忍不了,「不然求您g奴隶……」
恶魔的jgye或者说各种tye都有cuiq1ng效果,不管是喝下还是留在t内都会使内心sao动不安。习惯时效力会b较弱,但主人这样还cha在t内根本难以忍受。
「安静。」主人拥着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颈子上,炙热而搔痒,主人又亲了我的颈子。
「呜……」我闭上眼发颤,後x紧缩了几下,主人的呼x1、一举一动都挑拨着心绪。
「你不会只是cha着都能s吧?」主人x1着我的後颈。
我想提醒主人我没有他的长发可以遮盖,明天还要上学,留下印子可能会十分糟糕,但我沉浸在被x1shun的恍惚快感中,「哈啊……您的jgye跟yjg都在奴隶t内,奴隶难以忍耐……」
主人愉快地笑着,「我想也是,你的x缩得这麽勤,真是变态。」
「呜……您的jgye对人类有cuiq1ng效果,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抓着主人压在我的腹部的手,「求您别这麽折磨奴隶……求您退出去或是g奴隶……」
「我倒觉得你特别严重。」主人低沉地笑了,将我拥得更紧。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您、您抱过其他人类吗?」
「数百年前的事了,男nv都迷上我堕入地狱了。」主人的声音有些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只是我听到这事发冷而有所错觉。
「他、他们现在呢?」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主人嗅着我的颈子,说道:「被其他恶魔玩坏了,我也忘记哪去了。」
我不敢问,是不是主人得到我的灵魂的那天,我的命运也会像那些主人诱惑过的男男nvnv落入同样的境地。我也不敢想,我是不是真的有一生及si後的永远能向主人证明我对他的ai。也许主人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主人……我想抱抱您……」我好想拥紧主人,如果心脏能跟主人的心脏相依,主人是不是会相信呢?
「你根本是想要我退出来吧?」主人带着笑意退出。
我翻过身拥着主人,将脸埋在他的x膛上,x1着主人身上的麝香味,才稍微安定心神,t内的燥热sao动也慢慢平复。
结果我就这麽睡过去,转醒已经是隔天早晨。
主人准备了我的早餐,也帮我做了三明治放在便当盒里,我心里有些温暖又有些羞耻。明明我该照顾主人,但是主人却做得更多。
这天,主人准备的便当惹来金与安娜的注目。
安娜夸张地尖叫着,「这该不会是约伯斯老师做的吧?好可ai!」
我的便当盒里除了三明治,还有削成兔子形状的苹果,安娜应该是觉得兔子形状的苹果很可ai吧。
「噢……天怒人怨!」金看了一眼也感叹了句,又说道:「不过蔬菜很多耶……」
我苦笑着,是的,主人不仅在三明治里塞蔬菜,连外头也放了不少蔬菜,我简直像一头羊,「他觉得我该多吃蔬菜。」
「你该不会是挑食才这麽矮的吧?」金老是往我的痛处戳。
我十分不雅地翻了白眼,「绝对不是。」
我从小就营养不良,主人其实做了不少努力让我的食量渐渐恢复正常,原本骨瘦如材也有了r0u,但就是身高长没几公分。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向金说道:「我打算加入唱诗班。」
金的注意力马上被带离,他兴奋地说道:「这太bang了!午休就来吧!」
「噢!明明就无聊得很!」安娜皱着眉。
金似乎很喜欢挑起与安娜的战争,说道:「那是因为你唱起歌跟鸭子没两样。」
「没礼貌的家伙!」
我适时阻止,并谴责金,「你这麽对小姐太不礼貌了!安娜一定有别的魅力。」
安娜向我投以感激的眼神,我则回以一个微笑。
金嘀咕着,「维尔,你这样很像在追求贝利斯。」
我用手肘拐了金一下,「你真的该增长点人际礼仪。」
安娜似乎感到尴尬沉默不语,脸微微发红。
午休时跟着金去唱诗班,海尔纳老师表现出他的高兴,让我随着古典钢琴试音,接着把我分到男高音去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常常被主人g到唉声哭叫的缘故,我可以唱得很高。金却说可能我长得矮,声音容易上去,要不是金一脸无害,我以为他只是单纯想攻击我的身高。
平常都是分部练习,我慢慢试着开口唱,融入大家。渐渐地我敢唱得大声点为高音部贡献心力,在唱诗班周三晨祷上自信地开口。
我都边唱边偷看主人的方向,主人发现後也会注视我,面无表情让我有些心慌,但很快他会露出笑容,我便会开心地唱着歌。
回到家後兴奋地向主人分享唱诗班的乐趣,偶尔会自豪地唱给主人听。起先我以为主人会生气,但主人都只是意兴阑珊地听着,偶尔会夸奖我唱得不错。
圣诞节时因为要到附近的教堂帮忙,前几天晚上会留下加练,主人都会回家先准备晚餐,之後等我回家。主人渐渐觉得我该自主,有时後会让我自己回家。
这天,因为我走得较慢,在教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没想到会在教堂里看见两位有着被主人形容成鸟毛的翅膀的天使降临。
我呆愣地看着美丽的天使,气息上和米迦勒或拉斐尔很像,圣气凛然,让非圣人者心虚羞愧——但因为地狱恶魔太多了,我看到米迦勒或拉斐尔从来没这麽感觉过。
「天啊!唱诗班拥有好听声音的人类居然跟恶魔签订契约!」其中一位脸较为稚气的天使感叹着。
较高的天使面se冷淡,「你我观察了几日,看来是不得已为之。」
「嗯!没错!」脸十分稚气的天使点点头。
要是身旁有主人,或是现身的天使是米迦勒或是拉斐尔,我应该不会如此慌张。
我总觉得眼前的两位天使似乎来者不善。说来奇怪,明明是天使,我却感受到如此惧意,也许我是所谓恶人,害怕天使的圣气。
「和恶魔签订契约都没有好下场,人类,现在悔改也许神能够原谅你。」
正当我思索着该回答什麽时,金因为我在教堂待着太久又走了进来,并大叫了我一声:「维尔!你还没好吗?」
我看向金的方向,之後又看回教堂正面,两位天使早以消失得不见踪影。
嗯?刚刚那是错觉吗?我总觉得不真实,也许是我这种不洁之人待在唱诗班里,不安产生的白日梦吧。
不、不、不,怎麽可能,他们只要躲,人类必定找不到。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但看来身边有别人在还算安全,我微微松一口气。
「来了,抱歉。」我拿起书包又往耶稣受难像看去,庄严而静谧。
我转身离去,追上了金,有人同行让我安心了些,虽然不是完全同路,但至少独行的路上直到东北的家还算灯火通明,虽然我还是加快不少脚步,几乎跑了起来。
打开家门时,主人因为门开得b往常来得用力,他特意抬头往门边看来。
「你怎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主人走向我,接过我的书包。
我紧紧抱住主人的腰,让自己被安心的味道环绕着,「主人,您和米迦勒打起来,谁会赢?」
「啊?米迦勒?虽然他不太擅长打架,但五五分吧,他神力很大。」主人俯下身,在我的颈边嗅了嗅,「嗯……恐惧的味道。」
我愣了下,该不会我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主人的法眼吧?
「您不会用闻的就知道我的情绪吧?」如果是这样,我可能很多时候对主人说谎他都知道了。
「嗯?你觉得呢?」主人亲了我的脖子,没有多加解释。
我稍微思考了会儿,虽然有可能对主人说谎被发现但他没找我麻烦,应该没事吧!因此对此事又不怎麽在意了。当务之急还是问清楚主人有没有对上会很棘手的天使。
「我练唱时打瞌睡做了个梦,梦到您和一位脸很臭的天使及脸很稚气的天使打起来。」我胡说八道着,总之探一下主人的反应b较重要。
「……嗯?你该不会梦到乌列吧?脸很稚气就……不对,你又没见过乌列……」主人皱着眉,突然说道:「是不是你喜欢的天使大人们赢了?终於把你从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做梦吧你!要是路西法没堕落还有可能。」
我愣了愣,主人总是说我想像力丰富,主人也不差呀。我闷在主人怀中,说道:「您是我的天使大人,赢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奴隶,我警告你多少次别对我用那个词。」主人的语气变得危险。
我在主人想为难我时,赶紧开口说道:「主人,明天平安夜能到教堂看我的演出吗?」
看来是不用太担心主人的安危,反正他都听我唱圣歌,甚至能带头祷告,可能就连我拿圣水泼他,他只会因为觉得不高兴而揍我一顿而已。
主人笑了起来,似乎在笑着我讲的话多麽滑稽,确实如此,邀请恶魔去教堂看唱诗班的演出,肯定是天大的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害主人呢,不过像主人这种等级的恶魔,是可以把教堂当自己家跑的,不过他们很不屑所以也不太会靠近。
「行啊。」主人亲了我的额头,又将我一把抱起,「明天等你放学,陪你一起过去。」
我安心地缩在主人怀中,有主人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为了感谢您,奴隶用身t答谢您。」我揽着主人的颈子,开玩笑地说着。虽然和主人翻滚的时间也不到天天,还是三不五时会做一次,不如说有时候会几天没做,也有可能一天做好几次,但以身t当谢礼实在一点诚意也没有,况且我本来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根本没资格把自己当作谢礼。
「你的身t算什麽答谢,都抱过多少次了。」主人轻笑了声,抱着我走向洗手台,将我放下,「洗手,吃晚餐了。」
我边洗着手,边笑道:「反正能愉悦到您就好。」
「我变成狼你也没意见?」主人亲了亲我的耳朵,又从橱柜拿出碗盘。
「唔!」我颤抖了下,关上水龙头,有点脚软地接过主人手里的碗盘,「明、明天有t育……」
主人r0u了我的耳朵,将菜及r0u端上餐桌,「开玩笑的,要也是隔天放假才这麽玩。」
唔,心中有点小sao动,又因为主人的话随便就发情了。用狼型大概爽痛参半,但如果主人开心,怎样都好。
今天是平安夜,也是唱诗班在教堂演出的日子,主人提早等我下课,帮我把外貌打理得十分整齐乾净。金因此笑话我都多大了还要约伯斯老师照顾,也不看看他的领口皱折都没整理好。
主人牵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前往教堂,金就走在我旁边,因为金的话不少,我几乎冷落了我的主人。
「维尔,为什麽你都对约伯斯老师用敬语?」维尔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显得十分困惑,「我以为你们不亲,但你们看起来很亲密。」
我愣了下,一时间想不到什麽好答案,想得我的脑袋快炸了,总不能跟他说我是他的奴隶吧。
「养子是骗你们的,维尔是我的奴隶。」主人突然回答了,但主人的答案y是让我被唾沫呛到。
金已经目瞪口呆。
主人又说道:「随便讲也信?有奴隶过这麽好的?」
我松了一口气,我觉得我是没意见,但主人的身分是老师,这好像不太对,更别说这时代没有奴隶制度了。但我确实过得很好,好到天怒人怨了。
「约伯斯老师真会开玩笑……」金嘀咕着,可是他一直偷瞄着我与主人,似乎很在意真伪。
主人又说道:「还是如果是真的,你要当英雄为你的好友打抱不平了?」
金突然抬头挺x地说道:「当然!我会好好保护维尔的,谁叫他这麽瘦小。」
「……」撇开身高再次被攻击,我总觉得金的话里头有哪些怪异,实在说不上来。
当我们到了教堂,教堂里十分热闹,来了不少镇上的居民,居民看到主人都会来打声招呼,他似乎因为那有如贵族的行为举止及神学教得很好而广为人知。真不知道他们知道主人是恶魔时做何感想。
我则和唱诗班的团员混在一起,大家都显得情绪高昂,毕竟就要圣诞节了,等我们完成唱诗班的演出,也像其他学生一样放假了。
待时间差不多时,我们列队站於台上。随着钢琴、指挥,我们赞扬神的事蹟、荣耀、仁慈等,为镇上的居民献上神圣的圣诞前夕。
有的人祈祷着,有的人聆听着,有的人也加入了我们,主人也成为了其中一员,而使我讶异的是,我看见主人开阖的嘴似乎对上了我们的歌词。
噢!恶魔唱圣歌!上帝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要是能听清就好了,混合太多声音根本听不出来,主人的声音唱起歌一定很好听吧,毕竟以前也是天使。
随着音乐的行进,到了我独唱的部分,也许是音太高了,又或许只剩下我一人的声音,没有人愿意加入成为突出的存在,便都安静下来,只剩我一人的声音在教堂回荡。
而後的合唱,又慢慢地有着不同的声音加入,这是个轻松愉快的平安夜。
即便大多的歌词我都难以理解,有些把歌词里诉说神的对象换成了主人才能引起共鸣,有些实在又跟主人对不上边,真要问我的信仰是什麽,大概属於恶魔崇拜者吧。但是大家一起唱歌真的是最bang的事,我真的好喜欢唱诗班。
平安夜没发生什麽大事,就这麽过去,迎来圣诞节。
噢,我要提一下主人送了什麽当我的圣诞礼物,一套猫咪的情趣衣装,猫耳及尾巴,尾巴前端有着那天主人不知道是折磨我还是为了疗养我的後x的珠子串的gan塞。这根本不是送我的圣诞礼物,根本是送给他自己的,当然是要我穿了取悦他。而这真的成了我送给主人的圣诞礼物,毕竟我吃穿用度全靠主人,根本没什麽东西能送他。
「……主人,您是希望我戴上吗?」我看着礼物盒里的猫耳发夹及尾巴,不知道该把盖子盖起来,还是把东西拿出来戴上。
「送给你当然是要你戴上。」主人坐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我,又对我招手,「不,b较想帮你戴上。」
我拿着主人的礼物走过去,主人一把将我揽到怀里。我把礼物盒紧紧抱在怀中,祈祷主人别抢走还帮我戴上,「唔……冬天衣服脱光了会冷……」
主人亲着我,手似乎一直想顺走我紧紧抱着的礼物盒,咬了几口我的耳朵,「我用魔力维持着房子的温暖,你还会冷?」
「唔……但难得圣诞节……」我想做点不一样的事,虽然与主人在床上翻滚一天也很不错,但还是想做点别的。
主人低沉地笑出声,「你让一个恶魔庆祝圣诞节?」
噢……也许主人还意思意思地送我圣诞礼物,我就得跪下来感谢主人慈悲了。的确,恶魔与圣诞节实在搭不上边。
我有些委屈地低下头,虽然地狱几乎天天开宴会,但恶魔们不庆祝圣诞节,倒是有庆祝什麽诱惑亚当成功日等奇怪的节日。虽然我知道主人是恶魔,我也从来没过过圣诞节,但到了人间,我还是想t会一下不曾t会过的圣诞节。
主人突然0了我的头,吻了我的颈子,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只要你取悦我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不包括解除契约与一切让你得到自由的事。」
我想了想,问道:「您可以说说……您还是天使时的事吗?」
气氛一下子凝滞,我几乎能感受到主人无声的不悦,我抱紧主人送我的礼物,然而我并不後悔问这件事,我好想多了解主人的一切。
「你果然很喜欢天使呢。」主人突然把我压到沙发上,夺过送给我的礼物,「恶魔说话不算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咦?」我错愕地看着主人,他的红眼冰冷无波澜,我抖了抖身子,「您别生气,对不起……奴隶换一个要求!」
主人沉默了一段时间,接着打开盒子,拿着那条猫尾,淡淡说道:「来不及了。」
我伸手想把猫尾捞回来,主人却瞪了我一眼,让我心虚地收回手,我不安地看着主人,「主人……求您别生气……您可以拿奴隶出气,但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矛盾吗?」主人突然笑了出来,然而还是伸手扒下我的k子,看来心情并没有好上那麽一点。
「我……」我缩着身子想从主人身下溜走,想当然的,我被抓了回去。
主人一手抓着我的一只脚踝,一手拿着猫尾前端的gan塞,轻声警告,「别给我躲。」
我带着微微惧意看着主人,试着哀求着,「可是奴隶没有准备……」
主人顿了下便稍微冷静了点,「那麽给你两个选择。
我与主人在路上走时受到不少注目,我怀疑是因为戴了奇怪的猫耳,不过後来发现市集卖不少奇怪的东西,路上也有不少人戴着奇怪的兽耳,让人怀疑这些人的审美……噢,我绝对不是在说主人的审美有问题。
观察一阵子才发现多半是看向主人的目光居多,我瞥了主人一眼。高、帅、衣服低调但衣料高级,举手投足都是贵族气息。嗯,还好主人不是孔雀,不然一定很多母孔雀跑到主人面前。
「主人,您知道孔雀怎麽求偶吗?」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是敢说我像公孔雀,我绝对g坏你的小pgu。」主人的红眼冷冷瞪了我一眼。
我抖了下,撒了谎,「噢!我只是好奇。」
「你什麽时候对生物学感兴趣了?」主人偷打了我的pgu。
主人的拍打牵动到t内的gan塞,彷佛被重重顶了下,我哀鸣了声,「主人……尾巴……」
「嗯?歪了?」主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伸进斗篷里,r0u着我的pgu。
「咿!没……请您别欺负奴隶了。」我委屈地拉住主人在我pgu上r0un1e的手,轻轻握住好让他安分点。
主人也就顺着我没再捏我的pgu,回握着我的手,「别走丢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小声抱怨着。
「十六岁多大?我可是几……算了,不记得了。」主人似乎没有仔细记过到底诞生多久,或许对主人恒常的生命,诞生多久根本不再重要。
「您这是不是恋童……」我嘴快得想打自己一巴掌,主人的红眼透露危险的气息,将最後的「癖」字吞下去後正打算说些话安抚主人时,被打断了。
「维尔!还有约伯斯老师,圣诞快乐!」金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有人祝恶魔圣诞快乐,希望主人不要累积不满。主人面无表情地转身回道:「圣诞快乐。」
「金,圣诞快乐。」我对金微微一笑。
金仔细打量我後噗哧笑了出来,「我以为只有些小nv生喜欢那种东西。」
「……金,你这是歧视。」我虽然不喜欢猫耳还有pgu上的猫尾,但还是觉得金的话有些不妥。
主人说道:「每人喜好不同,应该要尊重包容,普西先生。」
我总觉得主人擅自帮我加了个喜好,解释道:「不是我的喜好,是先生的兴趣。」
金露出奇怪的表情看向主人,脸se也有些古怪,主人只是微微一笑,「是维尔和我打赌输的惩罚。」
金的脸se稍为好了点,向我问道:「你和约伯斯老师赌什麽?」
我怎麽会知道,这还得问主人,都是他编出来的,不过主人能乱讲,我也能,「先生的心情好不好,我猜错了。」
「啊?」金有些发愣,又看向主人,「约伯斯老师心情不好吗?」
「……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我无奈地看着金,虽然猜得不离十。
金抓了抓头发,他也面露困惑,「直觉吧……应该不会猜约伯斯老师心情不好,约伯斯老师都不太生气。」
不,要我猜我绝对先猜这个。那是因为主人面对学生都保持优雅微笑,还有他生气可能你们看不出来。
「维尔猜我心情很好,不过错了,是非常好。」主人微微一笑。
金皱着脸道:「您这样不是赖皮吗?」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主人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糟,跟好没有半点关系。
「你怎麽在这里?」我带开话题,让金把注意力从主人心情好不好移开,免得主人心情变差遭殃的还是我。
「噢!陪姐姐逛市集,看到你和约伯斯老师。」金指了远处卖首饰的小摊子,「她在那三十分钟了,我真ga0不懂nv生买个东西为什麽能拖拖拉拉的。」
「金,对nv孩子要温柔,不然交不到nv朋友喔。」我出於善意提醒,毕竟安娜常常关怀金的感情生活,不过像是诅咒金交不到nv朋友b较多,他们的关系真的称不上多好。
「我没关系吧,毕竟我……」金说道一半红了脸,清了嗓又挥挥手,「没事、没事!」
「嗯……」我不觉得真如他所说没事,狐疑地看着金,不禁如此猜测,「该不会你有nv朋友了?」
金涨红了脸,「没有!我……不说了,等会儿姐姐又要念东念西了。」
金慌张地又向我和主人又说了声圣诞快乐就这麽离开了。
我看向主人时,他似乎在想事情,发现我的视线时,淡淡问道:「维尔,你知道狼怎麽求偶吗?」
「啊?」我疑惑地看着主人,什麽时候主人也对生物学感兴趣?不过主人自己常变成狼……好吧,变化术又不是真的变成狼,可能也不知道吧。
「看你不知道。」主人耸肩,牵起我的手,又继续逛着市集。
只是不知道今天怎麽了,也许大家都喜欢逛市集,又或是冠了圣诞节的名义而热闹,走没多久又遇到了安娜和她的母亲。
「维尔!还有约伯斯老师!圣诞快乐!」安娜的靴子踩在石地上发出叩叩声,朝我们这儿跑来,波浪的金发蓬松地晃了几下,有些耀眼。安娜的母亲则有些无奈地跟了过来。
主人再次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圣诞快乐」,我觉得有些心酸,主人都没跟我说呢!
「安娜,圣诞快乐。」我看向安娜的母亲,曾经在远处看见把安娜接上车所以认得,「伯母您好,圣诞快乐。」
「呀!真有礼貌的孩子。」安娜的母亲叹息了声,「安娜真该学着点。」
「安娜也是有礼貌的淑nv,只是b较热情。」我礼貌x地回应。
安娜的母亲掩嘴笑了起来,显得心情很好,主人说人类都ai慕虚荣确实没说错。安娜的母亲又朝向主人,「约伯斯老师,圣诞快乐。安娜常常提起你,希望她没有给您添麻烦。」
「圣诞快乐,贝利斯小姐很热情,我很担心维尔交不到朋友。」主人0了0我的头。
大人们的表面功夫可以扯得很久,我彷佛看见主人在地狱应对那些恶魔的样子。
安娜对於听这种对话没什麽兴趣,注意起我的猫耳,「维尔,你在哪买的,真可ai。」
不,当你知道还有尾巴且知道怎麽固定的,一定不会觉得可ai。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nv孩子对这种东西b较在意,眼尖地发现还有尾巴,「噢!还有尾巴!」
我顿时紧张起来,後x跟着一缩,t会到珠子的形状,却只能忍着。
「前面的摊子有卖。」主人突然cha了句话,我由衷感谢主人的解危,不然被g起好奇心的nv孩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好在安娜知道後就打消了她的好奇心,没有过度关注我的尾巴,反而是像她的母亲要求去寻找那家摊子,随後便告辞了。
等到她们走远,我便靠到主人身上,将脸闷在主人的外套布料之中,将吐息喷洒於上,「主人……」
主人一手将我揽在怀中,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在人前t面正经,谁想得到你如此y1ngdang呢?」
我捏紧主人的大衣,「请您别欺负奴隶了。」
主人低声笑着,又说道:「走好,我东西还没买到。」
「唔……主人,您要买什麽?」我强迫自己深呼x1稳定心绪,又x1进不少属於主人的气味而晕呼呼的。
「圣诞大餐的食材。」
「您打算煮?」主人今天准备的早餐十分……随意,我以为他今天没心情煮饭。
「怎麽?我肯煮给你吃,你该心怀感恩地吃吧,还敢嫌?」主人的语调上扬,似乎真有那麽些不愉快。
我连忙说道:「不是的,奴隶很喜欢您做的饭!只是我以为您会想在圣诞节休息一天。」
「……圣诞节对恶魔又不是什麽值得庆祝的日子,况且我想不想做饭用不着你担心。」主人的声音好像稍微放柔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主人又拉着我转了转,买了许多蔬菜及r0u品,还有一条法式面包,接着又买了个小蛋糕。
我帮忙提着小蛋糕,有些遗憾地说道:「为什麽不是一整个呢?」
「我又不喜欢蛋糕,况且少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主人不太喜欢吃甜食,我则是因为被主人捡回去前都没有吃过这麽幸福的东西而很喜欢,但主人都会控制我的饮食。
我跟着主人回到家时,累得跪坐在门口,主人率先进屋而走在前头,他回头怪异地看着我,「你s了?」
不得不说主人对我了若指掌,在外头我紧张得不得了,深怕有人发现我戴着多麽不得t的东西,一回到家jg神放松後,被刺激到几乎是极限的身子就ga0cha0了。
主人见我没回答他,几乎确认了事实,问道:「我准了?」
我脆弱地抬头看向主人,「对、对不起……回主人,没有,请您责罚。」
通常主人这麽问,代表他想欺负我,我都会尽量顺着主人的心意,取悦他是我的义务跟责任。
主人没说什麽,而我还是腿软地跪在地上。主人将东西放好後又走向我,接过我手中的蛋糕放进冰箱。
主人默不做声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我只能藉由撑着主人才得以站稳,主人把我的k子及内k脱下,sh答答一片,我几乎不敢看主人,无论主人是责备或是嘲笑,我都觉得无地自容。
当然主人不是我不看他就会放过使我羞耻的机会,「唷,都几岁岁的大人了,管不住脏东西?」
主人蹲下身子,我便与他的红眸对视,我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也分辨不出那句话到底是羞辱我还是他有些生气。
「对不起……咦?」我突然感到pgu里有gu愈往外的拉力,主人正拉着猫尾,想将之拉出。有如排泄的羞耻令我更是绞紧t内的一串圆珠。
我的抵抗没有奏效,主人强y地将一串圆珠拉出,被强迫排泄般的耻辱让我双腿更加无力。主人趁着我反应不及之时,不知道从哪0出一颗跳蛋塞进我的pgu里,接着又猝不及防地将猫尾cha回来。
我边哀鸣边想从主人手中逃开,主人便一手抱紧我的身子,将我紧紧箍在他的怀里,一手坚定地要将猫尾的最後一颗cha进来。
「不、不要……主人……会坏哈啊……」我话未说完,主人已经将猫尾cha进来,gan塞因为是一串圆珠,不b主人的男根短,加了跳蛋顶到了深处,几乎与狼形的主人全数顶进时一样难受。
「离坏掉还远着。你真该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口水还流出来的肮脏样。」主人的声音充满嘲讽,然而他的手臂仍然有力地抱着我,宣告道:「再不经我的允许,我就再放一颗进去。」
主人说着又按下跳蛋的控制开关,要不是主人抱着我呀,我恐怕会跪趴在地站不起来,「哈啊……呜……主人……原谅我……对不起……啊、哈啊……」
我伸手想将猫尾拉出一截,主人又扣住我的双手,「你敢偷偷拿出来,我直接在里头塞四颗。」
我吓得不敢动,就连主人松开扣着我的手,我也不敢动作,只有眼泪一直滚滚落下。
我虽然被主人的威吓弄得不敢乱来,但被主人sisi抱在怀里,还被主人拿着抹着主人那cuiq1ng效果极好的润滑ye的x玩具狠狠贯穿,要我不对主人发情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主、主人……奴隶可以现在诱惑您吗?」我扒着主人的衣袖,希望主人能满足我的慾望。
「等不及被我g了?」主人的红眼带着笑,他轻声笑道:「那得看你要怎麽诱惑一个恶魔。」
我看着主人红se的眸子,身子有些发颤,声音都有些虚,「是……」
对一位恶魔上演诱惑的戏码,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主人就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我也只好想尽办法满足他。
在我思考着如何诱惑主人时,主人一把将我抱起,抱至沙发上,他坐了下来,而我跨坐在结实的腿上,我想主人应该是蹲得腿酸了。主人背靠进沙发中,显得十分慵懒,等待我的动作。
「主人,怎麽样能诱惑到您?」我有些羞怯地低下头,要是做出什麽羞耻的事情,结果主人不为所动,岂不是太尴尬了?
主人挑了一边的眉,哼笑出声,「我告诉你就不叫你诱惑我,叫做我想看。」
我想主人是没有意愿告诉我任何事的,我也只能想尽办法取悦他。主人一副随我表演的姿态,我不禁想着触碰他的身t是否被允许,我试探x地凑到主人的耳边,主人偏了头,不是闪躲,倒不如说是疑惑而想看我要做什麽,如果主人不愿意我靠近会直接把我推开。
「如果您感到不愉快,请您别忍耐。」以防万一,我还是向主人说道,这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我都是好的,免得他不愉快,也免得他不愉快累积到临界让我求生不得求si不能。说完,我便亲吻主人的左耳垂。
「我什麽时候忍耐过了?」主人哼笑了声,又摆正了头,似乎是明白我为什麽凑近他,也是主人的这个动作默许了我亲吻他的行为。
「以防您心血来cha0。」我伸出舌头轻轻t1an着主人的耳朵,t1an过主人的耳朵轮廓,又轻轻啃咬着。
「嗯……」主人的身子微微颤了下,搂着我的腰的手稍微收了点,说道:「你是狗吗?」
「嗯,主人的母狗。」我拥着主人的颈子,心中有些雀跃,主人的耳朵有些敏感。我又轻轻咬了下,主人缩了下颈子,我不禁有些兴奋,「主人,奴隶能脱您的衣服吗?」
「只要你敢。」主人的语调仍然平稳,也颇具威严。
主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这让我有些苦恼,但想想之前偷吃主人豆腐也只是被警告後果,想了想便大起胆子伸手解开主人的衬衫钮扣。我只解开上面三颗便停了下来,主人白皙的肌肤显现於眼前,我呼x1有些急促,显得十分像一个觊觎主人r0ut的变态。
「奴隶,b起诱惑你的主人,你更像在yy你的主人。」主人的声音有些低沉,红眼稍微眯细了些,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背脊。
我抖了抖身子,主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危险,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问道:「呼……奴隶不能yy您吗?」
主人一挑眉,耸耸肩,「那你得不让我反感,否则你别想诱惑到我。」
「您反感了吗?」我又继续解着主人的钮扣,直到他的衬衫大开,我轻轻抱了上去,在主人的x前深x1了一口气。
「还没,只是事先提醒你。」
我又伸出舌头t1an上主人的rt0u,彷佛有一丝甜美的错觉,彷佛主人的rt0u是甜腻的果实,我忍不住兴奋而喘息。
主人轻笑出声,「我还疑惑什麽样的诱惑能让我不愉快呢。」
「唔……奴隶只是有个念想,我不会做您不愿意的事。」我轻轻蹭着主人的x膛,「我发誓。」
我不知道主人信了没,但是那句话也是我对自己的誓言。
我虔诚地亲着主人的x口,又伸手解开主人的k子,只是到了这时手已经有些不灵巧。我颤抖地握住主人的yjg,见主人没有拒绝,又试探x地让自己的靠上主人的。
这感觉很怪也很刺激,两位男x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靠在一起,从yjg传来的炙热让人无意识地sheny1n。我伸手包覆住主人与我的yjg,然而仅仅一只手根本无法好好掌握两根,我坐正身子又加了一只手,认真地ai抚着我和主人的yjg,动作要多笨有多笨,似乎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取悦自己。
除了主人的yjg传来的热度,自己的手反而笨拙得倒胃,主人也没有喘息或sheny1n,我不禁陷入慌乱的情绪里。
主人突然伸手覆住我的手,手把手告诉我怎麽0才会让我们都舒服,「笨si了,要这麽0……呼……你的手真小……」
我的双颊滚烫,就连被主人包覆而0着我们的yjg的手也彷佛被什麽烫着,直让人想ch0u回。
主人没有让我ch0u出手,另一手拥紧我的腰,我趴在主人的颈边喘息,「主人……奴隶想s……」
「不可以。」主人说着便停下手,也将我的手拉开,「别忘了你是要诱惑我。」
我想了想便翻过身子,背对主人,双手放在两边的pgu上,微微往两侧扳开,最大限度地回头望着主人,「请您享用奴隶的x……」
主人的yjg就放在我的g0ugu之处,猫尾显得有些碍事。
主人先是沉默,接着抓着猫尾缓缓往外拔出,「不要在你的pgu里cha着别的东西时这麽说。」
「哈……啊……唔……」我感受到猫尾完全拔出後深深叹息着,「您会直接g进来吗?」
「对。」主人说着便抵着我的後x缓缓g入。
我突然意识到pgu里还有个跳蛋时,僵着身子,「主、主人……还有个跳蛋……」
「我知道,得让你铭记不经我允许s出的後果。」主人不由分说地g到深处,r0ut与我的t0ngbu紧连一起。
我大张着嘴喘息着,只是方才猫尾cha着时也差不多是顶到难以呼x1的这种感觉,习惯了也还好……才怪,当主人抓着我的两条腿,让我完全在他身上被顶时,我哭了出来,「咿呀——!主人!主人!太深了……不要!」
东西静静cha着跟动作巨大地上顶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主人边顶边在我的耳边说道:「怎麽样?记取教训了?」
「呜……奴隶铭记於心……请、请您饶过……咿!咿——!哈啊……」我的身t颤抖着,yjg流着白浊,话都被ga0cha0的sheny1n塞回嘴里。
主人的声音悠悠地在我耳边响起,「我说过再管不住脏东西要怎麽罚?」
我抖着身子,「求您、求您饶过奴隶……」
主人没有理会我的求饶,沉声再次问道:「怎麽罚?」
「再、再放一颗……求您……」我只好乖乖回答主人,心中充满恐惧,再一颗再给主人那麽g,会si的。
主人坚持地ch0u出yjg,又0了颗跳蛋塞进我的pgu里,当他又抱起我,yjg又靠着我身t的重量慢慢顶入时,我慌乱地说道:「会si掉……主人!奴隶会si……哈啊……求您……真的会si……啊……」
「si了也属於我,别怕。」主人说着风凉话,仍然抱着我的双腿,深深cha入,又往上顶,确保完全cha入。
我的喉头发出哀鸣,主人没有停留很久又稍微拔出一点,正当我稍微得以喘息时,主人又撞了进来,我感到一阵晕眩,总觉得自己现在铁定难看地翻着白眼。接着主人又是像方才一样毫不留情的上顶,我几乎是哀鸣地sheny1n着,「主……啊、人……呜……主……哈啊……」
「啧啧!还能流出来……还要
後来?我稍微恢复t力就自己排出来了。主人当初可是要我一颗一颗放进pgu里,共塞了五颗,再一颗一颗排出来,在主人指定的时间里排出才算完成,一天大约做个两到三次,睡前统一惩罚。惩罚说可怕也不可怕,少一颗就是给主人做五分钟前列腺按摩,曾经主人就这麽连续按了七十五分钟,我差点没si在主人腿上。也是被主人那麽按了快一个月,才没有在主人cha进来g没几分钟就s了,不然那时候尿道bang也是我的好朋友。
主人煮了一桌圣诞大餐给我,名副其实地把我身心灵都喂饱,最後还在我耳边轻盈地说了句「圣诞快乐」,我差点没扒到主人身上兴奋地亲个遍,当然我最後只是扑抱着主人的腰,满足地依偎主人的怀里。
我想,我的x服务有好好满足主人吧,至少他心情好到主动且愉快地对我说出他实在不怎麽喜欢的圣诞节祝福。
隔天我起得早了,主人难得没有醒过来,也许昨夜主人也消耗不少。我便打算先洗衣服。
到了人间,我几乎只有在休假日才能好好服务主人,平常主人总要我好好学习,自己率先把家务做了。当然我做完作业便会接手主人的家务,而主人会帮我看作业。稍微提一下神学的作业,主人总是喜欢出申论,至於我遇到有关「别西卜」的章节,我都会暗着拍一遍马p,但每次主人都会把十几张论述r0u成一团丢到垃圾桶并要我重写。而我有一次发现,不悦背过身子的主人将发丝撩到耳後时,露出的耳尖泛着红。
我收集了换下的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里,当拿到主人昨天穿着的衬衫时,我习惯x地将脸埋进去x1一遍才丢进洗衣机,捡起内k後也如法pa0制地x1了遍,只是内k又b衬衫刺激不少。
当我x1得浑然忘我,差点没因为主人残留在上的雄x气味b0起时,主人的声音从後头幽幽响起,「我终於知道你是这麽x1我的内k的。」
我吓得把脸从主人的内k中抬起,惊恐地看着主人。
人赃俱获可能就是指这个情况。
我不知道该向主人辩解我没有x1他的内k,还是该解释我为什麽x1他内k,还是该说明x1他的内k到底有什麽乐趣。
「呃……我在确认是不是脏衣服……」我说得有些心虚,理由也很假,乾净的衣物都好好放在柜子里,所以我拿在手上的肯定是主人穿过的。
「哦?所以乾净的还是脏的?」主人挑眉。
「就算您穿过的衣服也是香……不不不!我是说脏的、脏的!」我不小心一慌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赶紧放大音量把结果说出,顺便希望主人忘了前面变态的话。
主人笑着对我招手,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走到主人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主人拥起我,我的脚尖几乎离了地,他捏了把我的pgu,额头相抵,红眼彷佛盯着猎物般闪烁,「说说看,以前还对着我的内k做了些什麽?」
「自、自……慰……」我羞怯难当,声音几乎要淹没在空气之中。曾经x1着主人的衣服就b0起了,b0起了就把主人的衣物包住yjgziwei,感官上没有b较舒服但jg神上却是随时能ga0cha0。至於主人的衣服是否弄脏,反正都会洗乾净,就没有特别在意。
「噢……难怪我的衣服上常常有你的味道。」主人的声音拖着长音,每一个字似乎都散发着慵懒。
我却被主人吓得寒毛直竖,「什、什麽味道……?」
「嗯……发情的味道。」主人突然吻住我,用他灵巧的舌头把我的嘴侵犯了遍,正当我沉浸在与主人接吻的余韵之中时,主人又继续说道:「g引的sao味。」
「可、可是奴隶洗乾净了……」我心虚地眼神乱飘。
主人捉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不得不看他,他说道:「我以为是因为衣服一起洗的关系,看来我太缺乏想像力了。这算是对恶魔的邀请,你以为洗衣机会有用?」
「主、主人……请您原谅奴隶……」我有些心慌,我完全看不出来主人现在心情如何,虽然没有生气或发怒的迹象,但是有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毕竟主人实在冷静得有点异常。
「嗯——」主人发出了拖长的鼻音,似乎在思考请求的可能x,「张嘴。」
我困惑地张开了嘴。
主人抢过我手中几乎被我抓皱的主人的内k,塞到了我的嘴里,「叼好。」
「唔嗯!」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残留主人强烈气息的内k堵着我的嘴,每次呼x1,主人的味道直冲脑门,虽然很变态,但我b0起了。
「哦?还真的很喜欢呢。」主人边说边用他的大腿摩擦着我顶到他的yjg,「我终於知道我的奴隶有如此变态的兴趣。」
「哼嗯……唔……」我几乎无地自容,我担心着主人会不会从此把我当作脏东西看,毕竟主人有洁癖。
「衣服脱了去床上趴好,要是我等下过去,你穿着衣服,对你的惩罚就翻倍。」主人松开手。
我恢复自由後根本是连滚带爬地冲出洗衣间,脱了衣服爬shang,以pgu抬高、上半身贴於床的姿势跪趴,双手分开t0ngbu让xia0x展露无遗,等候主人发落。一般他要我趴,就是这样的姿势。
主人似乎把衣服丢进去洗了,洗衣机转动的微弱声音传了过来,没多久主人回了房间,并朝着床这里走来。
主人爬shang,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恐惧着主人要如何惩罚我。
感受到床铺下陷,我紧张着,主人却没有说任何话,感觉到主人的yjg抵在x口时,我稍微放心了点。只是当主人真的cha进来时,才觉得哪里不太对。
有点太大了。
我努力回头,发现身後是主人的狼形後,嘴里呜呜呜地乱喊着。
「趴好,要是维持不好你的姿势,我今天就好好重新教你礼仪。」主人平淡地说着,又慢慢cha进来,我又感到那几乎是将xr0u撑到极致的胀痛,主人又警告道:「内k要是离开你的嘴,你今天就别想阖上嘴,脸上的,pgu上的都是。」
我赶紧咬紧主人的内k,恨不得通通塞进嘴里,重重喘息着,「呼嗯……哼……」
随着主人顶进,後x被逐渐塞满的压迫感及直冲脑门的气味让人几乎要晕眩。我的腿剧烈颤抖着,手也是艰难地保持扳开t瓣的动作。
主人突然用力cha进来,毛皮搔过t0ngbu,我的哀鸣尽数被内kx1收掉了。我的手几乎无法好好保持姿势,就在我即将坚持不下时,主人的前爪把我的双手都拨到床铺上,算是默许我可以放手。
「奴隶,脏东西流出来了。」主人说着又往我的前列腺上顶。
「呼嗯……呼……哼嗯……」我觉得脑袋已经成了糨糊,前端不受控地流下白浊,我的x因为舒爽努力压榨主人巨大的狼根。
「我以为羞耻心是人类的基本、看来我的奴隶没有。」主人缓缓ch0u出去,我的後x十分不满地绞紧主人,真如他所说毫无羞耻。
「你该对着神忏悔,为了你没有的羞耻。」我以为主人不想g我,而是真的要拔出时,我眼前所见从原本的床铺,变成熟悉的学校礼堂,而我正0着身子、嘴咬主人的内k,挂在讲桌边上,眼前便是圣母像。突然站在地上的双腿发着抖,主人毛绒的兽掌就在我的双手两侧。
「嗯唔!唔唔!」我挣扎起来,即便是放假期间,也难保不会有人靠近。
「别滴出来造成别人困扰,要是我s了也用你y1ngdang的pgu好好接住。」主人说着的同时又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的挣扎便尽数被击溃,泪水流了满脸,可怜兮兮地x1着鼻子。
突然礼堂的门被打开,我吓得抓住主人的狼爪。预想中看到人兽交的尖叫没有出现,彷佛我和主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来者似乎坐在长木椅上。
主人t1an了t1an我的耳朵,「是金.普西哦,你的好朋友。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这,所以你sheny1n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救你。」
我扭过头去看,真的如主人所说,金虽然看着这个方向,但视线是穿过我与主人的,可能看着圣母像吧。
「神……原谅我,我ai上了我的友人……」金似乎喃喃自语着。
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用力喘着气,无暇顾及金又说了什麽,主人又继续用话语羞辱我,「谁会知道唱诗班乾净的孩子有着咬着恶魔的内k被恶魔g的兴趣呢?唱诗班备受瞩目的男高音。」
「唔、唔嗯……」我有些想把自己埋了,也许在地狱还没有这麽羞耻,毕竟大部分都是不知羞耻怎麽写的恶魔,但在人间不一样,有着社会规范的道德礼仪,而我还是抵抗不了主人给我的痛苦及快感,仍然渴求着主人狠狠贯穿,却又被自觉下贱的痛苦所扰,矛盾得令人难受。
主人又恢复人形,有力地抱起我,将我抱到金的面前,坐在前一张长椅靠背上,主人将我的腿拉得大开,由後g着我。
我的手抓挠着主人,希望他放过我,但他g没几下,我就反手环着主人的颈子,pgu自己在主人的下t上摇摆。
金的视线彷佛注视着我灼烧着我的皮肤,彷佛是神的惩罚,让在圣母像前g着不得t的事的我无地自容,然而当我痛苦时,主人又会顶着使我发软的敏感点,让我抛开一切渴求主人。
主人说对了,我可能真的没羞耻心,也许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连何时回到家的都没印象,到家没多久,主人就紧紧cha到深处、感受到主人的yjg在t内跳动,接着就是s了我满肚子的jgye,还要我不准流出来。
主人拿开我嘴里的内k又丢去洗之後就跑去做早饭了。
一早就被主人的jgye喂饱,还要我留在t内,我看今天整天都要不得安宁了。
休息过後,我走路姿势奇怪地走到厨房,主人正在洗生菜,我从後方抱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背。
「怎麽了?」主人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洗完了生菜又洗了水果。
「pgu痛。」我搂紧主人的腰,闷闷地问道:「您……在生气吗?」
「没有。」主人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冬天不穿衣服会冷的?」
「唔……pgu疼……」我又蹭了蹭主人的背。
主人突然转紧水龙头,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将我甩到沙发上,「扳开来给我看。」
总觉得主人是不是b较粗鲁呢?我背对主人,分开双脚跪在沙发上,用双手扳开pgu。
主人探入了一根手指,直捣前列线,我的腿抖了下,「哈啊……」
「看起来挺好的。」主人ch0u出手指,拍了我的pgu,便放我在沙发上,回去弄早餐了。
我总觉得心中有gu失落感,最後又迫使我去sao扰主人,我又由後方抱了上去,顺便偷x1了把主人身上的麝香味。
「你真的挺ai闻我的,奴隶。」
「……您讨厌吗?」我闭上眼,「请您不要讨厌我,主人,我ai您,我发誓。」
主人突然停下煎r0u的动作,没多久又继续,淡淡说道:「衣服穿好,去沙发坐。」
我心中更是难受,难得的,我反抗了主人,「您是不是讨厌奴隶了?」
「……我没ai过你。」主人的声音淡淡的,我差点没哭出来的时候,主人又说道:「维尔,不要求恶魔的ai,天上的神或是与你相同的人类是好对象,但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是个恶魔,没有ai。」
我y是把眼泪咽回去,总觉得主人与其说在拒绝我,更像是完全拒绝「ai」这个词,然而主人明明救了我、养着我、教育我、陪伴我,如果主人真的没有ai,那麽有着「ai」的主人又会怎麽样呢?
早餐已经成了早午餐,我还是穿好了衣服,几乎委屈地黏在主人旁边,主人也没说什麽,乾脆往我嘴里不断塞食物。
我们没进行什麽对话,气氛沉闷得可怕。
我能感觉得出主人并没有因为我x1他的衣物生气,也没有因为我的变态厌烦我,但主人似乎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些事情。
我给主人喂得差不多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和主人都愣了下,这是我们到人间以来,
我哭到了晚上,眼睛都肿了,电铃突然响了,我以为主人真的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去开门。
结果是一位不认识的男x,提着一个褐se皮箱,「您好,您是维尔.约伯斯吧?我是律师,巴卜.约伯斯要我把他名下所有财产过继给您,我能够进去吗?」
我突然又被失望打了一巴掌,笑容又从我的脸上消失,「我不需要他的财产,你知道他在哪吗?」
「很抱歉,我不知道,他临时聘请了我便离开了,并且要我一定要完成工作。」律师推了下滑了有点下的金框眼镜,「我能进去吗?」
我垂下头,让出一个可以通过的大小,「请进……」
律师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主人所有在人间的财产,主人留下的钱其实够我一生正常花费了。
起先实在听不懂律师在说些什麽,律师细心地把所有细节都讲到我听懂才让我签文件,他说那是主人交代他的工作之一,一定要让我清楚每份文件是在做什麽的。
当我签完最後一份文件後,律师便准备离开了,离去前,他留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电或是您想亲自来一趟工作室,手续完成後我会再次拜访您。」
我收下名片,说道:「谢谢。」
送出律师之後,我的泪水又哗啦哗啦地落下了,模糊眼前所见之物,主人是真的不回来了。
主人也许回地狱了吧,寝g0ng很大,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寂寞……啊,但是有这麽多恶魔喜欢主人……啊,要是主人碰了那些恶魔……啊……
我痛苦地靠着墙滑下,坐到了地板上。我没有资格怪罪主人,是我逃开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主人是去救我的,恐怕当时是让他不得不显露原型的情况,况且他让我闭上眼,是我没有听他的话。
主人确实不是美丽的天使,确实如利维坦所说的「臭苍蝇」,没有人会为了他的美貌无地自容。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主人讨厌我赞美他的容貌,因为主人一点也不好看,我所赞美的都是虚渺之物。
然而我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主人虽然在发现我没闭上眼时就说了彷佛往後都会孤独的话,但他仍然接近我,也许他那时还抱着一点希望,是我捻熄了。
「对不起……原谅我……主人……」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对着空气说了多少遍对不起,求了多少遍宽恕,叫了他多少次,但什麽也没有,仍然只有我一个人。
整个假期彷佛失去se彩,灰蒙一片。
直到开学,我仍然打不起jg神,但还是得上学,那是主人留给我最後的命令。主人要我完成学业,这是律师告诉我的。
学校里没有人记得巴卜.约伯斯,我们的班导似乎遇上意外而空着,但没有人想得起来叫什麽名字,唯独我记得。
我开始每天写日记,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像他们一样忘记主人。日子久了我真的开始想不太起来主人长什麽样子,只记得他的黑se长发还有如同我那怎麽也拿不下来的坠链上红宝石的眼以及身上好闻的麝香味。我的日记是倒回去写的,写着每一天与主人的事,愈写愈难写,因为记忆愈来愈模糊,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写到与主人相遇那天,接着我不写了,没有主人的日子似乎没什麽好纪录的。
我除了安娜,没有其他的朋友了。安娜虽然聒噪,但跟她相处,会短暂忘记痛苦。
我无法面对金.普西,即便他没有错也是出自善意,只是我无法理解。他甚至不记得那天的事,来向我告白,我只能说我心里有人了,当他激动地问对方是不是谁的时候,他y是卡在一个遗忘的人名上。
我也退出了唱诗班,曾经明明讨厌圣歌但还是会在我唱错时指导我甚至唱给我听的恶魔不在了,我似乎再也没有唱歌的必要。
我开始上教堂,每天都去,祈祷着主人会回到我身边,忏悔着对主人造成的伤害。也祈祷着我上教堂的举动会惹怒主人,让他不得不出现在我面前,把我骂一顿、揍一顿、罚一顿……怎样都好,我只希望他回来。
「维尔,你真的很虔诚呢,每天放学都会去教堂。」安娜笑了笑,「你不会打算成为神职人员吧?」
「不,那我只会成为传颂恶魔的异端,会上火刑架。」我一生只会信奉及赞扬「别西卜」,就连我上教堂求的对象都是「别西卜」。
「你又说奇怪的话了。」安娜蹙起眉头,「你肯定是最虔诚的信徒。」
我微微一笑,却没几分笑意,敷衍道:「可能是吧,那我先回去了。」
「维尔!」安娜突然叫了我一声,结果又显得局促不安,她结巴地说道:「不,我、我只是……我总觉得你这麽笑着时,很像一个人……」
我想安娜是在说主人吧,但没人记得他,就像被抹去一样,认真思考时会觉得真有这麽个人,但怎麽也想不起时便会怀疑真实x。安娜曾经这麽形容过,但我每次都说她在做白日梦,而她会因为我的调侃生气。
「谁呢?」我像往常一样问着,虽然我知道安娜想不起来,但我似乎期望着有人能跟我一样记着主人,这也许是一种孤独。
「……唔,可能是错觉吧。」安娜眉头深锁,快能夹si苍蝇了。
噢……苍蝇,但肯定不是主人那种t型的。
「可能是梦中的王子殿下?」
安娜十分不淑nv地翻了白眼,「维尔,你这是往脸上贴金,与你熟了才知道你这麽臭美。」
我闷笑了声,「那肯定是那时候我们还不熟。」
嗯,一个人很寂寞。原本金.普西会找我说话,但我逐渐疏远他,他总觉得是跟我告白的关系,实则不是。安娜也是会找我说话的人之一,渐渐地,我们熟了起来。安娜一开始似乎对我有些意思,但熟起来後她发现她喜欢上的都是错以为。
「噢,你真是……」安娜耸耸肩,「好吧,你快去祷告吧,冷漠的家伙,愿神祝福你。」
我微微一笑,「不是该诅咒我下地狱吗?」
「滚吧!都不知道你到底去教堂做什麽的。」安娜又不淑nv地翻了个白眼,拿着她的书包走了。
我也前往教堂。
今天教堂人很少,可能是周五,急着回家与家人团聚,或是很少人晚上上教堂,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但如此更令人能放空。
我上教堂有时候会祈祷、认错,但多半是在发呆,看看教堂里的人们来来去去,直到几乎剩我一人时才会离去。
我今天正想再次忏悔过错时,一位老者约莫八十岁的爷爷,开口向我搭话。
「小朋友,你每天都来呢,今年几岁了?」老人眼皮低垂,看上去没什麽jg神,但说话又十分有力度。
我礼貌x地与老人聊了起来,老人多半是寂寞的,我懂那寂寞的可怕,如果能相互排遣一下寂寞,也是挺不错的。
「昨天生日,十八了。」
「哎呀……要是昨天与你聊天多好,生日快乐,虽然晚了。」老人看了前方的耶稣受难像,「这麽说来,你是高中准备毕业了吧?」
「谢谢你的祝福。」我道了谢,又有些奇怪,为什麽老人会知道。
「你看起来很困惑,觉得我怎麽会知道吧?」老人突然坐正身子,「因为那年毕业我刚好十八,和nv朋友打了一pa0,结果nv朋友怀孕就结婚了。」
「……啊?」我愣愣地看着老人,这麽随便地讲给外人听没问题吗?
「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老人又驼着身子,懒洋洋地问道:「未来想做什麽?」
「进大学念文学。」我从以前就觉得书有趣,主人离开後,只要我不安便会看书,文学虽然难懂但很浪漫,也集结各时代伟大的思想传承,渐渐地想往这方面钻研。
「念书啊……挺好的。」老人点点头,又说道:「你是不是一年多前唱诗班的男高音独唱?」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老人,我在以前双眼都围着主人转,没想到老人居然听过我唱独唱。
「你不唱了呀……真寂寞,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就像小天使,我以为天使要接我去天堂呢。」老人叹息一声。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爷,你真是有趣的人。」
「我的孙子也常说我有趣。」老人淡淡地说:「让他多笑笑,心情也会好的。活了这把年纪,也只希望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你肯定是慈祥的爷爷。」我由衷说道。
「这可说不准。」老人摇摇头,他拄着拐杖站起,「好啦,我该回去了,不然老婆子又要碎碎念了。再见,小朋友,谢谢你陪一个老人讲话。」
「再见,也谢谢你的生日祝福,祝你有愉快的每一天。」我目送着老人。
老人摆摆手,彷佛谢过,步履蹒跚地拄着拐杖走出教堂。
心头似乎轻了不少,也许是托老人的福,与他谈话挺舒服的。
我开始注意到老人也几乎三不五时就跑教堂,只是我们之後很少对话了,偶尔才会聊个几句。
很快地,我毕业了,安娜哭得乱七八糟,明明没什麽好哭的,更别说我跟她同校同系还在这个镇上,恐怕天天见得到面。安娜边哭边辩解她哭才不是因为我,但她明明也没几个朋友,甚至跟我是最要好的,她会把她写的给我看,充满男男恋情的旖旎幻想,我都不知道从何吐槽起。不过,难怪她交不到男朋友,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这麽跟她说的。
因为大学仍在镇上,我仍然秉持着每天上教堂的习惯。只是学校离家有一小段距离,跟教堂也不同路,我趁着暑假考到驾照,用主人留给我的钱买了一台车。
我b我想像中的还能适应人类世界的生活,我以为没有主人的我会成为一个废人,很快会在这世界腐坏si去,可是每天睁开眼时,我都还活着没有si去。
大学的课很少,但作业远b高中时还要多,不如说是挖掘的更深,总会发现更多有趣的事,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安娜也常一起去,因为那是唯一能安静做事的场所,她的室友们——她搬到宿舍去了,因为那样更方便——很jg彩。
安娜在图书馆都在完成她的大业,认真非常。
我看着拿着笔在纸上不间断书写的安娜,我都很佩服她的手都不会酸,光是考试写了两小时申论就要我的命,她能写一整天,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写一整天手都不会酸吗?还有作业明天要交。」
「嗯?啊……作业写完了,大概。」安娜思考了一下,彷佛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丢一边了,「写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不会酸啦……b作业申论报告好太多了。」
「……你如果今晚喊救命,我不会理你。」我冷漠地说道,又喃喃自语,「是不是也来写一下呢……」
安娜的话十分有x1引力,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会不会写着写着,我就见到主人了呢?
我开始写起,不如说是日记的延长,我重新写了一遍。这次是从与主人相遇开始顺着写,偶尔会把以前的日记翻来看,偶尔会这麽深陷回忆之中,时间确实也这麽过了。
我的大学学业不是很好,也许是被安娜带坏了,迷上了写後,常常大把的时间都在写。至於写到底有什麽魅力,它延续了我与主人的时光,多少能抚慰我寂寞乾渴的心灵。
回顾起与主人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日子糜烂居多,於是成了儿童不宜的故事,当然很多都被我修改了,顺便参照了一些以前听到的路西法与米迦勒的事蹟,毕竟我没有兴趣把自己剖开来呈在读者眼前。噢,我的
主人飞的速度挺快的,一下就回到主人的寝g0ng。被巨大苍蝇锁着的我吓得几乎无法动弹,想到接下来的事,我抖个不停。
「哼——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马上送你回去。si亡时就算你不想也会下地狱,反正我会送给其他恶魔,你也不用再看见我。」主人抱着我,我不知道他两条纤细的腿怎麽撑立起如此巨大看起来笨重的身子却移动飞快。
我明白过来,当初那些人为什麽都被主人送给别的恶魔当玩物了,不如说那些人更希望如此。
听了主人的一席话,我紧抓着主人的脚,坚y且布满毛,触感令人毛骨悚然,但我完全忘了害怕,看着他巨大的复眼,哀求着,「求您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什麽都愿意做……」
「哦?那你知道该怎麽做吧?」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把我放到床上,坐立於地,前脚抱着x似的,彷佛在等着看我笑话。
我的声音发着颤,我问道:「奴、奴隶可以先清理自己吗?」
「可以。」主人哼了声,「反正你逃不了。」
我垂下眼帘,主人的声音讽刺地继续说道:「啊……曾经有人看到我的原型後也这麽拖延时间呢,我让他逃出去,当他安心时又把他抓回来。」
我愣了愣,抬起头望着主人,「您那时相信他吗?」
主人沉默了会儿,哼笑道:「怎麽可能?」
不,您绝对信了。
我垂着头,挪动身子到了浴室,清洁了身子,做了些准备。
我边打理自己边做着心理准备,苍蝇啊,这已经超过动物的范畴了。主人的脚十分坚y,我才不相信生殖器像人类的一样。
不过恶心倒是还好,我不懂为什麽一直这麽说自己。b起恶心,我b较害怕,那也超过昆虫的范畴,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主人身上没有恶臭反而还是一样的麝香味,也没有奇怪的黏ye或是什麽异物,不然当初他带我去人间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出去时主人正用着他的前脚刷着他的触角,又刷着复眼上的毛,刷完了似乎嫌不够似地连翅膀都想刷,但他的脚似乎不好g到而显得有些恼火。
噢……您可以不要做会令您心情不好的事吗?我很怕。我出声喊了主人,「主、主人……」
主人停下动作,转向我,不发一语。我觉得他心情很糟,但我很无辜啊!
我颤着身子经过主人,顺便偷瞄了主人的pgu……会si掉啦!我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安地爬shang,用着往常诱惑主人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pgu,双手将pgu分开,「请、请您、您享用。」
我没有回头望主人,看巨大苍蝇朝自己爬来还是很可怕的,但还是能感觉主人靠近我,爬上了床。
他的不知道哪只脚踩到我的背上,我躲了下,真的不能怪我,那触感太可怕了。
主人便移开他的脚,几乎覆在我身上,只是没碰到我半点,当应该是生殖器的地方碰到我的x口时,我无法克制颤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回去?」主人的声音十分沉。
我将pgu分得更开一点,虽然除了视觉上的刺激一点帮助也没有,「请、请您享、享用奴、奴隶……」
就如同我说的,主人身上仍然是舒服的麝香味,也没有不明黏ye之类的,像标本上的昆虫乾净。闭上眼其实根本不会知道他是苍蝇,但是主人的t型真的太大了,方才偷瞄他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的。
我几乎预见待会的惨案而紧闭着眼,主人的脚又踩上我的背,有些粗糙但不像方才毛骨悚然的触感,想像的剧痛没有出现,只是许久没被使用的後x被一口气撑开的不适。
主人恢复了人形,深深cha入我,双手紧紧抱着我,「都抖成这样了,为什麽要做到这个地步?你真以为我不会那麽做?」
太久没被cha入,突然一下cha这麽深实在太过刺激了,「哈啊……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您的原型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
「你真愿意被一只恶心的苍蝇g?」主人的动作明显一僵。
「噢,不……呃……我是说如果可以还是不要,会si掉……」我想着都怕,突然又想起主人又自嘲自己恶心了,我说道:「请您别再说自己恶心伤害自己了,奴隶并不觉得您哪里恶心。」
「……如果是放得进去的大小,你真的愿意?」主人的声音有些困惑。
「您喜欢长什麽样子,奴隶都ai您。」我笑了下,「虽然还是有点怕您苍蝇的样子。」
「……奇怪的人。」主人呢喃着,又亲了我的肩胛骨处,我抖了一下。
「不想做了。」主人抱着我翻身,侧躺在床上。也许主人根本没兴致,只是想b迫我拒绝他之类的。
我这才注意到主人从袖子露出的右手皮肤满是烧伤过後的痕迹,方才粗糙的感觉可能是他用这只手0着我。我小心触碰着,想起了那时的烧焦味。
「拔起乌列的圣剑弄的,伤痕留着而已。」主人抬起了手看了眼,又放下了。
「消不掉吗?」我轻轻0着上头发皱的皮肤,粗糙不堪。
「没有,只是留着了而已。」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提醒我不要轻信人类。」
「……对不起,我只是突然看到您那个样子被吓到了。」我转头努力想让主人看着我的眼睛,好让我能证明清白,「要是我完全不知道您会变成狼,而您突然变成一只大狼接近我,我也会逃开的。」
「……你方才在教堂还不是退开了,骗子。」主人轻声呢喃。
「唔……那是我还没有习惯!」我辩解着,我其实没有把握会不会有习惯的一天,巨大苍蝇真的挺可怕的,根本的原因是我不太喜欢昆虫,因为是主人我才能稍微接受,「……主人,下次奴隶帮您整理翅膀吧?」
主人身子僵y了下又疲软下来,「你真的是个怪人。」
「虽然看您脚g不到的样子挺可ai的……哈啊!主、主人……」主人报复x地顶着我的敏感处,身子立刻被弄得躁动不安,好在主人没多久就放过我了。
「无数的人类骗过我,很蠢吧?恶魔还会被人类欺骗。」主人突然说了起来,边说边0着我的肚子,「原本我还挺喜欢人类的,b天界或地狱的家伙们有趣多了。只是我没了天使的美貌,诱惑回地狱的人类在看见我的原型时,变了张脸地咒骂着我或欺骗我,我便处理掉了。」主人说得十分轻巧,彷佛是一件不重要的事,但主人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想对他很重要吧。
「那个骗了您逃走的也是?」我垂下眼帘,心有些揪疼。
「嗯。」主人轻轻应了声,「反正都是些记不太清楚的事,我只是要警告你别骗我。」
「噢!主人……奴隶不会。」我不知道要怎麽证明这件事,也许不管我做了什麽,主人都不会相信。
主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念起我来,「你拿我的真名g了什麽?那本是你写的吧?」
我感到一阵尴尬,有什麽b写了脏东西被当事者发现,而且还用对方的名字出版来得尴尬呢?重点是,主人应该真的读完了。
「我想说如果红了会传到您的耳里,我就能找到您了……」我无辜地回头望着主人。
「那每天上教堂呢?」主人又问,「好让你能被救赎不用下地狱陪我?」
「才不是!要是您知道我每天上教堂祷告,您也许会气到找来惩罚我。」我理直气壮地说道,看来主人不知道我向谁祷告了些什麽。
「……你是笨蛋吗?」主人叹息一声,「我的这张皮相有让你喜欢成这样?」
「主人!您再这麽说,我要生气了。」我不满地说道。
「……不然你还喜欢我些什麽?除此之外我都在欺负你吧?」主人抱紧我,「你居然敢这麽对我说话。」
「噢,我很抱歉……不,您再这样我还是会生气!」我气恼会因为主人威胁而软下来的本能反应,「您又不只欺负我,您是
宴会还是一如往常,地狱可能几百年来没变过。主人优雅地周旋於恶魔之中,我则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主人要我宴会时不要说话,也不要黏着他,他说他之後会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麽,但主人既然这麽要求,我就乖乖等在角落里,恶魔们似乎对我也兴趣缺缺,但恶魔本来就对非猎物兴趣缺缺。
虽然还是会有些人在我身边停留一阵子,但似乎都不太想跟我搭话。
当然也有例外存在。
与主人一样的黑se长发,但眼瞳是金灿se的路西法走过来,说道:「别西卜终於找新玩具了……嗯?」
路西法似乎显得有些困惑,但是又耸耸肩,自顾自地说道:「算了,不要背叛别西卜,不然你连地狱都别想进来。」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路西法好像不认得我,彷佛我们初次见面,但我没忘记主人的要求,也没多说什麽。路西法似乎因为我没搭理他,兴趣缺缺地离开。
这个情况发生了很多次。利维坦姐姐嘲讽地看着我。米迦勒像是看脏东西般看着我。拉斐尔这次不知道为什麽也下来了,他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便转身离开。阿斯莫德叔叔仍然ao扰我,但他似乎不记得我。
他们的表现实在太令人不安,我找到主人时,主人正在跟路西法说话。我打破了主人的命令,但要被罚什麽都无所谓,我实在太不安了。我做了绝对会让主人想再教育我的礼仪的事,我失礼地抱上我的主人,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还好主人没有什麽异常反应,但也没有回应我,任由我抱着。
「噢,别西卜,看来你有了个热情的小情人。」路西法调侃着,并不生气,似乎对於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又与主子友好,主子不开口也没表示嫌恶,恶魔其实蛮宽容的。
米迦勒凑了过来,他的头发一如以前容易使人误以为他是短发,「别西卜大人,您这次会不会再烧一条腿呢?对了,这个人类知道你有六条腿吗?」
我错愕地看着米迦勒,喉头乾哑地唤道:「……主人?」
我仅是开口,便感到刺骨的寒意,身上起了一片疙瘩,我再也说不出话。是路西法,他十分愤怒,而且那份愤怒明显是针对我。
米迦勒怪异地看着我,也闭上了嘴,蓝眼带着审视。
我忍不住紧紧抱着主人,心中是害怕主人也会突然像他们一样不认识我,我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像扒着海中浮木扒着主人。
「你怎麽有脸继续待在别西卜身边?」路西法y冷地说道,「我都忘了人类样貌会变,灵魂也变脏了。」
「别西卜大人,你的品味变糟了。」米迦勒别开头,「这个人类迟早会再背叛你。」
「我不会……」我恐惧地抓着主人,恐惧着主人也是与他们同样想法。
「嘴上说得如此漂亮,看到别西卜的原型时又会如何?」路西法嗤笑了声,彷佛听到世上最无聊的笑话般不屑。
我不禁有些不悦,哼道:「不就是一只苍蝇!」
主人终於有反应了,他转身回抱着我,但又掐着我的大腿,「奴隶,你胆子不小。」
「咿——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怕您!」主人捏得不小力,「不是看不起您……」
「不然来打赌,别西卜变回原型,如果你不害怕,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相对的,如果你害怕了,滚离别西卜身边。」路西法眯起眼睛。
「谁怕谁!咿——」我哼叫了起来,我可怜的腿又被主人用力掐了一次。
「你们拿别人打赌很失礼。」主人挑着眉。
「别这麽说,别西卜,这对你也不亏,可以面清事实。」路西法沉y着,「对这人类也不亏,可以从你身边离开,多麽bang呢!」
恶魔大概都有诱惑人的本事,或是会拿对方最有兴趣的东西蛊惑,前提是在恶魔很清楚对方的愿望之下,至少路西法不知道我所希望的。
「路西法,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主人呢喃着,「随便你们。」
我也觉得路西法太气人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主人会变成苍蝇,也就不那麽恐惧了,「肯定要让陛下失望了。」
路西法伸出手彷佛他很有礼貌,说道:「请吧,别西卜。」
「路西法,你记得让米迦勒别来惹我。」主人的声音十分冷漠,我觉得他大概不悦到极点了,ga0不好晚上真的会用原型跟我g一pa0的程度,「……我还没变,你怕什麽。」
「我怕我的pgu会裂开。」我突然意识过来,「等一下,害怕主人的原型如何界定?」
主人直接略过我的问题,变化起来,我看着他变成苍蝇而惊呆,主人又成了我完全看不懂的样子。
主人会不会真的想用原型跟我g一pa0啊?
被一只苍蝇抱着还是蛮惊悚的,我就这麽坐在主人的尾部上。
「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路西法哼了一声。
我愣愣地说道:「我也不过看
主人抱着我飞回他的寝g0ng,因为困倦的关系我闭着眼昏昏yu睡。今天整t来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和主人再次相遇,虽然留下了点疤,也许慢慢的都会被弥平吧,我如此想着。
「唔……我还有一生及si後……」我喃喃自语着,蹭了蹭主人,奇特的触感没有衣服好蹭,让我想起他现在是苍蝇。
「说什麽呢。」主人边说边用他闲着的脚挡着我的头,让我无法继续蹭他。
我怀疑这样跟蹭0着的主人是差不多的效果,虽然应该不会有人觉得sao扰一只苍蝇是ao扰。我忍不住想恶作剧,反正什麽都当喝醉了,主人应该不会太计较吧。
我0着主人的x部,触感与尾部差不多,老实说我ga0不懂对应到人类到底哪里是哪里,不过主人是会有感觉的。
「奴隶,你再继续ao扰你的主人,今晚你的pgu就别想阖上了。」主人已经加速到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的程度,他可能想赶快把我扔下去吧。
「嗯?我没ao扰您啊……」我无辜地呢喃着。
很快地,我们回到了寝g0ng,主人又变成狼型把我翻到他背上。
「噢……呃……主人……移动不太平稳……」我有点反胃了,被主人一抛翻上他的背,我觉得我的世界还在转。
「活该。不准吐在我身上。」主人嘴上虽然不饶人,还是放慢速度,平稳地走到沙发旁把我放下,才又变回人型。
「您还做吗?」我迷茫地望着主人。
主人坐到我身边,「我不要跟醉鬼za。」
「唔……您做一下嘛。」我抱住主人,蹭了蹭主人,想起方才一直ao扰主人,问道:「主人,您是苍蝇的时候感觉如何?」
「很不愉快。」主人直白地说道。
「噢!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您的触觉之类的……」我又蹭着主人,彷佛想将味道留在主人身上似的。
「……原型的关系,五感超越普通生物。」主人安静了会儿,说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嗯?呃……不是……」我偷瞄主人一眼。
「说谎从严。」主人挂着虚假的微笑。
「是!对不起!」我又蹭了蹭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难得能逗您嘛……对不起……能抱您一次吗?啊!不不不!我什麽都没说。」
「好啊,奖励你赢了路西法。」主人在我仍处於无意识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混乱之中淡淡地说道。
「咦?您没开玩笑吗?」我觉得酒醉都被吓得醒了过来,我讶异地看着主人。
主人趁机往我嘴里塞了解酒药,又灌了我一杯水。
「没有。」主人平静地看着我,放下水杯。
我紧紧抱住主人,「奴隶会当真喔。」
「嗯。」
「奴隶真的会当真喔!」我再说了一次。
「你已经在脱我的衣服了。」主人仍然平静。
我已经兴奋得脑袋一片空白,我解开主人的衣服,呼x1已经喘了起来,当主人白皙的肌肤显露於眼前时我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但是当我的视线被主人的红樱x1引时,很自然地凑上去t1an吻,轻轻啃咬,好似那是最好吃的糖果。
「主人……」我叹息着,亲了主人的x口。
「奴隶,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恶魔被g到发情会很虚弱。」主人偏着头说道,我有点难以明白主人的用意,也许是鼓励我吧。
我点点头,「奴隶会加油的!」
「……嗯。」主人淡淡地回道。
我慢慢地吻到主人的腹部,亲吻主人的腹肌,主人的身t真漂亮,就算原型是苍蝇,现在在眼前的就是完美的r0ut,男人是视觉的动物,眼前的战胜一切。我不懂为什麽以前的人不珍惜主人。
我把主人压倒在沙发上,坐在主人的腹部上,俯视着主人,总觉得主人不是特别有反应,我有些困惑地偏头,也许主人害羞吧?嗯!一定是!
我抱持着尊敬的心情脱下主人的k子,看着鼓鼓的内k,忍不住凑上去x1了一口,瞬间有些飘飘然,隔着内k亲吻主人的下t,接着才慢慢脱掉主人的内k。
我抱着主人吃乾抹净,然而主人怎麽也没s,这让人有些气馁,我在他的身t里s了
我一早被主人叫醒,迷茫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听清主人问的问题。
「你不是有课?」
「下午……」我捏了捏脸颊,嗯不是梦,主人真的回来了,我滚过去抱着主人的腰,「再睡一会儿,嗯……」
「不吃早餐了?」主人的声音彷佛不容拒绝的诘问。
我实在想睡,轻哼哼着,到底有没有回答主人都不清楚又睡了过去。
再次转醒,四周的摆设是独自生活四年多的人间,床上也只有我一个人的痕迹。
我恐惧地跳下床,结果腿一软,直接跌在地,不知道是痛还是惊吓,一时有些爬不起来。
我好不容易想起该爬起来时,头顶传来轻笑,「我还以为什麽挂画掉下来……」
主人憋得嘴角抖个不停,最後背过身笑了出来,笑得十分没心没肺。
我觉得双颊发烫,主人笑了好一会儿转身看我还坐在地上,走过来把我拉起,「我记得你睡姿还不错,除了会扒着我还算正常?」
「……腿软跌倒的。」我小声咕哝道:「还不是您昨夜那麽凶猛……」
主人终於没再笑了,0了0我的身子觉得我没事後才松开手。
「换身衣服,去餐厅吃。怎麽冰箱什麽都没有,平常都吃什麽?」主人碎碎念着。
我可不敢跟他说吃便利商店或伟大的速食,应该会被揍一顿。
我看了主人身上的衣服是符合人间流行的轻便服饰,没有太随x也不太过正式,应该不是要去太高级的地方。
我去盥洗後换上平时上课穿的衣服,就跑到客厅找主人了。
客厅有些摆设似乎变了,主人好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说来难为情,主人离开後,打扫工作都没以前认真,就算扫得再乾净主人都没有出现,只有餐桌b较乾净,但是给我拿来写,上头散乱的稿纸不见了。
我有些紧张是不是被丢掉了,主人心有灵犀地说道:「你写的故事真是……jg彩?我收去房间的书桌里了。」
我松了一口气,有种要是主人拿去丢了,我可能也会跟他打架的冲动。不过现在想想主人都蛮尊重我的,像是刚被主人捡回去时,主人给了我一盒水彩,教我画画後,主人帮我把每张像是涂鸦的水彩画好好收在他的书房ch0u屉里。主人原本是天使,绘画造诣应该很高,我画的图在他眼里绝对是垃圾的程度。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主人只画过一幅油画,而且没画完,我不知道那幅是什麽,一直架在书房里,偶尔问起,他都心不在焉地说他有一天会画完。
「你还真打算用我的名字继续写小h书啊?」主人披了件外套,又把钱包钥匙都放进口袋。
「唔……来不及了。」我笑了起来,「ga0不好您会多一批信徒……如果你还记得安娜,她很喜欢呢。」
「……我ga0不懂你们人类。」主人对我伸出手。
我伸手牵上主人的手,虽然两个大男人牵手走在路上实为奇景,也许在他心里我还是小孩子,但我不想提醒他这件事。
主人拎走我手上的车钥匙,「我开,我还没开过人类的车呢!」
……您千万不要肇事。
还好主人开得很顺,我一脸不可置信,他说和玩电动是差不多,我该庆幸主人不是电动白痴吗?
主人中途问了我几点的课,他真的很在乎我学习。不过是三点的课,还早。正好今天课少,原本预计去图书馆的,但昨夜跟主人那样来实在爬不起来。
主人载我到一家家庭式的小餐厅,主人意思意思地点了甜点还有饮料,最终大半落入我的肚子里。
主人打算跟着我去上课,我想大学教室多个人教授也不会发现,心里便期待着可以跟主人腻在一起,但我忘了安娜也有上这堂课。
我们算压线进教室的,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安娜坐在前面,但她发现我们後频频看向这里,她看了我们整整一节课,我真怀疑教授有没有认真上课,这麽大的一个人一直转头看後面,不要装没看到啊!
下了课我拉着主人就想跑,结果安娜这个nv人平常手脚不快,这种有异的事手脚特别快,直接堵了我们的去路,一副不交代清楚就不放我们走的架势。
而我因为急着想拉主人走,手正好牵着,根本百口莫辩。
「维尔,我都不知道你这麽胆大,还有介外。居然b我先有了男朋友,还这麽帅……」安娜环抱着x,上下打量我的主人,只是她看得愈久显得愈是迷惘,「我是不是见过你?」
主人始终微笑地看着安娜,「很荣幸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不……我记得你……这种语调……」安娜有些错愕,她的嘴蠕动着,似乎想叫主人的名字,但她因想不起来而苦恼。最後安娜皱着眉,伸手偷偷把我拉到旁边,又看向主人,「你不是人类,对不对?」
我很怕主人突然抓狂把安娜怎麽了,悄悄站到安娜身前,把安娜弄到身後护着,希望安娜别发现什麽异常。
「那你觉得我是什麽?」主人优雅一笑。
我松了口气,主人似乎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对安娜怎样。
「你绝对不是人类……我不记得你,但我认识你,好像我的记忆的某些地方被抹去。」安娜陷入了极度的困惑。
我心惊安娜的大胆直接,所以男人们才避他而去,但这样的个x我很喜欢,如果没有主人,我可能会喜欢上她。
「主人……啊……」我情急之下说错话,这还是我
主人带我回到他的寝g0ng门口後,就放我下来,之後变回人型,「去选身好看的,不用帮我选了。」
「咦……?」我有些失望地看向主人,顺便观察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淡,应该没有在生气。
「你昨天不是要我穿低领?」主人挑眉,「不要了?」
我听到这儿猛点头,「要!要!要!求您穿!」
虽然我觉得主人看到镜子时会想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脖子、锁骨都是我的咬痕或吻痕。
我开开心心地去选衣服,顺便又把主人的衣服x1一遍,主人看到後也没说什麽,而是直接拿了件ch0u屉底层的衣服走。
我选了遍都觉得没有合适的,昨天那件应该是拿去洗还没有收回来。我看了一下我以前的礼服,想想应该也有些做得b较大的,乾脆拿来试,但都有些紧绷,最後我还是放弃选择自己的衣服。
我想到主人也不是拿他的礼服,又想起以往除了b较目的明确的宴会会b较正式,平常也是穿着得t就好。
於是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选择了主人的紧身高领黑衫,我不知道为什麽主人的衣服这麽怪,它是件高领背心,又选了件深灰外衫。k子就没特别换了,现在穿的黑长k也还行。
当我换好後蹦蹦跳跳地跑去找主人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主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主人是穿低领了,但那已经不是低领可以形容了,那已经是斜领斜到下腹了!不只如此,也是件背心,主人的x腹肌、整条手的肌r0u都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主人的上衣上半并不合身,粉se的rt0u若隐若现的,吻痕咬痕也清楚挂在那。
我走上前y是将自己塞到主人与书中间,主人只好阖上书本放到一边,揽住我的腰,「选得挺不错的,我忘了告诉你不用太正式的礼服。」
我双手放到主人的x膛上。
「嗯?」主人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不满地用双手拇指0了主人粉se的rt0u。
主人伸手打了我的手,「你做什麽?」
我没有放手,用手掌把主人的两边粉neng遮了起来,「您为什麽要穿这麽暴露的衣服?」
「你不是让我穿低领?」主人挑眉,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搓我的rt0u。」
我心虚地按着主人的x,坚决地看着主人,「万一有人0您的rt0u怎麽办?」
主人的眉像是忍无可忍地挑了几下,「谁敢像你把双手放在我的x上,还0。」
主人又打了我的手。
我无辜地贴到主人x上,撒娇道:「换一件嘛……」
「没有其他低领了。」主人伸手压制我的头,「不准偷t1an!」
「有人ao扰您怎麽办?」我抱住主人,用脸颊蹭了蹭主人的rt0u。
「你在说你吗?」主人彷佛不甘示弱,伸手由下0进我的衣服里,也把我的衣服顺势掀起,我也蹭不了他了。
主人的双手放在我的x部侧下边,像方才我sao扰他一样用着拇指摩挲着我的rt0u。
「嗯……」我颤了颤身子,主人0得我有些心痒时,又r0u着我平板的x,右手突然掐着我左边的rt0u,rt0u变得完全挺立又有些麻痛,「主、哈啊……主人……痛!」
「你再偷0一次,我就在你这可怜的东西上穿环,我保证b现在还痛。」主人在我耳边地语着,又突然松手,把我的衣服拉好,拍了我的t0ngbu,「不准发情。」
「噢……您太残忍了。」我哀嚎着,额头抵上主人的额头,「可以和您接吻吗?」
主人微微一笑,微微仰着头,薄唇贴上我的唇,眼皮覆盖住他红se的双眼,我也闭起双眼,回应着主人。
啊……这麽美好的人,怎麽舍得让他难过。
我将舌头伸进主人嘴里,主人却x1住我的舌,抢了主控权,把我吻得脑部缺氧,脑中一片空白。
我以为我会被吻到失去意识时,主人放过我,我靠在他身上喘息着,「嗯哈……我怀疑您想用吻带我下地狱。」
主人的手摩挲着我的後颈,「我可没听过因为接吻si亡的。」
「主人,我还怀疑您诱惑我发情。」我在主人的耳边轻喘了声。
主人打了我的pgu,似笑非笑地说道:「下去,时间差不多了。」
我有些遗憾地从主人腿上下来,还想多坐会儿,但继续坐在主人的腿上可能真的会去不了宴会。
我正准备往门口移动时,主人说道:「回来,头发乱七八糟的,上哪?」
冤枉啊,我可是有梳好的,是主人方才按着我的头才又变乱的。我委屈地转身,发现主人拿着梳子,便什麽委屈都没了,凑到主人面前。
但是主人十分随便地梳完了,其实有梳好,但速度十分快,我还没享受到,就梳好了。
我不舍地看主人放下梳子,主人突然问道:「头发怎麽不剪?发尾分岔了。」
「不习惯给您以外的人剪,都不得以才一次剪掉。」我对着主人微微一笑。对此安娜曾经觉得我有毛病,确实毛病挺大的,相思病。
「明天帮你剪?」主人挑眉,「把你剃成平头喔。」
「噢……如果您希望您的奴隶是平头……」我迟疑地看着主人,但他自己都是长发,应该不会这麽对我吧。
主人化身成狼型,走到我身边,「上来,还是你b较喜欢苍蝇?」
「咦?您……晚上请让奴隶好好服侍您!」我激动地看着主人,又有些迟疑,「我真的能上去吗?」
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快点,再拖下去我得变回原型才来得及。」
我小心地骑上主人毛茸茸的背,我骑在主人身上!这麽想实在太糟糕了。
我害羞地俯身抱着主人的颈子,主人跑了几步问道:「……你为什麽b0起了?」
「唔……和您如此贴身的摩擦……」
我还没胡说八道完,主人就打断我的话,「可以了,你要发情也等晚上。」
我小声应了声。
主人奔跑着,并没有想像中的颠簸,应该是我整着人黏在主人背上的关系,很快就到了宴会场。
主人直接变回人型时被利维坦看见,主人成了背着我的姿势,慢慢把我放了下来。
「哇喔,别西卜,他是你
宴会还算和平的结束了,与主人熟悉的恶魔大部分来笑了一下主人的颈子,主人对此倒是很大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又喝了点酒,地狱的酒真的挺不错的,当然是在合理的范围,我今天一直跟在主人身边,要是酗酒肯定被他阻止。
明日编辑打算上门拜访,时间算早的,还是回人间过夜b较方便,於是主人又变成巨大苍蝇拍拍翅膀就把我拎起,打算回人间了,他还顺便又跟路西法请了长假,至於有没有又封了他的寝g0ng就不知道了,後来我都在主人怀里打盹,怎麽被拖着走的也没什麽印象。
只是当主人连同我出现在人间,我们的家的院子时,看到一个人蹲在自己家门口哭泣时,吓得我都醒了。
仔细一看,噢!是安娜。
「呃……安娜?你失恋了?」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安娜,方才主人的原型应该没有被看到,毕竟他行事非常小心。
「维尔?维尔.约伯斯!」安娜从地上站起,拿着她的包包往我身上砸,我接到怀里,安娜哭了起来,「我在担心你!」
「……小姐,这麽晚待在男士家门外,不太好。」主人靠了过来,似乎有些无奈。
「恶魔!你别靠近!」安娜後退了步,完全贴在门板上,手拿十字架对着主人,嘴里喃喃念着圣经。
「安娜……你先别这麽激动……你看晚了,要不然先进去?」我在一旁哄着几乎抓狂的安娜,「我保证不会有事,好吗?」
安娜脸上带着泪痕,看上去仍是jg神紧绷的样子,迟疑地点头。
「主人,请您别刺激她。」我看向主人。
主人不悦地噘着嘴,拿出钥匙要去开门,「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安娜因为主人伸手靠近她,彷佛饱受惊吓的小动物跳到我身後。
主人率先走进去,我无奈地带着安娜走进屋里,让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我则坐在双人沙发上,相对而坐。
「维尔,问你的朋友要茶、咖啡还是水,家里没果汁。」主人又大声碎碎念着,「怎麽连个像样的能招待人的东西都没有?」
我打着哈哈,看向安娜,安娜ch0u着鼻子,「水……」
「安娜说要水,主人,我要茶!」
「我听到了,你是不准备睡觉了?」主人似乎很不高兴,又说道:「只准喝水。」
……那您为什麽给安娜选!不公平呀!
主人倒了两杯水放到桌子上、又把整桶水壶拿来放在桌上,便坐到我身边的空位,安娜又把自己往沙发里塞,拿着十字架的手都握得发白。
主人环抱着x,指了水杯,「你可以先把水喝掉,我没下毒。」
这儿给人最大压力的应该是主人,但主人脸se也很糟,我不敢再惹他,同时有点头痛待会儿该怎麽哄主人。
我先拿起水杯喝完一杯,毕竟真的蛮渴的,安娜才小心翼翼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小口。
我又倒了一杯放桌上,主人就顺手拿过去喝了些,又放回桌上。
「安娜……你该不会一直待在外头?从下课後?」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然空气沉重得难以喘息。
「我去找了神父……问了和恶魔签订契约下地狱还能不能回来。」安娜又喝了几口水,似乎十分地焦虑。
主人笑了起来,「你会被当成yu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异教徒的。」
安娜缩了身子,「我说了是我的朋友……他不信。」
「那真是太糟了。」我叹息了声,正常来说不会有人信的,有多少人有着信仰却怀疑其存在,觉得世上没有恶魔的也大有人在,或是其实某些人类更像恶魔。
「我就跑到这里,我以为是我出现幻觉……我想确认你没事……可是没人……」安娜颤抖着,似乎很害怕我怎麽了。
我对安娜感到抱歉,也很意外她如此担心我,还敢拿十字架对着恶魔,效果如何真的有待商榷,或许我可以拿着对着主人,不过我猜他会像我偷0他的x一样打我的手吧。
「我没事,我这些年都没事。」我试图让安娜冷静,「你看,那几个月班上也没发生什麽事,神学还教得挺好的,你们都很喜欢不是吗?」
安娜似乎又开始陷入混乱,「不,我不知道,也许那只是一段假的记忆……我……」
「我才没那种闲工夫。」主人哼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洗澡。」
主人说着就起身离开,我觉得他心情真的很差,不过任何人被w蔑恐怕心情都不会很好,更别说主人何时受过这种气。
「安娜,不然我讲我与主人的事给你听吧?」我微微一笑,「当做听故事也可以。」
安娜迟疑地点头,我便开始讲起我和主人的相遇,一直讲到了现在,当然其中略过很多se情部分。
等我说完,主人也洗好穿着浴袍出来,趴在我後头的沙发上,头发sh漉漉的,水直往我头顶、肩上滴,我便把主人拉到沙发上,帮主人吹头发了。
我边帮主人吹头发边对安娜说道:「你先洗澡吧,柜子里有毛巾,衣服……我待会儿找没穿过的给你,贴身衣物就抱歉了……」
「可以直接丢进洗衣机洗,然後烘乾,期间用浴袍将就一下,也在柜子里。」主人靠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服务,淡淡地说道:「也省得找衣服,不然我勉为其难偷用魔法代劳。」
安娜似乎还是很怕主人,没有特别回话,战战兢兢地起身,极力远离我们绕去浴室,因为方才有看到主人进浴室的路线,才没有疑问吧。
我慢慢帮主人吹着头发,边吹边小心用梳子梳着,我很怕梳掉主人一根头发,当然不可能不会掉,但我可不敢弄痛主人。再加上主人的头发很长,弄了好一段时间才乾。
关了吹风机,想想安娜应该会需要就放在一边。
「维尔,你打算怎麽哄你可怜的主人?」主人仰头望着我,红se的眼深邃如晃出漩涡的红酒。
「唔……明天编辑回去,时间都给您。」我俯身亲了主人的额头,「对不起。」
「怎麽?」主人有些疑惑。
我帮主人紮了麻花辫,说道:「觉得再不向您道歉,皮会被您扒了。」
「哦?你还知道怕?我以为你无法无天了。」主人冷哼了一声。
「不敢,只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我揽住主人的肩,「奴隶能以您的伴侣自居吗?」
主人向後靠了点,「你不是骑上我的背两次吗?还是前天你醉到失忆了。」
「噢……哈哈……没失忆。」我打着哈哈,我还真的忘了,毕竟那时想吐多过其他,之後的事又太具冲击x,再之後直接给主人g翻了。但听到主人这麽说,我高兴地直接从後头翻下沙发,滚进主人怀里,躺在主人腿上,抱着主人的腰,蹭着主人的腹部,「我会珍惜您的,我ai您。」
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我的头,放在了我的头上,「恶魔没有ai。」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连您ai我的份一起ai您。」
「……什麽毫无逻辑的话?」主人的手停了下,似乎在纠结我说了什麽。
我笑着抓过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又感到哀伤,「真的治不好吗?」
「让拉斐尔烦恼就好了,反正他蛮快乐的样子。」主人不在意地说道,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我不知道主人这算不算睁眼说瞎话,我觉得拉斐尔把我们都当白痴这句话的叙述b较正确,「好吧……说来拉斐尔是我唯一喜欢的天使。」
「为什麽?」主人居然没不悦,但听上去真的蛮疑惑的。
「他想认真医治您。」
主人笑了起来,「他对病患向来一视同仁,只是医病时脾气不太好。」
「真像医生。」我评论道。
「当然,他是治癒天使,连他都治不好,应该就这样了。」主人显得不太在意,「反正过三、五百年就好了,不然他真的坐实庸医的称号了。」
「一定是您一直叫他庸医才治不好。」我蹭了蹭主人的腹部。
主人突然压着我的x膛,把我摆正了并限制我蹭他的动作,警告道:「奴隶,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主人边说边把我推了往前一点,远离他的下t,我仰视着俯瞰着我的主人,笑道:「您b0起了。」
「还是你觉得我该不举?」主人挑眉,「别闹了,不然你明天会更惨。」
我伸手轻轻0着主人变得粗糙的手臂,「唔……已经很惨了吗?」
「对。」主人0了0我的脸,轻拍了下,「我保证。」
我的心跳加速了些,握住主人的手臂,结实的肌r0u十分坚y,我吞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奴隶能求一件事吗?」
主人笑了起来,「怎麽?会怕?」
「被您惩罚还是会怕,不过不是这个……」我苦笑着,把主人的手掌按到了我心脏的位置,「主人,能帮奴隶穿环吗?」
「你酒还没醒?」主人挑眉,隔着衣服掐着我的rt0u,捏紧手,「我不会在过程中剥夺你的痛觉,你真的确定?奴隶。」
「哈嗯……要是您愿意把项链改成可以挂上去的样子就更好了。」我因为主人掐得不轻,有些麻痛而翻身,微缩着身子。
主人似乎想说什麽,但安娜洗好并开了浴室的门,主人因此松开手,我也坐了起来,只是麻痛还残留在敏感的rt0u上,有些不自在。
看来安娜是照着主人的意见,把衣服洗了,烘衣机的声音轰隆轰隆的,她身上穿着浴袍,只是穿得十分怪异,她包得太紧了,导致很怪。不过安娜一个nv孩子在男人的家仅穿一件浴袍确实是会不安的事。
「你为什麽脸红啊!」安娜又把自己包得更紧,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是被浴袍勒si的。
「噢!很抱歉,虽然你是美丽的小姐,但我目前只对我的奴隶感兴趣,至於我的奴隶在你还没出来前脸就很红了。」主人优雅地不知道是安慰人还是挑衅人,但您明目张胆地说我们方才好像做了什麽对吗?更何况只是您掐着我的rt0u啊!
安娜的脸突然红成苹果,话噎在喉咙里,似乎思考短路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换我去洗澡,请您别欺负我的朋友,亲ai的主人。」
「嗯……这得看你诚意如何。」主人慵懒地靠着沙发。
「任您高兴。」我讲这话时有些脚软,想到主人有可能会怎麽处置我时,有点想跪下去求他怜悯。
「可以,以我的名誉起誓,不会为难安娜.贝利斯。」主人很乾脆地说道,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为难安娜,只是有更顺理成章欺负我的理由罢了。
「维尔!你又对恶魔说了什麽……」安娜又生起气,很想冲上来打我一顿的样子。
「让你安心点。」我眨眨眼,虽然我觉得我的後x好像预感到明天的事而收缩着。
「我只有更担心!」安娜看起来像是准备爆炸的火药。
我赶紧说道:「嘿!吹风机在那儿,如果你愿意可以与我的主人聊天。」
「不,我不……维尔!」
我一溜烟地跑了,主人的声音在後头想起,分明是提高音量故意让我听到的,「美丽的小姐,你可以边吹头发边听维尔的糗事。」
我在心里祈祷主人不要讲得太超过了,但为了避免安娜像是想把我当沙包揍一顿,我还是先洗澡去了。
我不敢洗太久,自己一个人洗也没什麽意思,和主人洗的话还能聊天,自己一个人除了发呆还真不能做什麽。我把全身上下洗一遍,也没有泡澡就出去了,我真的怕外头出现什麽大战的场面。
好险,主人和安娜还算融洽地在聊天,其实是主人一直在讲关於我的蠢事,安娜则是听得yu罢不能,我怀疑她还记不记得主人是恶魔。
「主人,夜深了。」我从後头环住主人的颈子。
「嗯?说的也是。」主人反手0了0我的头,「头发先过来吹乾。」
我乖巧地走到主人面前,背对主人坐在主人的两腿间,主人拿起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大部分乾了之後便把吹风机关起来。
「你真的是恶魔吗?」安娜似乎有些迷惘,她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你念圣经也没用,你也不怕十字架……」
「对,所以别做蠢事,和恶魔订契约就只能下地狱,谁都救不了。」主人用手顺着我的头发,「好了,可以去睡了,我会照顾好你的朋友。」
我便迷迷糊糊地起身,安娜似乎睡着了,也许她方才就快睡着了吧,发着愣看主人拿了枕头跟小棉被塞进安娜怀里,y是把她弄醒了,「给你的,晚安,小姐。」
安娜似乎被吓了一跳,但也许真的累了,放松後便直把枕头放好,棉被拉了就准备睡了。
「起来,睡这张。」主人把棉被掀开了。
也许对主人来说,人类不管多少年纪,都是个小孩子吧。
安娜又抢回棉被,喃喃念着,「这张就好……」
「腰酸背痛可别怪我们招待不周。」主人似乎也懒得管,搂着我的腰就往房间走,「不要站着睡,不是让你先睡吗?」
「嗯?我没睡呀……」我靠着主人闭上眼,跟随主人回房间。
主人把我塞进棉被里,自己也躺了进来,我则像八爪章鱼缠到主人身上。
没多久我便失去意识。
隔天安娜得到主人臭着一张脸保证不会杀害我,才有些不安地离开。她似乎还是很想尝试让我们的契约无效,主人很乾脆地说了金的事,安娜似乎有些气愤,但最後发觉真的没办法时,垂头丧气地对我说道:「愿主垂怜。」
这倒真的很需要,主是我的主人。
没多久编辑也来了,简单谈了一下下一次的新书计画,编辑最後只留了一句就离开了,「丧心病狂,但我喜欢。」
主人再次赞叹人类让他大开眼界,同时还是ga0不懂人类到底在想什麽。
我送走编辑後,门才关上,主人就一把把我捞到他的怀中,把我背对他抱在怀中,「该履行契约了,任您高兴,嗯?」
「嗯……是……」我忍不住想喘息,我承认自己某方面挺像被nve狂,主人低沉充满胁迫意思的声音令我兴奋,同时我也害怕随之而来的痛苦。
主人的右手0着我的腹部,慢慢往下爬,爬进我的k头里,握住我的yjg,我微微喘了声。主人的左手掐着我的左边的rt0u,咬着我的耳朵,「还想穿环吗?」
我忍不住扭了下,右手隔着k子按住主人的手,左手放在主人的左手上,「想……」
「分明怕得要si。」主人亲了我的耳垂,「理由。」
「因为那样好像证明我属於您。」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觉得,也许是我一直希望主人表达些什麽,又或许我贪婪地想要主人承诺的证据。
「那会很痛。」主人用两指夹着我的rt0u拉扯,但他没有否认我说的话。
「奴隶知道。」主人仅是掐着就有些麻痛,更别说让针穿过去,我也不是很耐痛,恐怕会哭出来吧。
主人叹息一声,「穿了不会有任何恶魔敢动你,你si後没有恶魔的魔力会真的消失不见。」
「唔……相信您不会放奴隶自生自灭的。」我虽然知道主人意指什麽,但擅自曲解成别的意思了。
「笨蛋,我不是指这个。」主人的左手摀着我的双眼,「如果你祈求如此……啊,那我也再跟你订个契约。」
「什麽?可是我没有别的东西能给您了。」眼前一片黑暗的我,耳朵对於主人的声音更加敏感,痒痒的。恶魔只对人类的灵魂有兴趣,我不知道主人还要我身上的什麽。
「嗯?」主人用鼻音轻哼着,x感极了,我忍不住有些躁动,主人将我的头扳向右边,我从主人手指的缝隙看见主人的脸由後凑向我,他的薄唇轻启,带着笑,「我已经收到了。」
接着便是两唇相贴,主人原本放在我下身的手不知何时扶着我的腰,我被主人抱在怀里吻着,鼻息间的每一次呼x1,都是令人晕眩的麝香味。
啊……但我想肯定是现在的气氛混上主人的麝香味,才会如此目眩神迷吧。
我来不及问主人收到了什麽,主人就把我拉到床上,主人快速地脱了我们两人的衣服,没什麽前戏的,主人就以润滑ye抹了自己的yjg一举顶入。
而我因为气氛彷佛就该这样,完全没有拒绝主人,甚至极力敞开身子容纳主人的壮硕,「主人……哈啊……」
「ga0cha0的话,疼痛会减少一些。」主人拥着我的身子,慢慢顶弄着。
我伸手揽着主人的颈子,「明明会更敏感……唔……」
我揽紧主人的颈子,舒服的敏感点一直被主人攻击着,su麻腰软,脚也紧紧缠上主人jg壮的下背。
「嗯……好像也是呢,那麽让你更加印象深刻?」主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十分坏心。
我因为主人的话真的怕起来了,但下一秒,主人又顶着我最忍耐不住的地方把我的jg神拉上云端。
「哈啊……」我觉得眼角有sh润的yet流下来,怎麽觉得这次特别爽呢?彷佛主人已经在我的t内s过jg一般。
主人上半身离开我,我也无法在抱着他时,他的左手突然掐着我的rt0u,用着不小的力气,几乎让我的左边rt0u挺立而出,且组织像挤压到极致。
发麻的疼痛让我把主人夹紧了,听到他闷哼了声,而也是听到主人的闷哼,那样被挤压的疼痛慢慢成了酸爽。
眼角的余光里看见主人粗糙的右手上拿着细长的银针,我忍不住害怕起来,想要临阵脱逃的感觉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维尔,别乱动。」主人捏着我的手也顺势以手臂压制我的上半身,主人的头发在身上搔刮,彷佛蚂蚁爬着的搔痒难耐,但主人更加用力地压着我,表情认真不过,「你可以不看。」
主人说着又顶了我一下,我唔嗯地闭上眼,仍然克制不住害怕。
主人又撞了我好几下,直到我的後x抛下方才的害怕专注於渴求他时,主人低沉而稳重的嗓音,有点沙哑,像是饱含q1ngyu,如此说道:「维尔,深呼x1。」
我听话地照做时,被捏得发疼的rujiang传来锐利的刺痛,且逐渐变得鲜明刺骨。
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主人因火烧得发皱的手稳稳地拿着银针,穿进我的rt0u,「主、主……人……」
我紧捏着床单,泪水不断涌了出来。
锐利的疼痛被不断放大,有如火烧般灼痛,如果会自燃,火焰肯定会从我的左边rt0u而起,将我整个人燃烧殆尽。
主人当初究竟如何毅然决然地把燃着火焰的圣剑从我的身t里拔出呢?
「嘘,再忍一下。」主人手上的银针穿过後便松了手,但还是警告我不要动。
主人g起我怎麽也拿不下来的项链,主人仅是轻轻g着,在主人的手上,金se的金属慢慢变形,红se的宝石t积似乎变得更小,颜se却有如压缩而变得暗红,有如水滴的形状,上头爬满了金se纹路,成了一个金se的r环,吊着红se宝石。
主人拿着小巧的r环,随着他的声音,金光闪现,「地狱公爵,别西卜与人类维尔.约伯斯,订立
「噢!睽违二十年,没想到会看到那本书的後续。」编辑带着圆框眼镜,感觉上有点复古,不过这个人本来就很怪,认识他二十年,他的催稿功力一如往常。
我苦笑着,「你不会又要把它推崇成什麽文学大作吧?这样骗读者不对的。」
「不,你那些广大的书迷一定与我一样激动。」编辑推了他的圆框眼镜。
二十年来我觉得你们跟我一样丧心病狂,对,我被称作最丧心病狂的文学家。不过文学是别人随便冠的,我只是在写而已。
「不过别西卜老师……」编辑说道这时,我的主人停下画笔与我对看了一眼,编辑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的主人优雅地笑道:「没事,只是每次听到都觉得到底拿了什麽当笔名。」
「啊……还有人说别西卜老师是恶魔崇拜者呢。」
「因为丧心病狂吧。」主人在空中挥着油画笔,因为颜料抹到画布上了,需再次补颜料的关系才没让屋子遭殃。
「哈哈!我懂,丧心病狂。」
「我在场好吗?」我无奈地看着编辑,主人就算了,我不敢对主人怎样,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原本要说什麽?」
「唔……忘了,可能不重要吧。」编辑搔了搔头。
「你到了老人痴呆的年纪了吗?」我忍不住白了编辑一眼,他可能只是想表达我很丧心病狂。
「我不过五十岁!」编辑哼了一声,开始整理起文件,突然又说道:「对了,别西卜老师的先生是画家吗?」
我差点没把正在喝的水喷出来。
「嗯?你们不是这种关系吗?我以为是耶,看你们二十年都在一起。」编辑0着下巴。
「我们是。」主人微微一笑。
我忍不住把脸埋到手掌里,编辑哈哈笑道:「别西卜老师,没想到你挺纯情的!」
「你是来取笑我的吗?」我抹着脸,「没事就滚回去啦!稿子都给你了。」
「不是啦,我是要说,如果有兴趣可以投稿绘师。」编辑将文件收好,提起公事包,「油画感觉很搭别西卜老师的风格。」
主人笑道:「我会考虑看看的。」
编辑大概听懂了主人委婉拒绝的意思,有些失落地回去了。
主人不会在人间留下创作品,他说他们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留下的作品会对人间造成影响,主人也从来不让我以外的人看他的画,我算是半个人踏进地狱所以无所谓。
我凑过去,由侧边环住主人的肩,蹭了蹭主人从滑顺的黑发中露出的颈子,「主人,我们是夫夫关系吗?」
主人转过头,用他没拿着画笔的左手隔着衣服弹了一下挂在我的左r上的r环。
「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个还不够?」主人坏心地轻轻拉扯r环。
我忍不住倒进主人怀里喘息,主人放下画笔,抱着我,他的身上多了油彩的味道,我还是b较喜欢单纯的麝香,但都不差。
「人类很贪心嘛。」我笑眯了眼。
主人用手轻轻0着我的眼角,「你老了呢,维尔。」
主人的脸渐渐变得年轻细致,他在人前会伪装成与我接近的年龄该有的外表,只有我时会恢复成他平时的年轻样貌。
「我是人类呀。」我微微一笑,看着他有如红酒的双眼,「还是您想要早点带走我?」
「我是恶魔不是si神。」主人亲了我的嘴,「si後会恢复年轻。」
「可是有一天我会老去,您就不会再ai满脸皱纹的我了。」我闭起眼,呢喃道:「可能还得经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才会si去。」
主人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宝贝儿,我何时ai过你?」
主人说完又吻住我的唇,我像平时一样回应主人,只是眼角瞥见主人的画时,忍不住躲开主人的唇叫道:「我今天才知道您在画自己!」
「维尔,你很没情调。」主人用双手r0un1e我的两瓣t,让我侧坐在他的腿上。
「我只是有点惊讶……」我仔细地看着画,主人什麽时候进展这麽快了?一只巨大的苍蝇以尾撑着看似笨重的身子,半透明薄翼带着斑斓的se彩,与苍蝇相对的,是小到不行的人类低头着头,双手交握着,好像在对神祈祷什麽,背後一片明亮的se彩,然而面前没有神,只有巨大的苍蝇王,别西卜,带着彷佛绝望的暗se。
「很害怕?」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发,「我是恶魔,画不出天使的笔触。」
我摇摇头,「很美。」
主人掐了我的pgu,「你的审美是不是出了什麽毛病?」
我委屈地叫了一声,「真的很美呀……主人与我,这画面除了美还有别的形容词吗?」
「少臭美了。」主人把我的脸又扳过去,再次吻上来,像是生气地把我所有的空气夺走。
我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主人锁骨附近的衣服被我抓皱了。
在我不知道和终章加起来差不多一章的长度,就一起发了。
感谢追到这里的各位大心
之後还没想好呢,也许是阿斯莫德或是古代武侠的师徒情深吧?
或是专心把神语写完,不过更的速度超慢,因为我也写超慢大笑
还有原本想重写他与他和他,但最後还是放弃了,大概也是时间久了,
乾脆想着写新的3p吧,嗯所以关於阿斯莫德的故事是3p,
但也许是对写很多的床戏有点累了,也许写不完也不会发吧欸
最後是最近觉得ep看起来挺bang的,也许会慢慢搬一些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