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到了!屄里感觉哪能噶(那么)怪的啦啊啊国良,弄哪能噶会别像额啦(你怎么那么会搞的啦)
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额角度就就要像弄(你)这样呀屄里再会有感觉格机(这下)真额要到了呀么想到那(你们)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糊涂哪能办啦”
高潮前的酝酿使得她越说越乱,越说越不经思考,可就在潮风抚育海岸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老公的铃声响了起来,跟着,巨潮压头而来,俞莉眼睛眯得更紧,嘴巴扁张,表情极度变丑,小肚子一阵收缩,一声平稳而响亮的长鸣一下子直接盖过手机的和旋铃声。
“啊”同时,一股释放时的酥麻直接从yin道直接传到了小脑。退潮后,约翰的裤裆还是湿了一大片。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样失态,俞莉从别扭中恢复过来的表情直接变得尴尬起来。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么这个时候打来啦?”她居然没来得及拔掉还塞在屄和屁眼里的ji巴,就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
另一只手,也就是带钻戒的那只,正在用卫生纸抹着自己大腿内侧被溅到的地方。神情里渗透出丝丝恼怒:“怎么了?”对方的声音有点激动。
“人家在上厕所呀,怎么接你电话啊!”“哈密瓜要买进口吗!这个问题你不用问我了吧?”手机挂了,她同时松了口气。
高潮后的女人,脸色几乎都是红韵的,而她却显得更有味道,虽然很想再来几次这样的高潮,但心虚的胆怯马上阻止了后戏,她站到地板上,屄里那根滑出来时还带出了很多水,手里的卫生纸已经吸饱了。
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从后面擦着大腿内侧和屄周围的毛“你们快走吧!国良,不好意思哦!他要来了,明天你到我们公司来好来,你们裤子这样被他看到的话,说不清楚的”又是几张湿透的卫生纸被扔到了色桶里,俞莉开始穿裤子。
被插出来那么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饱满,用了一把力,裤链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约翰和徐国良只好把还没软下来的臭ji巴硬塞回裤洞时,情绪当然很不高兴。
两人匆忙地开着320离开后,俞莉突然闻到客厅里有股扑鼻的腥臭味,忍着屁眼里火辣辣的隐痛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地上和了色桶里的卫生纸也被及时放进了色袋放在了门外。
直到刘杰回来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约翰很清楚,其实对像俞莉这样的女人来说,那么多男人当中,徐国良虽然不是ji巴最长的那个,也不是对她生意最有利的那个,但从英俊的长相和幽默的气质来讲,那种诱惑力,对女人来说。
特别是上海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自那以后不管约翰在不在,俞莉的xing交宴上,经常会有这个东北男人的身影。
甚至每个周末的牌局里,三男中几乎有一个必然是他,当然打麻将只是给老公的一个幌子,虽然会弄上那么几局,但是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而且每次几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脱光裤子,所以她怕来那个,也只有那个来了她才会放弃加班、应酬甚至牌局,躲在家里休息几天。
刘杰完全有资格开个绿帽直销店,当然,如果徐国良没有在几个月前被世界五百强的同行集团挖过去做营销部长的话,即使和俞莉关系再近,约翰也无需有后顾之忧,即使这女人离职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着性关系的又对公司来说都是重心客户的男人们应该不会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现在如果她的辞职是和徐国良有直接关系的话那么接下来,公司面临的不只是少掉一个副总的局面,久经商场的约翰不会让隐患有存在的机会,只有一棒子把那丑婊子打得爬不起来,才能解后顾之忧。现在的她对徐国良的价值,就不用多说了。
在这个行当里,她还有脸再混下去吗?的确是这样,即使dna验证孩子都是刘杰的,但在法庭调解后,俞莉最终还是以空手出场告终了和刘杰的婚姻,几周后她便和父母一起去了迈阿密,面对她的又是怎样的人生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