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迩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殷沫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