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胸脯,同时手掐住她屁股上的软肉,发狠道:“咬死你,看你还怎么去找小白脸!”
鄢慈疼得低喘一声,把吹风机关上,推他的肩膀:“你松开!”
方煜牙齿松开,手却不放。
鄢慈看他像讨肉吃的逃荒小孩似的眼睛泛着绿光,心里不由得好笑。她把方煜的手从腰间抠下来,摸了摸他柔软干燥的头发。
“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鄢慈脸颊泛上一层细细的酡红,“给方老师添麻烦了,要不我……”
方煜一听这话急了,拍开她的手站起来,面有愠色:“什么叫给我添麻烦?好端端说这种话你什么意思?”
鄢慈解释:“我……”
“你想搬走是不是?我碰你生气了?你如果因为这个生气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这么见外你把我当你男人吗?”
鄢慈:“你先……”
“况且咱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住都住这么久了,天天看着又不给碰你当老子是和尚?我够可以了,换成别人你试试还能让你在这里闹小性子!”
到底谁闹小性子啊???
方煜的嘴一刻不闲着,气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喷火。
鄢慈去摸他的脸,被方煜“啪叽”拍开。
“你要走就走!不过老子话给你放这,今天走出这个门,咱俩分手,以后你……”
话音戛然而止。
鄢慈踮起脚,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方煜愣了一秒,随即像只被顺了毛的老虎,变成乖巧的大猫,全身脾气偃旗息鼓,反手环住鄢慈的后背,温顺地和她接吻。
鄢慈很少这么主动。
本来就是朵没刺的玫瑰花,这下彻底成了甜腻的玫瑰酱。
方煜所有的感觉集中到嘴巴,只觉得她的舌头甜得不像话。
鄢慈轻轻抬起方煜的手,手掌贴合,放到自己裹着睡裙有致的胸脯上,说话都结巴了:“不……不准再看那个什么衣,我给方老师交……交房租,你以……以后看……看……看……看我就行了!”
心一横牙一咬,飞速说出最后几个字。
她头垂得很低,不敢看方煜的脸。
方煜半晌没动静,脸上烧得都疼了。
鄢慈捂着脸,小声说:“不要算了。”
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方煜缓过神,连忙出声。
鄢慈刚才那番话已经把全部的勇气和脸皮都用完了,她闻言不回头不停顿,闷头往前走,在快撞上房门的最后一秒,被方煜拉了回来。
鄢慈手放在脸上,方煜把它拨下来。
鄢慈把手放回去,方煜继续拨下来。
“你说什么?”方煜咬她耳朵,“没听清,再说一遍。”
鄢慈说不出口,掐他的手臂。
“我要,我怎么不要?”方煜好听的嗓音里染上点点暖融融的暧昧,“你在我这住了多久?自己算算,你欠方老师多少房租了?”
“明天我把波老师删了。”
鄢慈一个恍神,被方煜抱起来。
房间的灯好亮,她觉得自己现在能看清方煜每一丝细小的表情。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兴奋,和快要倾溢出来的爱恋。
有点害羞,又舍不得闭眼。
她搂住方煜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方老师以后只看你。”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无论天涯与海角
告别今宵告别今宵
无论新友与故交
明年春来再相邀
青山在人未老人未老”
客厅的灯和电视都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