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解释:师兄,这事我完全不知道。
知道你不知,师母也没打算怪你,你该来还是来,只是与皎皎还是保持些距离罢。聂青澜拍拍他的肩膀说。
虞少渊一脸沮丧:我知道,其实皎皎对我没那个意思。
你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回去好生说,莫要撒气。
他没说话,这种蒙骗他的法子为了他好,简直置他于不义,虞少渊憋着气还是应了师兄,转身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五日的时间一到,画院的学生把画呈了上去,供圣上评选。
令人意外的是,宁离这次并非是头名,头名是另一位默默无闻的学生,成日有些孤僻,喜好钻在藏画阁内,随后也顺利的升作了袛候。
宁离虽知道人有赢有输,况且这也只是一次普通的考核罢了,但她仍旧有些焦躁,头名的坏处便是你但凡得了头名,只要掉下去,必定会越来越难受。
卢湛英安慰她:不过是一次考核罢了,你莫要太在意,做好份内时便好。
宁离点了点头,有些闷闷不乐,她想问头名借次此的丹青观摩,谁料却遭到了拒绝,那人一脸警惕分明是怕她打什么歪主意。
宁离有些无言,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事传到了孟岁檀的耳朵,怀泉担忧问:君无戏言,可依小的看,画院里怎么从未听过有比宁小娘子还厉害的学生,若是有怎会现在才被发觉。
他没再说下去,他觉得宁离分明是被圣上敲打了,可圣上缘何要这般。
孟岁檀却摇摇头:敲打她有什么用,圣上无非就是觉得画院的官位均被徐老先生的弟子一个个占据,与他最初想吸纳天下有才人的想法有悖。
技法为上终究不是什么益事。孟岁檀想起太子随意和他说的话,圣上说画院的那几位技法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可于旁的却是有所欠缺。
她还需要旁的历练,宁离就像是一块璞玉,玉质上乘,无甚杂质。他出神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