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孟岁檀还没出来,又看了看天色,有些急得唤:孟大人?
嗯。
内间的人应了声后好一会儿才出来,不知怎的,宁离竟觉得他的脸色好了些,不似方才那样苍白。
我今日来是想问户籍何时才能迁好?
孟岁檀默了默,很急吗?
宁离点点头:急。她没说要干什么,这与他无关。
要做什么?与宁离想的不一样,孟岁檀似是要追根问底,认真的看着她。
她虽觉得与他无关,但到底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我想去考画院,户籍昨日弄错了被打回来了。
孟岁檀似是怔了怔,随即说:抱歉,我忘了。这话听起来很真心实意,这时的他像个与普通溺爱妹妹的兄长无异,眼眸中的歉意真心实意。
明日吧,我先随你去一趟顺天府,而后我再把户籍迁出去。显然他熟知流程,哪怕宁离不说他也知道户籍的事搞错了得亲去一趟证明。
宁离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呆:我想着若是这三日迁好,那我便叫师兄去了。,如此看来,孟岁檀大约是办不到的,不免失望。
莫不是只能明年去考了。
最快也得四日,我随你先去一趟。
其实大人不必这么麻烦,不然叫怀泉同我去也是可以的。,她看了眼孟岁檀虚弱的模样,委婉的提醒。
不麻烦,应该的,本就是我忘了,还有,我身子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好。这话一出,宁离觉得他的脸色更有些不大好看。
而孟岁檀觉得,他本该补偿她,也不希望二人的关系真的如她所说一般毫无瓜葛。
宁离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敷衍的点了点头,再拒绝显得自己肚量小,那好。该说的事情说完了,宁离也没有留的必要了,她看起来并没有要多言关心孟岁檀的样子,站起身来隐蔽的抻了抻脚,还有些痛。
那我就先走了,孟大人好生歇息。她匆匆一行礼,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