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越听越羞涩，他将脸重新埋进楚兮之怀里，讷讷道：“好。”

楚兮之听见闻人语的回答，内心满是欢喜，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他抱了闻人语好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pp，道：“乖，起床了，我们回电竞俱乐部。”

闻人语一下抬头：“？”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

“几点了？”闻人语立刻翻身起床开始套衣服。

“没事，还有一会儿。”

楚兮之慢条斯理地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装。

穿好衣服后，他又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与张醒晨的聊天界面，打开张醒晨发给他的视频，递给闻人语。

闻人语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凑过去看楚兮之手上的手机。

“这是...什么？”闻人语穿好裤子，看着手机里广袤的夜空，有些困惑。

楚兮之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将闻人语托起来，抱在自己的前面坐好，从背后搂着他。

“一起看。”楚兮之道。

闻人语乖乖点了一下播放键。

视频里，夜空深邃，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弯月嵌在黑暗里。

大概几秒钟之后，忽地有无人机的灯光亮起：

【楚兮之 喜欢 闻人语】

闻人语倏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这是cp粉给他们的应援吗？

“再等等。”楚兮之呼吸洒在闻人语的耳廓。

闻人语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继续往下看去。

夜空中的无人机熄灭了灯光，变换着队形，片刻之后又有字缓缓亮起：

【明月高悬夜空】

字体在夜空中闪烁了一会儿，才变了队形——

【眼下是春天】

闻人语呼吸一窒——是那个表白，那个在山顶的表白。

然而后面还没有结束——

【我想起了你】

【内心是完整的】

“明月高悬夜空，眼下是春天，我想起了你，内心是完整的。”

闻人语低声念着这段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忽地就有些湿润。

他呼吸有些颤抖，轻声问道：“偶像...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嗯。”

溪流们也给他买过类似的应援，他想着年轻人应该会喜欢，所以也想送给小语一个。

闻人语看着手机，里面还没有结束，无人机变成了一对洁白的天使的羽翼，而后又变幻成了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