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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活久见。
我没有想到会在兼职的黑诊所里看见我的授课老师。印象里,衣架子挂衣服和拉帝奥教授挂学生都是常识,但老师绝不会为了挂个学生跑来这种灰色地带。
毕竟每年因为某科红灯导致52门课进度中断,怒上天台的同窗比我因为尚在人世死去活来的次数还多得多。教授都不管他们死活,怎么会跑来故意杀我?
还在听课的前段日子里,我每天的兴趣爱好就是蹲在门口捞人救命然后敲那个倒霉蛋一笔作自己的伙食费。
拉帝奥教授在授课收费上面是个慈善家,不收一分钱。作为需要吃喝拉撒的有机生命,维持正常体征还可以厚着脸皮蹭学会的茶歇,但看论文要钱,发布论文也要钱。
钱总是不会像同窗一样听话,为了学术研究奋不顾身从天上掉下来。因此我趁闲暇之余学了医,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是真话没错,但鉴于拉帝奥教授的课程包括了法律知识教育,我并没有觉得学医有什么糟糕的。
都是一样的生不如死。
我现在最大的法律问题是无证行医。我抱着反正这里是黑诊所,治死了拖后面化尸池撒点粉,化得能让亲妈都不认识就完事了的心态勤勤恳恳赚黑钱。
直到看见还没有挂过我的老师脸色不大好地出现在我的问诊室里。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终于要挂了。
只可惜这里不是顶楼,下面没有人会为了我这点破钱打捞我的生命。
在看见那双熟悉的凉鞋的第一时间,我脑子里警铃嗡嗡响,膝盖和脸下意识就开始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洁癖和脸面在这一刻不值一提。
我脸色好不好我看不到,但拉帝奥教授的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摆着那张面色不善的漂亮死脸看面前这具待挂的尸体。
他声音是一如既往地低沉动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