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有点担心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抽出空来同富婆姐姐约会。
富婆姐姐并不知道她在外面还有别人,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后来者(不是),富婆姐姐很愉快地答应了下来。
富婆姐姐:你在黄金的时刻吗?
富婆姐姐:我记得,在黄金的时刻,有一家但凡来到匹诺康尼的假面愚者都会去打卡的酒馆
富婆姐姐:相传,这家酒馆同艾普瑟隆星有些关系,或许有可能是假面愚者们那开在世界尽头的酒馆的分店之一哦?
富婆姐姐:你感兴趣吗?
雾青握着手机,脑袋上冒出了一连串的“?”。约酒吧就约酒吧嘛……为什么一定要说是和假面愚者有关系的酒馆。
她觉得或许是自己其实还记得自己假面愚者的身份,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太过敏感了。
她又没有对富婆姐姐说起过自己假面愚者的身份……应该是个巧合。
雾青:那麻烦你发我个定位啦~
雾青:一会儿见
富婆姐姐:嗯,一会儿见
*
被富婆姐姐说是和愚者关系很近的酒馆其实和真正世界尽头的酒馆并不相像,不管是从装修风格、还是从调酒师的品味来说,都有着很大的区别。
雾青对于到了酒吧里面居然也是和在外头一样畅饮苏乐达这件事略感无语,并顶着调酒师“你到了匹诺康尼来你竟然不喝苏乐达”的怪异目光,要了一杯没有糖浆添加的气泡水。
叛逆,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她坐在窗边,那张唯一的、桌面上的花瓶中插着一枝香槟色玫瑰的桌子旁边。
富婆姐姐看起来也是常来这家酒馆,她在说定位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
雾青等了一小会儿,就看见一名很有气质、披散着一头不算太长,但也不短的微卷头发的女子朝着自己走过来。
面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是那种男男女女都会喜欢的美女。
她径直朝着雾青走来,抬手对她打了个招呼:“嗨,雾青,对吧?下午好,我是黑天鹅,约你前来的……朋友。”
啊,富婆姐姐的名字是黑天鹅,雾青扶着桌沿站了起来,发现自己比富婆姐姐矮上小半个头,就踮起脚尖去拥抱对方:“终于见面啦姐姐——”
雾青的手已经向前伸出了一半了,在半空中僵硬了一秒后,她脸上的笑容快速消失,双手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