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村子里注定喧嚣,连狗叫都比平时要凶猛,有不少户人家已经点起了灯。
但更多拮据的老人舍不得点灯,欲望的靡靡之音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播开来。
令芜走出大哥房间时,令大哥已经在触手的玩弄下虚脱了,下半身满是精液和尿液。
对这样污秽的环境不喜,令芜收回触手便来到了院子外面,任由已经爽晕过去的令大哥瘫软在地上,被玩弄过度的身子还在时不时颤抖。
令芜轻轻敲响爹娘的房间,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闷哼的轻叫。
“大丫头,去开门……”
中气十足的了老头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不满,对着睡在地上的女孩吩咐道。
丫头本来也没睡安稳,踩着坏掉的拖鞋吧嗒吧嗒走到门口,将插栓拉开,然后便看到了被一身月华覆盖的男人。
房间里没有点灯,老人家讲究节俭,不舍得,因此令芜高大恐怖的身影吓到了胆小的丫头。
她下意识地冲着亲近的人求救。
“爷,奶!!”
丫头惊恐的声音吓得令父都要萎了,急忙从婆娘松垮的肉穴里抽出已经射精的肉棒。
“叫叫,叫魂啊!”
他抄起棍子,甚至都来不及看清门口是谁,就要对丫头打去,因为怒极了,他的力道也是很大,这一棍子下去,怕是要伤了几天。
人都到面前了,令芜怎么可能让令父动手,一把擒住了令父手里的棍子。
棍子被抓住了,令父才看向令芜,等看清人的那一刻,平日里傲气的老头都有些拘谨,显然没想到来人是他的小儿子。
如今当着小儿子面,不明不白地打他女儿,令父在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当下呼叫外援。
“孩他娘,小儿回来了,快去厨房下碗面去,孩子肚子饿了。”
在床上穿衣的令母,声音听着都高兴了几分,立马就从床上下来了,穿着大花短袖,来到令芜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带着皱纹的黝黑婆娘眼神慈爱,眼里冒着泪花,显然喜极而泣,毕竟小儿子自从儿媳妇跑了之后,便三年两年的不着家,她这个做娘的,也是思念的紧。
“瘦了,孩,你等着,娘这就给你做饭。”
令母红红火火就往厨房去,令芜叫都没叫住。
很快,令芜便吃完了面,将一直亮晶晶看着他的便宜女儿拉回了屋子里,丫头舔着还带着咸甜味道的嘴角。
对这个久不回来的父亲多了一丝好感,爹回来有鸡蛋吃,还有床睡,真希望爹多回来几次。
躺着柔软的大床上,丫头抓着令芜的衣角,含着笑,便睡了过去。
等令芜醒来,便感觉到了腿边依偎了一个温热的身影,令芜动了动腿,丫头便醒了过来,对着他甜甜叫了一声。
“爹。”
令芜应了一声,拎着丫头和他一起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还没等令芜想好要干什么,丫头小小的身子已经将衣服抱出来清洗起来。
丫头虽然已经快九岁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长得并不如同龄的孩子高大,但身体素质方面没得说。
毕竟从小便开始做家务了,对这一点令芜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的记忆里,“他”也是从小务农。
神的脑海里是没有喜恶的,哪怕对于普通人来说,丫头身上发生的一切已经可以算虐待了,令芜也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想法。
于令芜来说,丫头是他的责任,可他的父母和兄长,也是责任的一部分。
见丫头提水辛苦,令芜便帮忙,很快小小的水缸便打满了。
路口的同村人见了一连好几句夸奖。
“令小子回来了,令小子就是孝顺,你不在家啊,你爹妈可辛苦了……”
那老人似乎也是寂寞惯了,对着令芜一连串的输出,根本就不管令芜回不回话。
等人走了,令芜才从脑海里扒拉出“他”之前想要尽孝的打算,首先是房子,然后是钱。
似乎没什么难度的样子。
令芜一把抓起丫头身上的衣服,带着人就走,路口村口还不忘记让村里的老人给带句话,他出去一趟。
路上拦了辆车,令芜便去了县里,买好了东西请好了工人,在装货的功夫,还不忘记带着丫头买了一身新衣服,吃了一顿好吃的。
又点了几盘小炒带走,坐上车带着人就去风风火火地回去了,这一次花了不少钱,可以说存款去了一大半。
但令芜一点也不担心,带着人红红火火干了大半个月,中途玩玩嫂子,也乐得快活。
又是在火车上,令芜侧头看着窗外,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他坐得笔直,而旁边两个小家伙已经成为了朋友。
没错,这一次令芜和沈炎又买得同一班火车,沈炎都不得不感叹一下,这狗屎一样的缘分。
这次的沈炎本来是想回家好好见见家人的,没想到回家就发现他女儿住在狗笼里,和狗同吃同住。
他这个暴脾气,直接动手将父母打骨折了,将连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弟弟打进了医院,他弟媳妇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所以没动手。
带着女儿在城里玩了半个月,等假期到了,才带着人准备回去,冤家路窄,又遇到了令芜。
这次沈炎学聪明了没动手。
回去的火车依旧没什么人,但因为是假期的原因,比他们回来时人多了不少,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时不时又暧昧的呻吟,和玩穴的声音传来,显然这样淫荡的场景沈炎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现在已经能很好免疫了,这忽然的世界变化,让沈炎宗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变化。
他看了两小女孩玩得很好,并且对周围发生一切接受良好,一点都不觉得不对的样子,无奈叹息一声凑到了令芜的身边。
略感无聊的沈炎主动开启话题。
“这是你女儿。”
令芜不知道这家伙想什么,但这的确是这具身体的女儿,姑且也算他的,于是他轻轻点点头。
沈炎在令芜的注视下莫名感觉到心跳加快,连胯下都硬朗了起来,将胯部顶起一块明显的凸起,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连忙咳嗽一声掩盖失态。
“这也是我女儿。”
见令芜无动于衷,沈炎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脸有些红红的样子,没话找话了起来。
“她是我战友的孩子,她爸牺牲了。”
沈炎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干什么,脸颊热得厉害,好似在分享什么秘密一般,拉扯了一下令芜的衣袖。
“你呢,怎么没有带着孩他妈一起回去啊!”
令芜又看了这个奇奇怪怪的锚点,眨眨眼睛,简单回了一声。
“孩子他妈跟人跑了。”
沈炎明白了,目露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说什么戳他伤口的事,抓住他的手拍了拍,鼓励他道。
“哥们你这么厉害,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然后他又说。
“我叫沈炎,认识一下吧,我们这么有缘,又是一个部队一个地方的老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沈炎的小算盘打得响亮,令芜这么厉害,将来可以托孤,也可以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能成为朋友最好不过的了。
令芜对这没所谓,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算是认了沈炎做朋友的话。
等两人带着孩子下火车时已经是深夜了,于是便就近找了个双人间,一起凑合着住。
刚刚洗完澡的沈炎,看向已经搂在一起睡着的两个小女孩,看见令芜坐在雪白的单人床上。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气氛不对稀有或者是夜太过寂静,沈炎莫名有些紧张。
令芜抬眸,漂亮的眸子看向沈炎,只见面前清爽的大男人脸忽然就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往床边走来。
动了动鼻子,令芜嗅到了欲望的气息,余光一扫,陈霖的身子有些遮遮掩掩的,好似怕他看清一般,避开着他的视线。
但地方就这么大,令芜一眼便看到了沈炎胯部隆起的一团。
令芜的身体微微发烫,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能够引动他欲望的男人,明明并没有想要标记锚点的念头。
薄唇微微上扬,大手抓住了沈炎的手,手心里的臂膀滚烫,带着灼热的气息,让他也有些难受起来。
“你干嘛?!”
沈炎小心地挣扎了一下,或许是怕将孩子吵醒,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上床。”
令芜语气平淡,好似只是拉着他睡了,沈炎也以为是让他睡了,毕竟令芜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暧昧的意思。
但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令芜便抓着他的手将他压在了床上,呼吸急促,沈炎的整张脸都红了。
原来真的是那个“上床”。
面前的男人看着老实又好欺负,浓眉大眼,但一肚子坏水,沈炎想着,注视着那双漂亮又清澈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清楚地倒映着他的模样,此刻的沈炎,脸颊通红,好似吃了春药,迫切地想要被占有。
沈炎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自己,闭上眼睛便亲了上去,好似这样就能将一切的欲色掩盖。
令芜被亲得一愣,他并不是多么喜爱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但人类好似十分喜欢这样的举动。
可以说,这是交配繁衍的开始。
于是,令芜便也配合的张开了嘴,任由那贪婪的舌头扫荡着他口中的唾液,时不时勾着嘴里的舌头,让沈炎更加的激动。
一边玩弄口中热烈的舌头,令芜抚摸过沈炎带着滚烫热意的躯体,大手划过沈炎的大腿根。
便让身下强壮的男人微微颤抖,令芜轻松分开了男人合拢的大腿,在男人热情地配合下,衣服裤子都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很快便赤裸,而沈炎一边亲吻,吮吸着令芜的舌头,一边拼命扒拉着令芜身上本来整齐的衣服。
令芜任由他动作,手指已经插入沈炎的后穴,后穴紧致,又软嫩,手指只是插入便被贪婪地裹住。
腻滑的肠液染上手指,被媚肉带入更深处,手指抽插间带出啧啧的水声,显然这是一口已经准备好了的熟穴。
令芜抽出手指,大手放在男人肌肤白嫩的大腿内侧,让身下的男人大腿分开,粗大的已经硬起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使命。
硕大的肉棒上马眼微张,露出一点粉意,抵在了那口湿润的,翕张着的粉嫩穴眼上。
只需轻轻那么一送,便能轻松进入那口熟透了的嫩穴里,但令芜似乎起了玩心,动着腰肢,只在入口打转。
引得本就已经情动的沈炎饥渴不已,恨不得抬着屁股将那根粗大的,能带给他无尽快乐的肉棒吞下。
“令芜,给我……进来吧!”
沈炎轻抬着臀部,追着那根调皮的肉棒,呼吸越发的急促,连眸子都染上了一抹红艳。
令芜笑了一起,略坏地看他,抬着下巴闹他。
“你求我呀!我就进去了。”
令芜也不过随便一说,想起火车上淫乱的画面,便学了一句,他还记得那时那人身下,那个女人贪婪的样子,倒也有趣。
“嗯……你真是……太坏了……”
沈炎灼热的眸子看着面前调皮戏弄他的人,明明想和他上床的人是他,还想他求他,真是过分。
沈炎咬着牙,瞪着令芜,抬着屁股,带着温度的大手便扣住了他的腰肢,一送一迎合间,两人的胯部便完美地深入在一起。
沈炎闷哼一声,感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与爽,勾着唇瓣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
“想让我求饶,下辈子吧!现在,你还不动吗?是不是不行啊!”
沈炎挑衅的话语让令芜抿了抿唇,眸子里的兴趣更浓,好像和看到的不一样呢!真是有趣呢!
锚点的一点小小要求,令芜自然不会拒绝,粗大的肉棒抽出一截,便快速插入,顶撞在最深处,撞在沈炎的敏感点上。
“嗯啊……轻些嗯……太深了嗯……”
沈炎一双深邃的眸子染上了浓烈的欲色,恨不得能将身上的男人吞下一般。
快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通过血管蔓延,因为害怕吵醒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沈炎连呻吟都是压抑着的。
带着点勾人的尾调,令芜的肉棒粗大,能轻易地剐蹭到他的前列腺,带给他更多的快乐,本来已经熟透湿润的粉穴,经过反复的摩擦,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熟红色。
只是被轻轻地插入便淌出了不少的绵密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最深处,顶得沈炎结实的腹部都顶起一块来,好似要隔着那一层皮肉,将肚皮捅破一般。
“嗯嗯呢…太深了哈慢些……要嗯捅破了啊嗯……”
男人低哑地喘叫,结实的手臂移过来,抚摸到被顶起成凸起的小腹,眼神迷离,灵魂欲仙欲死。
大腿根部溅射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炎也到了极致,那根狰狞带着青筋的肉棒直上直下的捅入。
凸起的青筋划过敏感的前列腺,带来巨大的刺激,沈炎挺着腰肢,直接便被插射了,大脑一片空白。
而身上的男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打种,滚烫的肉棒顶得又快又急,根本不顾刚刚射精的男人身体有多敏感。
“嗯啊哈……不要呃呃不动唔……才射精啊啊……太爽了呃呃,要被操死了嗯嗯……”
沈炎结实的小腹不断收缩起伏,强悍的肉体就像鱼儿在岸上挣扎渴水一般,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令芜就像吸血的水蛭,牢牢地将肉棒顶在他的肉体里,将那敏感的肉穴插得更加汁水淋漓。
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屁眼里被抽插起来,沈炎涨红着一张脸,如同女人一般潮吹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痉挛,又感觉周围一片的空寂静,只有无边无际的白,将他的灵魂也一同淹没在空白里。
令芜感受着那一股接着胜过一股的吮吸,有些控制不住地喘息,肉棒已经要挣脱他的束缚,将滚烫白腻的精液全部挥洒出去,将标记打上。
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又带着满足的,看着身下已经一脸高潮脸的英俊男人,红唇愉悦地勾起。
令芜又是顶插几百下,伴随着沈炎被操得再次射精,一起将浓稠的精液一起灌溉出去。
“呜呜……嗬嗬……太哈太多了呃呃啊……”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块又大又宽厚的胸肌鼓动着,上面颜色梅丽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起伏,吸引着令芜的注意。
就像被红点吸引的猫咪,眸子下意识地追逐,未等反应过来,已经下意识地张嘴将男人引人注意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牙齿轻轻咬住弹性十足的乳头,身体轻轻划过,身体好似过电一般,令芜只感觉牙齿都微微酥麻。
舌头抵住上颚,令芜感觉到了欲望从这具身体心脏处蔓延开来。
还在男人屁眼里的感受韵味的肉屌也再次站了起来,表达着想要打种标记的欲望。
显然,他的这具身体,被面前的瞄点吸引了。
真是神奇,被欲望洗礼出来的身躯,也会被人类所吸引吗?
令芜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炎性感的胸膛,感受到这具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敏感地轻颤。
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类呢!
能够吸引欲望的存在。
令芜勾着唇瓣,重新将被舔咬的肿大一圈,泛着性感光泽的乳头含进嘴里。
沈炎下意识的抱住了令芜的头发,剪短的头发有些扎手,意外的不让他讨厌,沈炎蠕动着唇瓣想要说些什么。
可令芜牙齿轻轻一磨,便让沈炎吐出呻吟。
沙哑的,充满诱惑的低喘嗓音,足够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脸红心跳,配上那双在欲色里沉沦的眸子,足够让人想要将身下的锚点完全蹂躏顶烂。
喉头上下滚动,带着克制的眸子落在那张性感喘息的俊脸上,视线交织的那一刻,令芜也愿意沉沦进欲望里。
红唇炙热而带着让人心颤的柔软,就那样彼此碰触在一起,低喘被辗转咽下,软舌纠纠缠缠。
唾液也分不清地交织在一起,在唇峰相碰的地方溢出,将破碎不堪的细碎带出来,性感又沙哑。
令芜低垂着眸子,那双清亮不染尘埃的眸子,是这张平凡的脸上,最大的亮点,染上欲望的那一刻。
就像神明被叛逆者拉下神坛,狼狈而俊美,柔弱又性感。
黏腻的呼吸,轻轻地挥洒,令芜弯了弯漂亮的眸子,已经硬得青筋凸起的肉棒,带着湿亮的液体。
从那口已经被操熟成鸡巴套子的屁眼里抽离出来,身体的空虚让沈炎发出不满的闷哼,粗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结实的手臂拉住令芜的手,好似在挽留一般,沙哑的,性感的声音带着未褪去的欲望。
“还硬着,干什么出去,插进来。”
沈炎问得理所当然,好似那根东西就该插在他的身体,插在本不该容忍异物的屁眼里。
令芜听着男人的话,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大手拍打在男人白皙又性感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艳丽熟穴,好似被刺激一般缩合着,在渴求着什么,渴求身上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入。
沈炎眼神更加深邃,半垂着眸子,直直地看着令芜胯部水光滑亮的粗大肉棒,有了淫水的滋润,肉棒上的青筋都显得异常明显。
“换个姿势玩,嗯。”
令芜的声音带着点哑,却也格外勾人,沈炎只感觉连耳根都红透了,知道令芜不是不操他,只是想换个姿势的沈炎,果断地换了个姿势。
他软着双腿,将性感的臀部翘起,腰肢下压着,将两瓣臀部送到令芜面前,这是一个异常好进入的姿势。
俗称,老汉推车。
不是面对面的传统姿势,有些羞辱人的味道,沈炎一张俊脸更加红润,好似喝醉了,他也知道这样的母狗姿势格外让人羞耻。
让脑子里一时之间,竟然也只有这个姿势,心里想入非非,身体也愈发的燥热。
那刚刚还吞吃了男人性器的屁眼,此刻已经贪婪地收缩着试图吞吃进什么,将微微红肿的肉穴操烂玩坏。
“进来。”
异常沙哑克制的声音催促起来,好似想立马被操干,将身体送给另一个人掌握一般,贪婪地想要被玩射,玩到高潮,将屁眼都给玩烂。
欲望来得汹涌澎湃,让沈炎无法阻挡的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