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恩点头。
他颤着手,轻轻地勾住司焕制服上坠挂的银链,绕在指尖。这一举动,带有求饶的意味,很好的讨好住了司焕。
司焕手背上图腾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他抬手按进沈青恩的唇瓣中,指尖残留着复杂的味道。
沈青恩握紧了他的手腕,指节发抖。
“别喊,这里隔音不好。”
司焕温声警告道。
旋即他含了口酒,俯身覆上沈青恩的薄唇,舌尖侵入时将口腔里的酒渡了进去。
酒液顺着唇角滑了两滴下来,垂挂在沈青恩的下颚上。酒珠泛着晶莹的光,被司焕的抹去的动作融化在指腹的余温中。
缠绵的吻,在尽兴时换成了咬。刺激的血腥味与酒味交织而起。
半小时后。
沈青恩眼尾醉红着,清冷的脸上支离破碎,狼狈中透着凌乱的疲惫。
司焕单臂抱着人,将人禁锢在身前,只手撕扯着沈青恩的衬衣。
沈青恩攥紧领口,蹙着眉。
“别乱动,脱了,我给你洗!”
司焕补充,“我弄脏的我才给你洗,就这一次。”
沈青恩垂眸不语,只手解开衬衣扣子。
冷瓷般的肌肤展露出来,上面烙着红痕,都是司焕发狂时留下的印记,疯狂无度。
只有无尽的欲色,没有太多的技巧和怜惜,差点把人给弄昏了,还好那黏湿的眼睫上挂了泪珠,司焕才意识回笼了些。
沈青恩很少让他停让他滚,只是推搡着说够了够了,在司焕眼中,这他妈的就是欲拒还迎!
司焕被勾的没边,更疯了。
沈青恩拨开司焕含味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衬衣脱下。
沈青恩起身,将衬衣和领带随手挂在椅子上,转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浴室亮起了灯,劲瘦的身影在朦胧的玻璃窗内影影绰绰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司焕的思绪打回。
司焕穿上长筒靴,理正制服。
他一边将规矩摆放着的衬衣往怀里搂,一边弯腰捡着地上的衣裤,边捡边骂,“造孽啊~谁家enigma连衣服都不会洗……”
他将衣服摞好后,把客厅连着卧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田螺姑娘都没他这么勤快。
最后,司焕浑身是汗的抱着衣服回房洗澡,换了套休闲的衣服后,又贤惠的将脏衣服先分色系浸泡在桶里。
他只手插兜,踢了踢塑料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像我这么贤惠的enigma了。”
哪像沈青恩,娇的像朵花,别说洗衣服了,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都能把“小娇花”给累着。
“小娇花”就该待在温室里被浇灌。
司焕边在心里嘀咕着,往外走时,他给陈严打去电话,约着去裴家。然后绕到了沈青恩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