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恩:“……”
他推开司焕,双腿交叠着靠着车门,瘦削的身体背靠在皮质车座上,薄薄一片,阳光洒在他流畅的下颌线上,他抿紧唇,眉间隐隐透着不耐烦。
司焕见好就收,贴心的为他擦去衣服上的秽物,弯腰为沈青恩系安全带时,眼底的占有欲满的要溢出来。
恨不得在沈青恩的脖颈上编个蝴蝶结,再贴个便签——司焕的私有物,谁动砍谁。
“老婆,还有一次先欠着,下次要了我再来取。”
司焕吻了吻他的脸颊,一触即分。
等沈青恩回过神时,司焕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
金色的阳光落在司焕的发间,他宽厚的大掌摁在方向盘的右上角,单手就遮住了车标与半个方向盘。
余晖相应下,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紧绷着,男性的张力淋漓尽致。
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谁也没拆穿对方的变相服软。
沈青恩对司焕的把戏心知肚明。
绑架虽是真的,但沈青恩知道陈严有一万种办法制服司凌,只是司焕没允许。
司焕想借此与沈青恩见面。
所以,沈青恩来了。
烂尾楼里,他用从前的方式安抚着司焕的耳朵。
离开时,在感受到烂尾楼晃动的瞬间,他本能的护住了司焕。
在沈青恩仰躺着看见绚烂烟花时,他才知道被捉弄了,心里有些恼的,但更多的是庆幸。
沈青恩不懂这种情绪算什么。
或许司焕对他来说有些份量,也仅是一些而已。
他从来不是情感的傀儡,更不会去深究,逼自己给当下的情绪做一个定义,逼自己给司焕一个答案。
司焕对此也是默契的绝口不提。
但他心里清楚,沈青恩默许着他的亲近,默许着他对外的炫耀与宣战。
默许他强势的侵占着他、掠夺他。
默许他与他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一切。
只要沈青恩不讨厌他,就是喜欢。
凭着这份喜欢,他可以坚持很久。
寸山。
司焕将胳膊揽在沈青恩的脖颈上,耀武扬威的回了别墅。
在回别墅前,司焕特地和四处的仆人打着招呼,还在楚承居住的楼层前停了许久,非扯着沈青恩说天上的那朵云像爱心。
实际上,天上的云很散。
他扣紧臂弯,将人往怀中揽了揽。
“老婆,就那朵啊……不像爱心吗?”
司焕抬起沈青恩的手,顺着远处指去。
沈青恩:“……”
他望着指鹿为马的司焕将他的手一点点的被扣入掌心,最后忍无可忍的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