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红痣如血,生的妖冶,头上还有一对白色的绒耳,像猫。
沈青恩攀上男人肌肉流畅的手臂,睫羽虚弱的垂下,眼睑下只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帮我熬过易感期,金钱、地位、名分,我都可以给你。”
沈青恩的声音凉薄如切冰碎玉,清冷易碎,又隐隐透着几分强势。
不像是恳求,更似命令。
火毒发作,还撞上了易感期。
然后他情况得不到解决,会死在这个冬天。
他还不能死。
他还有仇没报。
“我没在和你商量!”
沈青恩的语气咬重一分,紧抿的薄唇下,他眸色更加深沉幽冷。
他不介意来硬的。
男人迟迟未应,沈青恩本以为对方要拒绝,却不料男人忽然将他微凉的指尖攥入掌心。
修长的指骨抚过他清冷的脸廓,挑起他的下颚,低哑着俯身在他耳侧,“是我要标记你吗?”
“是……”我标记你!
沈青恩剩下的话未说完,热烈的吻封住了他的唇瓣。疯狂之下,男人眯着琥珀色的瞳孔,带有强烈的侵占欲。
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极度危险。
这种眼神,沈青恩不喜欢。
他一贯不喜欢主动的alpha和omega,但他现在别无选择。
窗外寒风刺骨,骤雨拍打在透明玻璃上,山林之色尽显,依稀还能嗅到土壤融合着雨珠的味道。
沁人心脾。
冷冽的天气下,沈青恩眼皮渐沉。
自从染上火毒,他常会嗜睡,每到冬日就要去北川冬眠三个月压制体内的火毒。
男人扣紧他劲瘦腰,稳重的将他从恒温棺里抱出,放在柔软的床上。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凤眸再次映入视线,妖冶的脸是不同于他的清冷,张扬又危险。
翠绿色的领带垂挂在沈青恩白皙的锁骨上,酥痒一片,他用指尖剥开领带,乏力的颤着鸦睫。
男人抬起他清瘦的手腕,在手背上优雅落下一吻,像个虔诚的信徒。
“小蛇,你叫什么?”
“沈……沈青恩。”
沈青恩气若游丝,渐渐的无了意识,在昏迷前,他微微舒展着被吻热的脖颈,被迫与男人十指紧扣的手寸寸用力。
“做……做到最后!”
他最后的吐息,仍带着威慑。
男人唇角微扬,轻轻地舔舐着沈青恩无力垂落的指尖,眼神如视珍宝。
得到准许的品尝,令他甘之如饴。
缱绻月波下,男人咬在沈青恩的后颈上,空气中弥散出一股强势的压制气息,是来自顶级血脉的挑衅。
“嗯……罕见的enigma,好巧,我也是呢~”男人凤眸微眯。
他的小蛇不仅漂亮,还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