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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1 / 1)

【不是我说,废物能不能滚啊!】

【秒懂,同上。】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楼主,你们在说什么啊?】

随即论坛里立马贴出了一个链接,【惊!!we男团空降新人!】

帖子一下被顶上了热贴,链接被不停地点开,一下子,这个空降男团成员的背景和经历被扒得一干二净。

下面很快又叠起了高楼。

【啊这个】

【我说话难听,余舒能不能滚啊!!废物离we远点!】

【一扒全是瓜,塌都无处可塌】

【we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升期男团进了个这样一个烂人。】

【st都不要的人,被we接手了,又有乐子看了。】

贴子被一直顶上去。

余舒的照片在被不停地传阅,无数人点看,【不是我说,长得真好,有这么烂吗?瓜来!】

啪的,楼主又甩出个链接,【深扒!st主唱私底下有多恶心!】

【在st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以为退了团,就见不到这个贱人了,没想到啊,还是比不上人家有背景。】

立马就有人说道,【啊,看着人模人样的,还欺负我夏希宝贝,滚啊!!】

【余舒快滚】一下就刷屏了整栋楼。

论坛里被狂批的主人公,却站在we娱乐公司门口。

“啊,小舒你来了?”

we的经纪人见到余舒,忍不住打量这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青年,不住地感叹,真不愧是老板顶着压力,从st那里挖过来的人。

长相身段都没得挑。

“骆哥,”余舒朝骆嘉志点了点头,他实在是想不到,就他现在这样,竟然还有公司愿意收他。

“那我带你去你们的宿舍。”

余舒与骆嘉志并排,骆嘉志能更清楚地看清青年的面容,皮肤白皙,浓密卷翘的睫毛,身姿修长,浑身散发出清冷昳丽的气质。

骆嘉志更加肯定了,让余舒进入we是个正确的选择。

“骆哥,”

骆嘉志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倚在墙面,似乎是刚刚睡醒,狭长的下眼睑微微掀着,看着散漫。

“嗯,这是景铄,”

骆嘉志向余舒介绍着,余舒看向了男人,简单地套了件白t,谢景铄注意到余舒的目光,眼神也移了过来。

四目相对,余舒率先移开了,谢景铄薄薄的眼皮半掀着,像只漂亮的狐狸,缓缓地打量这个空降成员,皮肤很白,嘴巴很红。

谢景铄唇角勾起,主动地伸出了手。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稍微小了点的手。

余舒感觉到谢景铄手里传来的温度,手指骨捏着,抵在手心里,莫名带上点侵略性。

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骆嘉志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氛围,自顾自地说着:“邢越和裴修呢?”

“一个去拍杂志,一个在练舞室。”

谢景铄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架到了茶几上,自下而上地看着余舒。

“哦,”骆嘉志应道,“小舒你看,你要哪一件房?”

说是宿舍,但we娱乐财大气粗,自然也不会让几个少爷委屈。

“我都可以,”

声音清润干净,谢景铄听过余舒唱歌,嗓音不错。

“那就住我隔壁。”

谢景铄抬眼与余舒对视上,不急不缓地说道。

“好,”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

骆嘉志见两人,但谢景铄这一举动,就直接没戏了。

“我们we承蒙记者朋友的关照,也知道大家对我们的新成员很感兴趣,我们也愿意卖一些独家给大家。”

“we之后也会有专门的综艺来让大家更加了解我们的成员。”

骆嘉志出来打着圆场。

不说we作为公认的少爷团,观众本来就对于他们私下的生活也颇感兴趣,更何况是新加入的余舒。

自带话题。

这一信息放出,更是直接把热度移到了少爷的综艺。

we新综艺一下就占据了热搜法地胡乱舔着,闻盛朗揉着余舒的发丝,美人的口腔被肉棒塞得鼓囊囊。

“收着你的牙齿,”闻盛朗慢慢地挺着胯,让肉棒不停地操着余舒的嘴巴。

男人加快了速度,余舒就有些受不住,粗大的肉棒抵在喉咙眼,还来不及反应,喉咙就被操到了。

“唔,”余舒一下就溢出了眼泪。

闻盛朗不耐烦地看着,怎么,故意在这里给他装纯。

手掌抵在余舒的后脑勺,胯部一下下地用力,囊袋打着余舒的脸上,喉咙眼被贯进肉棒,磨蹭着粉舌头。

余舒不敢哭,哆嗦地缩了缩身体,蹲在男人膝盖边,吃着粗长的阴茎。

真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

努力地舔着柱身,讨好地动了动舌头,闻盛朗感觉到,嘉奖地夸了句:“很好,再深点。”

余舒张着嘴,流着口水,还努力地放松着喉咙,让喉咙里异物感没有那么明显。

小小的脸颊吃着粗大的阴茎,被操出一个轮廓。

唔……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余舒嘴里,不够的全都射在了脸上,墨色的睫毛上也沾上了乳白。

余舒抖着,被精液射了一脸,眼睛鼻尖嘴巴上都是,余舒闭着眼,“吞下去,”他乖乖地吞了,还伸出来舌头,示意着他已经很听话地吞下去了。

“擦擦眼睛,”闻盛朗扔了张帕子。

余舒擦干净后抬眼,抿着嘴,乖乖地想着男人什么时候要把他带出去。

从闻盛朗的角度能看到,余舒乖顺地蹲在一边,闻盛朗突然有了训狗的想法,真像只小狗,这么容易被骗。

“站起来,”

余舒闻言,站直了身体。

“你想出去,出去你能做什么?”

余舒攥着手,他有点怕,怕闻盛朗不要他,“我、我可以学。”

“嗯?会学啊,”闻盛朗让余舒坐在他身上,余舒的屁股下就是那根粗长的阴茎。

“那你跟我说说,你在这里学到了什么?”

余舒的眼神忽闪,老鸨给一个馒头就要他学一个伺候人的法子,要他学会,不然就没有下一个馒头。

“操操我,”

“什么?”闻盛朗听到了,故意地再问了一次。

“这里痒,要大肉棒操操,帮骚穴解解痒。”

余舒的手指抓着闻盛朗的手腕,眼神干净澄澈,琉璃珠一样的眼眸,却说着下贱的淫词浪语。

闻盛朗没有喊停,余舒就只能继续,他把乳珠靠近了闻盛朗的嘴边。

声音不大,刚好闻盛朗能听见。

“吃吃它,吃我的骚奶头,”余舒见闻盛朗无动于衷,有些急了。

是不是他的乳肉太小了,闻盛朗看不上。

余舒双手挤着,把贫瘠的乳肉挤成小乳包,上面的粉色乳头还不停地顶在男人的唇上。

只要闻盛朗张张嘴,就可以把两颗骚奶头吃到嘴里。

余舒的身上还带着一点香,像是故意地勾引着人,闻盛朗眼神愈发深沉,余舒是故意的。

余舒就是故意勾引着他,他不能上当。

余舒不停地用奶头去磨闻盛朗的唇,闻盛朗不肯张开嘴巴,那他也就不能让闻盛朗吃到。

唔,余舒眼泪急得要落下,奶头主动地磨在柔软的唇瓣,淡粉的乳珠不停地蹭着。

闻盛朗终于肯张开嘴,像勉为其难地把乳头含在了嘴里,余舒挺着胸,半个胸膛都埋在男人脸上。

“嗬啊,”余舒不知道被吃乳头,身体竟然还会发抖。

乳孔被舌尖扫过,咬着敏感的乳珠,用力地扯着,“啊啊啊,”余舒乱抖,双腿却被掰开。

坚硬的肉器抵在肉洞,不停地磨着,余舒开始流水,那一块细腻的媚肉被粗硬磨得泛红。

硕大怖人的龟头碾在肠壁上,闻盛朗按着余舒的后背,让余舒坐在鸡巴上,窄小的肉腔吃不下,余舒的眼泪乱流。

不停地晃动,小腹被鸡巴抽打到,“吃不下呜啊、吃不下……”

“吃得下,”闻盛朗吐出乳头,慢条斯理地按着余舒的小腹,让余舒眼睁睁地看着绯红的肉洞慢慢被粗黑的鸡巴贯穿。

流着腺液的龟头塞进到小穴里,余舒应急地身体猛地一动。

啊……

肉穴被粗黑的鸡巴塞满了,男人吓人的肉器碾过肠壁,“唔,”闻盛朗喘着粗气,把着余舒的腰。

轻而易举地就贯穿了湿漉漉的骚穴。

“啊啊,”闻盛朗开始动了,余舒感觉像是坐上了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身体不停地颠簸起伏。

“唔啊啊……太快了……”

余舒的手撑在闻盛朗的肩膀上,下半身被撞得东倒西歪,湿淋淋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

啊啊啊啊啊!!

突然前列腺被撞到,余舒像灵魂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汁。

顾不上反应,本能地流着眼泪,淫汁不受控地哗啦啦直流。

又爽又麻的快感不断从下半身爬上尾椎骨,余舒不受控地吐着舌头喘气。

眼泪簌簌直流,前列腺被撞得又酸又麻,像高潮的小点,被刺激得一股脑发浪。

余舒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撑得不停地发抖,“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好不好……”

余舒说完,肉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重重地抵在前列腺上,刺激得骚点像失禁了不停地溅出汁水。

“这么容易高潮,那不是很容易被人玩坏。”

闻盛朗半眯着眼,看着余舒高潮得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舌头伸出来。”

闻盛朗看了余舒一会,被操得神志不清,粉舌头挂在唇边,饱满的唇珠艳红,屁股被顶撞得上下晃动。

吃鸡巴已经吃得痴迷,肉棒轻松地顶弄到余舒的最深处,把腹部顶出弧度。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明显,胯下却被动地吃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喷出来的淫水浇着闻盛朗的腹肌上。

喷得到处都是,“啧,”闻盛朗故意地问道,“他们教你这么乱喷水的吗?”

“水这么多,爽得都说不出话了。”

胯部不停地用力,鸡巴狠狠地顶在小穴里,“啊啊,”余舒的身体猛地一抖,抽搐的媚肉死命地咬住了阴茎。

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地吸吮着肉棒,像是要从肉棒里疯狂地榨出精液。

“不是、啊啊啊,太、太快了……”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像只小狗主动地凑到闻盛朗的面前,浸满水雾的眼眶湿漉漉的。

屁股也被淫水打湿,肉棒操在小穴里,碾得小穴不断抽搐,媚肉向外溢出一大股的汁水。

余舒爽得吐舌头,眼神迷离,屁股一抖一抖,被笑话是个出水的浪货,臊得眼泪直流,身体却高潮得一波又一波。

挺起的乳头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了嘴里,用力地用舌尖把乳头顶在上颚,吸吮发出声响。

呜呜……

余舒快要晕过去,屁股里被肉棒鞭挞得一股浪潮高过一股,敏感的乳头也被男人吃在嘴巴里。

上下的快感细细密密地冲刷着小妓子,他开始忍不住地求饶,弓着腰背,肉棒顶在前列腺上,使他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唔啊啊、不要……轻点……”余舒一边掉眼泪,一边求饶,“屁股要坏了、受不了,屁股受不了……”

余舒躲着,闻盛朗快要射精了,龟头被湿热的肉腔包裹得无比畅快,公狗腰不停地耸动,啪啪啪地撞击着。

囊袋打在屁股上,力道重得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闻盛朗握着余舒的腰,迫使余舒上下起伏,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屁股这么骚,撞烂了不好吗,”闻盛朗指腹碾着余舒红肿的乳头,“嗯?被多少人操了?”

余舒的身体趴伏在闻盛朗身上,被操弄得一抖一抖的,屁股里硕大的阴茎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地操出水声。

余舒哭喘得说不出话,闻盛朗越操越急,越操越凶,似乎要把余舒绑到鸡巴上操。

囊袋啪啪啪地直撞,也顾不上余舒受不受得了,粗长肉棒抵在穴心,碾得颤巍巍的花心不停哆嗦喷汁。

小雏妓被操得浑身抽搐,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烫得余舒猛然发抖,“真骚,”闻盛朗的肉棒插在穴里,精液被堵在小穴。

余舒捂着脸,要擦着眼泪,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上,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

闻盛朗拨出,一大摊的精液就从余舒的腿根流出,白浊膻精混杂着淫水,结合处湿了一大片。

余舒不敢去看,闻盛朗的肉棒都是他喷出来的水。

下身湿淋淋,一抽一噎,还不忘说:“你记得把我带走。”

看着好可怜啊,闻盛朗又硬了,“嗯,”眼睛盯着余舒哭红的眼窝,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谁说的都信,要是他不做,余舒这样的一个小妓子又能拿他怎么样。

余舒听到,又主动地贴了上来,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又在勾引他。

闻盛朗抿着唇,“下来。”

“哦,”余舒温顺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闻盛朗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余舒的动作流到了大腿。

闻盛朗突然又不满意了,都流出来了。

他又从衣服里拿出干净的帕子,“堵上。”

余舒没听懂,看着男人手上的帕子,怎么一个男人身上会带这么多手帕。

“腿张开,”闻盛朗没耐心,让余舒把腿分开,把帕子塞进了小穴,堵着小穴。

“唔,”余舒躲了一下,被闻盛朗抓着,“躲什么,”布料磨蹭着小穴,喷出来的精液全都吸附在了布料上。

很快帕子都吸满了,余舒咬着唇瓣,看着男人的手掌埋在他身下。

细腻柔软的穴肉被掰开,堵着浓精。

“没人教过你,要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堵住,”

余舒摇头,听到闻盛朗说着,才点了点头,示意着自己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

“等我下次来接你。”

闻盛朗满意了,看着余舒两条腿夸张地抖着,帕子磨得他想走也走不快,哆哆嗦嗦的腿根发着软。

余舒听到,亮闪闪的双眸扑朔,“好,我等着你。”

闻盛朗迈着长腿,身下除了多出一处不甚明显的水痕,浑身爽快餍足。

可怜的婊子再多玩几次就不足惜。

余舒穿着旗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小穴还堵着一张男人的帕子,肉壁都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稠浊精。

稍稍挤动摇晃,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余舒在等,却没有一连几天都等到闻盛朗,精液已经被他排出,只剩下一个可以证明闻盛朗来过的手帕。

前几天余舒没有等到,心里还不停地劝慰自己,没有那么快,闻盛朗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他答应了自己,他一定会做到。

余舒靠捡垃圾讨生活,他没有接触过像闻盛朗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无意中他给闻盛朗镀上了一层金光,他这么厉害,他肯定不会骗自己的。

到后来,余舒又想,他骗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做不到,他可以直接和自己说啊,为什么要骗我呢?

余舒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其他没有做到的男人他们都没有答应过自己,只有闻盛朗答应了他。

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余舒又挨了几天的饿,他好饿啊,他想吃东西,他想偷馒头,可是又害怕被打。

他一连几天都在观察,老鸨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没必要待价而沽,随便伺候几个有钱人就算了。

余舒偷偷地躲起来,他听几个大一点的姐姐说,藏在这里不会被发现。

但余舒知道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他就是想躲起来,一个人呆会。

为什么要骗我?余舒流着眼泪,手指头擦着,他瞧不起自己,又被骗了。

余舒哭得不敢出声,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他什么都没错啊,他一边骂着自己,不长记性,活该被骗,一边呜呜地想着,不是,不是他的错。

余舒的眼泪流着,现在这么乱,没人教他该怎么保护自己,该怎么样才不会被人骗。

“馒头、好想要馒头,”

余舒摸着肚子,老鸨怕饿死了人,就赚不到钱,就给余舒喝米汤,一碗下肚,连肚子还没有三分饱。

他也不敢逃跑,如果被抓到,那就不是饿上一两天了。

余舒咬着手臂,突然他抬手打了自己,小脸一下就红了,眼眶湿哒哒的,他真瞧不起自己。

怎么这么没用,是个窝囊废。

闻盛朗骗他,就是他不聪明,才会被人骗。

余舒站起身,饿得他有些发晕,他应该挺直腰背,他要去跟老鸨说,他能赚钱,他要两个馒头,两个太多,一个也行。

他刚敲老鸨的门,门从屋内打开了,余舒一时站不住,倒在人身上。

啪,余舒伸手打着脸,不能哭。

他被人带走了。

不能哭,可是余舒的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原来离开是这么容易,男人的一两句话就可以把他带走。

“怎么眼泪这么多,”褚鸿雪低下头,看着余舒。

余舒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抽噎着不敢哭了,万一因为他流眼泪,男人就不想要他了呢。

褚鸿雪眉眼温和,不急不缓地擦着余舒的眼泪。

“没关系的,发泄出来就好了。”褚鸿雪拍了拍余舒的背,不带任何稠腻情绪地端详着这个他从妓院里带出来的雏妓。

余舒没有在报纸上见过眼前的这个人,但褚鸿雪气度不凡,像松间竹林,华然自若。

余舒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不是冒犯到男人了。

他需要做什么吗?他可以去捡垃圾来报答他。

余舒的父母早在他年龄稍小的时候全死了,动荡爆发的太突然了,树倒猢狲散,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在动乱里逃生。

“你以后就不用穿旗袍了。”

褚鸿雪眼神落在余舒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的旗袍,像是恶意地挤着余舒身上所剩无几的软肉。

余舒点了点头,他都听褚鸿雪的。

“好,”褚鸿雪揉了揉余舒的头,“我现在要去忙,桌上有银票,府里也有下人。”

褚鸿雪交代后,就出去了,余舒看着褚鸿雪的背影偷偷地擦着眼泪。

“少爷,闻家大少请你过去。”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褚鸿雪与闻止轩不对付也不是这几日。

“好,我一会就去。”

觥筹交错间,闻止轩半眯着眼,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猛兽,“鸿雪,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褚鸿雪愣了片刻,才想到,他抱那个雏妓,应该是从人身上带上的。

“噢,是哪家的姑娘?”

闻盛朗半撑着头,眼神瞥到褚鸿雪的脖颈,那里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胭脂。

闻盛朗没有缘故地突然想到他在秦水楼见的那个小娼妓。

眼里略过微光,好像那个雏妓也会抹胭脂。

褚鸿雪顺着闻盛朗的目光,手指抹在了脖颈上,看到指腹上的胭脂,眼底带着笑意:“让两位见笑了。”

“啧,”闻盛朗没由来的不爽,只是个胭脂,炫耀什么。

闻止轩看到他弟弟的神情,眼神闪烁。

褚鸿雪接过男人递来的洋酒,不喝不行。

“哥,我去送送褚鸿雪。”

闻止轩认真地看了闻盛朗一眼,破天荒的,“去吧。”

“阿朗,就送到这吧。”闻盛朗眯起了眼,盯着褚鸿雪的府邸,嗅着味,应该不会金屋藏娇。

闻盛朗才转身向外,也对,是他大题小做了,小雏妓应该乖乖地在等他,他也磨够了余舒的性子,让他知道不能再随便地勾引男人。

他和余舒见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余舒不能用糊弄那些男人的方法来糊弄他。

他明天就去把小婊子接回来。

闻盛朗的手指动了动,他看褚鸿雪脖颈上的胭脂挺好看的,明天顺带买来,小婊子一定会很开心。

“余舒,”闻盛朗不自觉地在嘴里念道,声音在闻盛朗嘴里转了几圈,像是要把人含在嘴里捻弄干净。

“你回来了,”余舒听到屋外有动静,探出个脑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褚鸿雪。

褚鸿雪喝得有些醉了,看着余舒的举动,唇角也忍不住地勾起,应着余舒:“嗯,我回来了。”

“这也太晚了,”余舒扶着褚鸿雪,“还喝这么多。”

余舒看着褚鸿雪面上不显,也没有应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头,在褚鸿雪面前挥了挥。

真可爱,跟小狗一样。

褚鸿雪盯着他,余舒应该是以为他喝醉了,见他没有反应,解着他的衣裳。

余舒忙前忙后,帮褚鸿雪把衣服脱了,打了盆水,帮忙擦拭着男人的脸,看着褚鸿雪喝得都不清醒,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你知道我是谁吗?”

褚鸿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

褚鸿雪心头一动。

余舒刚把褚鸿雪扶着躺下,突然被拉得一起倒在了床上。

余舒想起来,被褚鸿雪拉住,余舒以为褚鸿雪是犯迷糊了,扯着褚鸿雪的手腕。

“别走。”

褚鸿雪说道,余舒愣神。

余舒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乱糟,褚鸿雪盯着余舒的唇,余舒的嘴巴长得好看,唇形漂亮。

男人怎么会抹胭脂。

褚鸿雪盯着,他想不明白,问出了声。

余舒脸红了,小声地回着:“都要抹的。”

褚鸿雪摇头,不一样,就他一个人抹得最好看。

可能他真的有点醉了,褚鸿雪慢慢地靠近,“我可以亲你吗?”

褚鸿雪的身体压在余舒身上,余舒琉璃澄澈的眼眸看着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亲吗?

他想亲,余舒微微地仰头,蜻蜓点水地在褚鸿雪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在这里,余舒能吃得很饱,他不需要想着下一个馒头要从哪里来,余舒的睫毛动了动,够了吗?一个吻就够了吗?

他又在褚鸿雪的唇上啄了一下,褚鸿雪的鼻梁挺拔,眉眼间透着自得。

“再亲一口,”褚鸿雪没有尝出余舒胭脂的味道,说罢,嘴唇贴着余舒的唇瓣,轻轻地舔着。

余舒被压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胸口猛地起伏,呻吟声从喉咙间溢出。

褚鸿雪愣住了,盯着余舒,余舒被亲得胭脂也糊了,衣服乱糟糟的,雪白的肩颈露出一小节。

“可以吗?”

褚鸿雪看着余舒面上已经染上了薄红,起伏的胸口,不停地往外吐气。

褚鸿雪可耻地硬了,他不应该强人所难,挟恩图报,但他忍不住地舔着余舒暴露出来的脖颈,细白的一节,舌头舔上去,余舒就会发抖。

褚鸿雪剥着余舒的衣服,瘦削的肩胛骨,小小的乳头,缀在柔软的胸口上。

余舒在哆嗦,战栗使他开始勃起。

身下流出水来,刺激得他有些昏晕,下身很湿,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流。

褚鸿雪直起身,紧实利落的身型,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掰着余舒的腿。

余舒不敢去看,直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穴上,“啊,”他颤抖得要躲,“不、不要……”

穴肉被舌头舔开,褚鸿雪对着余舒的身下又吸又吮,把余舒忍不住蜷缩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让余舒没有一丝可以逃避的余地,余舒屈着腿,脚趾蜷缩又绷直。

他想不到褚鸿雪会去舔那里。

这怎么可以,“呜呜,”余舒的屁股止不住地发抖,被褚鸿雪抬高,方便着他吸吮。

细腻白嫩的穴口被舌头不停地贯穿进出,啊啊啊啊……

余舒又流水了,透明的淫汁流到褚鸿雪的唇边,然后被男人全都吞咽下去。

余舒的腿被抬到褚鸿雪的肩膀上,褚鸿雪的头埋在小穴里,只要余舒一抖,穴口就会拼命地绞缩,泄出一大股水来。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爽得尾椎骨直发抖。

褚鸿雪不出声,只一个劲地吸着漏出来的淫水,屋子里细微的哭喘混杂着黏腻的吞咽声。

余舒想捂住小穴,却只能摸到褚鸿雪的脑袋,“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啊……”

晶莹喷在褚鸿雪的脸上,褚鸿雪半抬头,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抽动。

余舒不知道褚鸿雪为什么会舔一个从妓院带出来的妓子,但现在就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吸着高潮喷泄出来的淫汁。

褚鸿雪咬着薄薄的穴壁,那里又湿又紧,温热得下一秒就要发大水,余舒抖得可怜,细白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不停晃动。

终于褚鸿雪喝够了,舍得从余舒的小穴里抽出舌头。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抽搐绯红的媚肉不停地绞动,余舒被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肉穴。

褚鸿雪唇角勾起笑,解着裤子,余舒看着尺寸丝毫不输闻盛朗的阴茎,身体本能地害怕。

“余舒不让我操吗?”

褚鸿雪握着柱身,怒张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滴在床上,紫红涨大的阴茎看到余舒缩着腿向后躲,又大上了几分。

余舒觉得褚鸿雪是很好说话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说着:“轻点,可以轻一点吗?”

褚鸿雪笑着,“腿打开,”余舒分开着腿,褚鸿雪的手握上了余舒的肉棒,指腹磨着龟头。

余舒打了个哆嗦,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地想夹紧。

龟头开始流出更多的液体,余舒的身体也开始发软,好舒服……

余舒半眯着眼,白粉的柱身被男人揉在手心里,勃起的战栗让余舒不停喘气,腰身止不住地发抖。

唔啊啊啊——

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泪珠挂在脸颊,在褚鸿雪把阴茎凿进小穴的同时,余舒射了,肉棒在空气里抖了抖,精液全都射在了褚鸿雪的手上。

“嗬啊啊,”余舒的屁股胡乱地发抖,肉棒操进了湿热的肉洞,紧紧缩绞的媚肉被粗大的肉器狠厉地碾开。

“呼,”褚鸿雪抓着余舒的大腿,余舒太瘦了,阴茎轻而易举地就凿到隐秘湿洇的深处。

黏腻的直肠口被撞开,凸起的前列腺被碾弄得红肿,轻轻一碰就高潮,“唔不要、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小穴被碾得滋滋喷水,身体晃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更狠了,啪啪啪,软腻的屁股被褚鸿雪抓在手里。

肉棒捣着艳红的穴肉,拖拽剐蹭着骚肠子,余舒痉挛的大腿不停哆嗦。

紧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肉棒抽着夸张流水的小穴,余舒高潮得流着泪。

屁股被迫地抬高,粗黑的阴茎碾操着直肠口,将穴肉抽插得黏腻不堪,拼命地往外喷着水。

“唔、嗬啊啊……”

余舒撅着屁股要跑,呜他不知道为什么褚鸿雪明明都答应他了,不要操那么重,会坏的。

余舒感觉小穴要被插坏了,穴口不受控地流着水,晶莹透明的淫汁流到床上。

屁股都湿了,又白又软的屁股上全是一大摊的淫水。

啪的一声,褚鸿雪打了余舒的屁股一下。

“啊啊,”余舒吐着舌头流泪。

怎么可以打屁股,褚鸿雪从后面按住了余舒,太瘦了,只有屁股上面还有点肉。

啪,褚鸿雪又打了一下,左右两边的屁股上都留着巴掌印。

余舒的手被抓得反锢在背后,屁股里粗大的阴茎还在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带出一大摊的水渍。

“不,不可以打……”

褚鸿雪一只手掰着余舒的屁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艳红的穴肉是怎么吞吐下丑陋怖人的肉器。

翘高的屁股又白又嫩,两个巴掌下去就留下印,“呜,”前列腺被磨蹭到,余舒抖了一下,喷出的骚水溅到龟头上。

褚鸿雪揉着余舒的屁股,绵密饱满的触感。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风光霁月的政客会把一个妓子压在身下,粗暴地操着穴,还掌掴小婊子圆润白嫩的臀肉。

打得小雏妓的屁股绯红一片,还抓在手心里揉搓。

“你乖吗?不乖的小孩就是要被打屁股。”

褚鸿雪耸动着腰,紧实有力的腹肌不停地撞着,余舒的头被埋在被子里,连哭声都变得小了。

囊袋啪啪地撞着,前列腺被碾得高潮迭起,余舒流着泪:“唔我乖、我乖的……”

说话止不住地发抖,啪,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撒谎,”

“啊啊啊——”

余舒又高潮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哆嗦的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淫汁。

“嗬啊不要……”

余舒顾不上什么,不长记性地想跑。

绯红的屁股在褚鸿雪面前乱晃,压低的腰肢细得可怜,褚鸿雪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褚鸿雪冷眼地看着余舒抖着屁股,在床上爬,流出的淫水溅到床上,屁股湿哒哒的,就想跑。

被操开的穴口还保留着被阴茎碾开的痕迹,翕张着,可以看到抽搐的媚肉是如何溅出汁的。

余舒捂着屁股,可怜忙慌地在床上爬,爬了两步,想起褚鸿雪,还转头看了一眼。

褚鸿雪面上不显,唇角洇着笑意,胯下粗长的阴茎还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喷湿的。

“过来,小舒爬过来。”

余舒哭湿的眼眸浸满了水雾,像个琉璃娃娃,屁股上留着几道巴掌印。

褚鸿雪觉得今天的酒劲有些大了,他操得凶吗,怎么哭成这样。

余舒像只小狗,还没走两步,就被主人抓着后脖颈,褚鸿雪疯狂地亲着余舒的唇,余舒抖着不让他亲。

褚鸿雪把余舒抱得坐在他身上,穴口抵在腹肌上,细长的双腿架在腰腹上。

“亲一口,”褚鸿雪感觉到余舒的抗拒,放低了声音,啄着余舒柔软的唇。

阴茎杵在余舒的屁股上,“都是我的错,不该打小舒的屁股,”

余舒被亲得晕乎乎,听到褚鸿雪的道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唔嗯,不能打。”

“但小舒是不是也有错,”褚鸿雪揉着余舒的胸,软软的胸口,扯着小颗的奶头,“是不是不应该躲?”

余舒觉得褚鸿雪说得也有道理,“唔,可是我忍不住。”

“那是不是要把小舒捆起来?”

余舒的奶头被扯得酥麻,奶头被褚鸿雪把玩在手心,乳孔被玩得翕张,“唔呼,”余舒喘着气。

身体又软又湿,使不上劲。

双腿也忍不住分开,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嗬啊,捆、捆起来。”余舒吐着舌头,挺着奶头,身体高潮得快让他受不住。

流出的透明淫水喷在褚鸿雪身上,余舒感觉他屁股下面的硬物越来越大了。

余舒流着泪,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手被绑在头顶,褚鸿雪绕着细绳,控制着确保不会伤害到余舒。

褚鸿雪轻松地打开余舒的腿,那里藏着又湿又热的小穴,会流出腥甜的汁水,但主人总是小气,躲着要藏起来,不肯让他看也不肯让他吃。

褚鸿雪的肉器拍打在余舒的穴心,“啊,”余舒叫了一声。

抖着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唔……

褚鸿雪的阴茎撞了进去,肉器碾着湿滑的肉壁,啪啪啪地撞着,余舒的腿被屈起来,半个身体被褚鸿雪把在半空。

“啊啊啊啊……”余舒夸张地抽搐,媚肉被狠厉地操开,这下余舒没有任何挣扎,逼口已经被操穿了。

湿漉漉的小穴被反复贯穿,拖拽出一节骚肠子,余舒的小腹被操得隆起。

平坦的腹部隆出肉棒的形状,余舒拼命地抖着,被揉红的胸口不停地晃着奶。

噗嗤噗嗤,肉棒每每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余舒的身体就像触电般浑身战栗,骚浪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褚鸿雪的眼底带着笑,肉器碾着骚点,凶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刺激得余舒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哆嗦。

“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呜……”

漏水的小穴像爆开的果肉,被阴茎粗暴地操开,褚鸿雪低着头看着余舒一边抖着,一边流水。

眼泪哭得可怜,余舒被捆着,肠壁被操得不敢发浪,明明他是没人要的小妓子,可是余舒觉得褚鸿雪比他还要急色。

怎么会有人抓着腿,故意地去碾受不住的骚点。

龟头每每碰到,余舒总是忍不住地战栗,白皙的脚趾蜷缩。

他边哭边叫,“饶了我、嗬啊饶了我……”

就像他被打屁股,余舒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但褚鸿雪认为错了,他就只能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巴掌。

余舒学聪明了,他哭着求饶,不敢说自己错在哪,只一味地哆嗦,“小穴要烂了、小逼要被大肉棒操烂了……”

褚鸿雪的眼底闪着冷意,“从哪里学来的?”

余舒不敢不说,小逼颤抖地喷汁,一个劲地讨好:“妈妈教的。”

褚鸿雪当然知道,他突然不说话,肉壁重重地操着直肠口,碾着余舒受不了的地方,肉棒又粗又长,力道重得囊袋啪啪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余舒小腿痉挛,绷直地高潮,“不准射了,谁准你射这么多的?”

褚鸿雪捂着余舒翕张的马眼,把余舒即将射出的欲望控制住,余舒的身体猛地抖动,弓起了腰。

马眼被堵得严实,只能流出可怜的一滴滴腺液。

“还教了什么?”

褚鸿雪抬起余舒的身体,一下下地磨着前列腺,余舒流着骚水,被半吊着空中,细细密密的酸麻骚痒着小穴。

唔啊……

余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小穴好痒,是不是要坏了。

余舒喘着气,男人还逼问着,都学了什么。

余舒把腿打得更开了,手被绑着,身体努力地向前,“你低下来点。”

褚鸿雪低头,余舒亲了一下褚鸿雪的脸,“不要生气了,小穴是因为你发痒的。”

褚鸿雪的目光忽明忽暗,盯着余舒,似乎在分辨着余舒这句话的真伪。

但半晌他就想开了,他不是余舒的第一个,又怎么样,他会是最后一个。

阴茎重重地碾进小穴,余舒又叫了出声,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直到膻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余舒才发抖着达到了高潮,丰腴白嫩的大腿根不停痉挛,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射在了肠壁。

唔……余舒喘着气,汁盈盈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紧紧地拧着肠壁,泄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爽得失神,翻着白眼,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灌满的精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褚鸿雪给余舒解着细绳,绳子刚刚解开,余舒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要用手堵住漏精的小逼,不能、不能流出来。

褚鸿雪脸色难看,这他妈又是谁教他的。

褚鸿雪的肉棒刚从小穴里拔出,余舒就哆嗦地要用手指去捂流精的小穴,啪的一声,褚鸿雪的手打在余舒的手背上。

“把手拿开。”

褚鸿雪沉着脸,余舒不知道褚鸿雪又为什么生气,乖乖地移开了手。

“啊,”

巴掌落在抽搐的小穴上,余舒一下就被打得潮喷,乳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殷红的穴口里流出。

“我不管谁教你的,以后在我的床上,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排出来。”

说着,褚鸿雪对着软腻的小逼又打了一下,力道不是很重,但那里实在过于敏感,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余舒泄出。

褚鸿雪让余舒报数,余舒分开腿,男人的巴掌落在细腻的软肉上,他连话都说得发抖。

“一、啊,”

“二,”

……

褚鸿雪一连扇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已经从穴里喷得差不多了,他看着余舒咬着下嘴唇,身体战栗得像振翅的蝴蝶。

小可怜。

他伸手揉了揉余舒的那里,只摸到满手的水渍,喷了不少啊。

余舒红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褚鸿雪没生气,夹紧了双腿,“小娼妓,”褚鸿雪随口说了一句,余舒瞪了一下褚鸿雪。

明明他比自己还色。

“你说什么?!”

闻盛朗半眯着眼,压着怒气,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我让你好好地看着人,结果你他妈给我送人了?”

“好大的胆子,”闻盛朗对着老鸨踹了一脚,“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唔,”老鸨被踹到在地,却连片刻都不敢耽搁,连忙爬到闻盛朗脚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瞧闻二少这话,给我再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啊。”

“都是余舒,他自己就扒上了褚少爷,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和褚少爷抢人。”

“你不敢和得罪褚鸿雪,就敢得罪我?”

闻盛朗的靴子踩在了老鸨的手指上,十指连心,老鸨一下就变了脸色,但也不敢改口,“闻二少,小的不敢,但您大可去随便问问,就是那个余舒主动地投怀送抱,褚鸿雪才收了他。”

老鸨自然不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那个贱货。

攀龙附凤,还真给他攀上了高枝了。

她不好过,余舒也别想好过。

“哦,”闻盛朗动了动,鞋面慢慢地碾着人的手指,“这么说,是余舒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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