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般直接,这次有了防备不会再中计的。若是她还敢耍花样,我便要在她跟前气死她,没有她在一旁撬墙角,我娘未必会和离,若是惹急了我,新帐旧帐一起算。”姜沉鱼本不想与花夫人再提从前的事,可若是她三番五次的跳出来,她就得拿她的命根子吓唬吓唬她了。
“我想花大人应该分的清轻重,他这次是受了顺和公主的提拔,以后这岳父怕是不好脱身啊。”沈荷塘将打听来的消息,八卦给姜沉鱼听。
“顺和公主?花容怎么会与公主扯上关系?”姜沉鱼懵了。
“顺和公主是陛下的唯一的妹妹,招过三次驸马,第一位是个探花,婚后放不下青梅竹马的表妹,被顺和公主休夫后仕途尽毁。第二位是个风头正盛的武将,那时大乾还不如现在太平,没三年也重伤不治走了。最后一位想着稳妥些,找个皇商安稳度日,可那人利用公主的名讳,大肆敛财触犯了国法,被人告了御状。公主大义灭亲将人送进了牢房。”
“打那之后便再也没有成过亲了,如今已是四旬有余,虽然明着一直是孤身一人,但暗处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相伴,只是为了皇家的脸面,不曾宣扬罢了。”
“可公主与父亲,八竿子也打不到啊?”花容又与公主攀上了关系,让姜沉鱼大吃一惊。
“具体认识大概是个意外,就当岳父命中有这朵桃花吧,许是岳父风韵犹存吧。”沈荷塘忍不住笑道。
“哼,你还笑。”姜沉鱼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那公主如今早已不再年轻,身材也丰腴圆润的很,我看岳父不见得会从了顺和公主,你我见过她的。”沈荷塘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给姜沉鱼听,当然公主的意图没展露的那么明显,有一小半是沈荷塘自己的猜测。
“我们见过?什么时候?”这会姜沉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了。
“就是在温泉庄子那,碰到的那个妇人,她便是顺和公主,只是那时我没有恢复记忆,并没有认出她。而她只见过小时候的我,也不与我相熟。”
“竟然是她?这就难怪了,那时她将我认成了姨娘,只能说天道好轮回。”姜沉鱼想起自己母亲的遭遇,就是不知这花夫人的下场如何了,她且等着瞧。
没时间去研究其他人的事情,离过年还剩两个月,在年前一定要让姜沉鱼进门,不然年后她没准会离开京城。
于是二人兵分两路,沈荷塘要等青阳郡主与太后摊牌,在去花家提亲,让母亲准备聘礼,最后成亲。姜沉鱼在去花家之前,要将自己的嫁妆准备好,等着一系列的成亲步骤即可。
姜沉鱼原本的嫁妆都在青阳县,眼下时间有限只能重新置办,不过她们之间做做样子即可。
奢华的宫殿里,烧着最上等的银霜炭,整个宫里都飘着松枝的香味,淡淡的清香中带着微苦的味道。
太后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孙女,眼里闪过复杂,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孤身一人回去?”
“南境目前的状况动荡混乱,你一个姑娘家回去治理千难万难,真的要走吗?你不在这里陪着哀家了吗?”太后舍不得小儿子唯一的血脉,摸着郡主的手不愿意松开。
“皇祖母,孙儿想回去,我不能让父王母后白白的牺牲,就是再难我也要给他们报仇。”她早已与从前父亲的部下取得了联系,不管有多难她都要去试试。
“哎,你若是有把握便去吧,祖母人老了不顶用了,可也不能拦着小辈去伸直脊梁骨。只一句万事都要小心,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是姑娘家不丢人,再不济还有皇祖母养你。”太后靠在雕花的靠背上,看着目光坚定的赵澜音说道。
赵澜音靠在太后怀里答应着,她在来京城之前,从未见过太后,但血脉亲情总是有无形的羁绊,没来由的亲切可以依靠。
“只是可惜了沈家那孩子,你皇伯父说了南境与沈将军只能选一
', '')('个,现在想来,亏得你二人没看对眼,不然我的青阳必定要有遗憾了。”
“皇祖母明察秋毫,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赵澜音捧着老太太道。
“哼,喜不喜欢有什么打紧的,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有感情的。”太后不赞同的看着赵澜音,但如今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赵澜音在太后的宫里待了许久,终于要起身回去的时候,太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忽然开了口道:“阿音,若是太孤单便将那人一起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