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菱看着苏锦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的花枝乱颤,伸手抱着苏锦的脖子,咬着苏锦的耳朵道:“郎君是怕了吧,奴家知道你不喜读书,更何况还是这么仓促的时间。”
苏锦被她弄得浑身发烫,某处有膨胀抬头的迹象,忙告诫自己不可造次,笑道:“可不是么?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知道么?当日先生罚我抄书,我都靠你帮忙呢。”
夏思菱笑道:“那这回,本姑娘再帮你一回如何?”
苏锦道:“怎么帮?难道女扮男装替我去应试?”
夏思菱皱了皱鼻子道:“你想的美,科举哪有代考的,抓到了要吃官司的;不过奴家可以帮你整理书本,划分细致之处;我虽不是男儿身,但是奴家对科考的要目却有些小小的研究,不妨一部部列举出来,让你提纲挈领的去读书,岂不比范围广大漫无目的要好么?”
苏锦喜道:“原来你还有这本事,那可要劳烦女秀才你了,我正无思量处呢。”
夏思菱喜滋滋的道:“好,奴家便帮你做这件事。”
苏锦道:“将来中了科举,当了大官儿,那俸禄我分你一半,就当是咱俩一起考中的。”
夏思菱嗔道:“你考科举就是为了俸禄么?真没出息。”
苏锦哈哈大笑,接下来两人谈笑风生,尽量避及敏感的话题,将先前的哀婉气氛一扫而空。
苏锦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想法,对于夏思菱提议的帮自己研究科考科目重点之事苏锦也只是为了投其所好,让她有些事做,不至于无聊空虚。
实际上,苏锦手中早有了一整套的科考要目,那便是在应天府到京城之时,应天书院的讲席方子墨送给他的一大叠书;前几日,苏锦闲来无事翻看了一番,发现这方子墨倒还真是个学问源深之人,送给苏锦的书中有他自己的述著数十篇,涉及文章、诗书、施政、义理、考辞、科举等等,可谓五花八门无所不包。
苏锦掌灯拜读了一夜,为方子墨的精深博学所折服,他只是有些纳闷,这样水平的大家,为什么在历史上籍籍无名呢?由此可见,历史上淹没了很多贤达大家,他们的述著流失在历史长河中,思想不为人所知,甚至连名字也没人知晓了。
两人叽叽咯咯的说了半天,苏锦恢复应天府之时的本色,将夏思菱逗得咯咯娇笑,夏思菱自始至终的腻在苏锦的怀里,苏锦盘膝歪在一个棉垫上,两人说不了几句便相互亲一口,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好的蜜里调油。
情到浓时,苏锦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开始乱摸乱捏;夏思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苏锦轻薄;到后来,苏锦色胆包天竟然将夏思菱的两团新剥鸡头肉给剥出来亲吻抚摸起来,弄得初尝情爱滋味的夏思菱神魂颠倒。
幸而苏锦还能保持冷静,要是家中那几个婢女,到了这个时候,苏锦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的,可是自己和夏思菱之间的事还要想好办法才成,决不能轻易的便坏了她的身子,不然就麻烦了。
申时过半,苏锦才在衣衫不整的夏思菱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辞出门,小扣儿叫来等的差点睡着了的王朝和马汉跟苏锦会合,将苏锦送出宅院。
临行时,小扣儿看似无意的在苏锦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苏锦有些纳闷,哪有婢女如此大胆和无礼的,于是问王朝道:“我脸上有些什么东西么?”
王朝尚未答话,马汉在一旁捂着嘴巴狂笑。
苏锦皱眉道:“怎么了?捡了宝贝还是怎么着?”
马汉嘿嘿笑的浑身发抖,道:“公子爷脸上涂了鸡血还是怎么地?怎有一道道的的红印子。”
苏锦吓一跳道:“什么红印子,像什么样的?”
“有的像两片月牙儿,有的像柳树叶儿,总之,一道道的。”马汉隐晦的道。
苏锦腾地脸红过耳,那是夏思菱留在脸上的唇印,这要是回去,万一被小穗儿柔娘她们看见,还当自己是去眠花宿柳去了。
当下赶紧拿出汗巾在脸上一顿狂搓,差点将自己粉嫩的面皮搓掉俩层,这才将脸上唇印擦得干干净净。
马汉兀自偷笑,苏锦甩手一个爆栗子,弹在他脑门上告诫道:“你回去要是敢漏半个字,爷扒了你的皮。”
说罢甩镫上马挥鞭扬长而去,马汉捂着脑门大翻白眼,指着苏锦的背影道:“王朝哥哥,公子爷越发的不讲理了。”
王朝冷着脸道:“罗嗦什么?公子爷的事也轮得到你来说?上马!”
马汉吐吐舌头,纵身一跃上马,两人催动马匹跟着苏锦的背影疾驰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