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品>都市言情>被疯批调教控制的双性共妻> 教训/极致发情子宫肿胀、指环挤压痉挛失、竹蔑训舌教规矩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教训/极致发情子宫肿胀、指环挤压痉挛失、竹蔑训舌教规矩(1 / 1)

“这个叫逼,这是你的肉蒂骚籽,宝宝以后可不要叫错了。”

符厉说着把梳子拿开,自己动手给了肉逼一巴掌,再掐起肥软的阴蒂,揪住肉尖的骚籽。

林醉再次弹起腿根皮肉一抖,又蹬动着绒毯落下。

耳朵脸颊都泛起另类的红晕,如同美人春歇,喝了几杯酒倒在白毯上。

符厉将对着两人的相机的其中一台调到对准林醉,然后拉进到屏幕里只剩林醉一个人的脸。镜头之后的冲击远没有直面真人来得那么巨大那么酣畅淋漓,但可以不断拉近一帧帧仔细观赏回味人物痴熟的高潮脸,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幻想中的一切远远比现实里的更自由却也更局限。

毕竟除了城堡里的人,没有人可以真正摸到这软烂的肥逼和娇俏的胸乳,也无法勾住林醉的唇舌舔弄,让这位美人香汗淋漓地软倒在地,四肢舒张却指头红软,整个人都仿佛被水过了一遍,浑浊的淫气向外弥散。

“嗯……时间差不多了,该给宝宝一点教训了……”

仆人将准备好的教具呈上。

做成宽大铁圈的束指环,侧边开了口,每个指环之间用链条相连,而最外侧则是垂落的粗链,只要一拉动指环就会收紧,完全包裹住指头向内挤压。

剩下的一件则是皮质的开口圈,主要把唇口张开用开口圈的圈口抵在牙齿内侧,就可以撑开口腔内部,看清莓果般圆润的悬雍垂和透亮的喉壁上端,连神经弹动收缩的模样都一清二楚。

符厉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把指环和开口圈都抹上一层粘稠的糊状液体,再用手指把它抹匀,完美裹住环口圈口。

而林醉则迎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全身逐渐升起一股灼意,有如火焰燎过,血肉之间都被爬噬,骨头变得绵软,关节更是迟钝僵硬,他直接瘫软在毯上,全身都一片潮红,连眼圈都像被熏香吹过,可怜地挤着泪水。

原本雪白的皮肉不住颤抖,尤其是子宫和阴户还有腿肉。

子宫像是被烙铁塞入,从里到外发涨发熟,还没被破开的腔口肉更是如同被浓精灌满涨大的橡胶避孕套,肉口被挤得外翻嘟起,像条活鱼似地吐气冒泡。

蜜壶里的筋络突突弹跳,却无法挤磨到高潮,毕竟嫩肉间充血肿大,连自己抚慰都做不到何况给主人疏解艰难呢?

林醉在之前已经耗费了大量气力,此刻窄小胞宫的催熟已经让他猝不及防也难以招架。

他像是被奸得熟烂的婊子一样只是在绒毯上时不时挪动一下身体,但大概是在这里发情也在这里倒下,他的腰腹一个劲儿地发颤,肚脐起起伏伏,却连一厘米都没有移动,很难让人不多嘴几句。

——这孩子是故意在这儿发骚求肏吧?不然怎么会挣扎到现在却连屁股肉都没离开地毯?

“不、不行,要死掉了……真的要死了…好痒!好烫!!符厉、符厉哥哥……额啊,哥哥…救救醉醉,醉醉、醉醉再也不淘气了……”

见符厉依旧慢条斯理地向道具上抹着什么东西,没有搭理他的求饶,林醉一团浆糊的头脑捋不清思路和现状,只是张着嘴吐出甜蜜的气息,鼻腔耸吸目色迷离,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醉醉的逼好痒…啊呀咿、哈——”

他的子宫剧烈颤动,肉腔鼓胀到极致,但没被开拓撑大到真正成熟状态的肉壶哪里是轻易就能高潮流水的,于是腹部泛红微凸,却只是像被挤动的鱼卵般起伏,腔肉扭成一个小结,渴求着被男人粗大阳具紫红鸡巴狠狠捣弄,一击又一击重重抵达深处,把宫胞当成一个肉套子随意使用。

但现在的林醉当肉套都是不合格的,反而会被纪检队的拉开大腿打逼,怒骂“连婊子都做不好,吃精都不会的婊子就该抓回学院从头开始。”

“符哥哥,救救醉醉的逼!醉醉……咿呀……真的、要、要死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连吐舌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抖入筛糠,淫荡的肉唇肥厚如淫脂红妆,嫩肉堆挤在一起团成花样,但看肉口展开的口度,却怕是连手指都伸不进去。

符厉慢悠悠转身,拿着相机反复拍摄了多个角度的林醉的发情的模样,在调度簿上写下“给宝宝第一次发情的纪念。”

然后才走近到林醉身边,蹲下身满是怜爱地看着他。

目光中暖意洋溢,连从窗外透露的阳光都比不上男人琥珀色的双眼中的温柔。

林醉颤抖着唇舌想要抬起双臂牢牢把自己锁在男人身上,目光被湿意弥漫世界的一切都满是薄薄的一层金纱笼盖。

“哥哥、符厉哥哥……”

林醉打了个嗝,然后继续呼唤男人的名字,用着旧时的称呼。

“嗯,哥哥在呢,醉醉别怕。”

符厉抬起林醉的脑袋,卡着贝齿将口圈完美扣在内部,手指轻松捻起滑软的舌头往外拉,直到再也拉不出的地步。

红舌就这样流着蜜水混合口圈上的粘液滴滴答答向下蜿蜒。

耷拉出的一截乖乖地凹下一条淫靡竖痕,任由男人动作调整。

而瘫软的五指也让符厉轻松地拉起放在手心,一根根套上指环,快有两指粗的宽度刚好能把林醉第一节指骨上的皮肉裹住。

内里不是绒毛而是有些刺磨的硬毛发,裹住指尖是渐起的酥麻刺意。

符厉本想着纠正一下林醉的称呼,他当然希望做他亲爱的符厉哥哥让他一辈子依靠依赖,无论发生什么都想着他念着他渴望着他,做笼中歌唱的小鸟与自己依偎一生,把身心都献给他。

但他也是林醉的老公,以上的心愿都能更进一步地达成实现。

不过马上就要教训这张不听话的舌头了,待会再教也不迟。

他想再听听林醉黏糊甜蜜的声音,看他舌头颤动的娇样,欣赏喉痹的起伏变化。

所以他决定先教训一下这双不听话的手。

他指使仆佣跪在一旁拉着粗链,而桂则站在摄像机后调度现场,众人各司其职,而他则要在语言上再度给林醉讲一讲规矩——更系统一点的规矩。

不用讲太多,语言的描述本就容易让人心烦,到时候在行动上多些指导,言行相合反而更能让林醉记住。

他指导演员演戏时就是这么做的。

符厉捏住林醉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四目相对间他感到内心强所未有地暴涨,那些流逝的时间都在此刻倒流回心中,多么让人满足的世界!他还是拥有了他的爱人。

他凑过去含住林醉的软舌,用自己的厚舌从舌系带处缓缓舔舐,舌尖宛如灵活的毒蛇,用分叉的蛇信子一点点勾住对方,慢悠悠痴缠。

而仆人们开始拉动粗链,指环开始收紧贺龙,林醉本来迷糊的眼神、如痴如醉的表情随着指环的变化颤动起伏。

“啊——哥哥、哥哥,手指——”

符厉直接用犬牙咬住林醉的舌头,在舌苔上磨动,最后一把全裹进嘴里吸吮。

最后知道林醉的红舌瘫软在他嘴里,舌根发麻由着自己逗弄挑玩,他才依依不舍地吐出。

看着娇妻迷瞪的模样,眼神如蜜糖淌过般粘稠拉丝,软乎像裹了浓浆的草莓,他才缓缓说道。

“哥哥知道,醉醉是不是感觉指肉被挤压在一起,连指头都被压紧了?”

林醉无助地摇着头又点了点头,动物般敏锐地直觉告诉他此刻应该顺着男人的话乖巧一点,但他被蒙了纱的思绪也挡不住内心隐隐约约的拒绝之意。

符厉从仆人手里接过粗链,自己控着力度速度拉紧。

林醉瞳孔紧缩,发麻的唇舌却说不出有意义的字句。

“啊、啊呀——咿呀!”

最后是喘着粗气不住摇头,眼泪成河,手指被牢牢桎梏无法挣脱,指尖绷直颤抖不停,越发像三月花开浸润粉红,而熟烂张开的逼肉也不住喘息一股股呲出清液。

“醉醉,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就让哥哥来帮你管,这双贱手没资格去弄伤你的身体,也没资格摸你的奶子你的逼,它的作用就是让你趴在地上时可以撑住地面,让你想和老公卖娇讨饶时抱住老公的腿,它可以抵在老公胸前手上推拒但它不会用在你自己身上。”

符厉表情严肃了许多,他让仆人控制住林醉头部的晃动,自己则锁定他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详细认真。

林醉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乞求,却只得来男人更加收紧的动作,而在这高压手段的震慑下,林醉肿烂的尿口敞开一个小小的通道,尿道一缩一合,蠕动着吐出一股水流,没有过多的腥檀气息,但闻在鼻子里却满是风骚淫浪。

符厉叹了口气,“不吓宝宝了,最后教训完小舌头我们就休息一下好不好。”

说完他径直收了力道,把指环从林醉颤抖的手指上取下,被磨得一片红肿的指头敏感得不行,脆弱地嘟起皮肉不敢合拢,只是被男人抓着虚虚搭在林醉本人的膝上。

随后符厉拿起手边的竹篾,在自己手心重重击打了几下,然后在捏住林醉的舌头,在林醉惊恐的眼神中落下!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响起,镜头尽职尽责地记录着这嫩软的舌头是怎么被打得东倒西歪,又如何从薄薄是一片到肥厚起来,耷拉在男人指腹伴随竹篾落下弹跳不停。

“醉醉,要记住自己身体的称呼哦,逼穴骚蒂还有骚肠子,里面的子宫是小肉壶小鸡巴套子,最重要的是,要记住哥哥现在是你的老公,要叫老公,嗯?”

符厉一击连着一击。

“当然也可以叫哥哥,但这是你熟悉老公这个称呼之后才能叫的,懂了吗?如果连跟着老公学说话都做不好的话,就只能被教训了。醉醉也不想挨罚是不是?老公也不想罚醉醉,可是醉醉学不会啊,老公必须得帮醉醉学会对不对?”

林醉头脑昏沉,面色痴傻,是完全被透熟的模样,只有身子不时的痉挛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昏沉过去。

“醉醉。”

符厉骤然低沉了的声音惊得林醉女性尿口再度吐出一口水。

他回过神来木木地点着脑袋,符厉这才满意地声音温柔回来。

最后由林醉不住晃动却被紧紧箍住的身体打颤,脖颈上的小小喉结滚动突起,口腔痉挛后彻底敞开,眼神上翻白眼都在发抖的画面结束。

而最后臀肉被男人握住抬起时已经开始荡漾肉浪了,肠穴也开了个软红的口。

“我们休息一会,待会老公帮醉醉开肠穴。”

符厉把这具娇躯搂在怀里,低头缀吻,从额头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包括红粉如莲尖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都被他的嘴唇侵略。

发情还没有结束,被药剂刻意催发假熟的身体即使在不应期也经不起嘬弄,浓厚的春情被酝酿到极致,从骨肉中透出馥郁的奇香,白皙肌体上那些诡异的潮红在男人眼中比什么珠玉宝石都更加耀眼夺目,更别说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下更是让符厉心中浮想翩翩。

这种软骨娇娇宝贝,除了被男人攥在手心悉心养护,从生到死都被牢牢掌控照顾,他想不出有什么其他未来。难道让他去受风吹雨打,看他被人生的巨浪磨蚀被世界的丑恶折磨吗?

他更加怜惜怀里的孩子,想到他们五人不在他的身边时他会多么害怕和无助,他的心就被揪打鞭笞,他无比唾弃怨恨自己。

为什么不把醉醉看得更牢守得更紧?为什么不再强硬慎重一些?但现在他们会好好弥补这些曾经犯下的错误。

如同补天创世,要把五指山重重压下。

林醉头脑歪斜,他不知道符厉在想些什么,只是依靠本能去依靠在他胸膛。

手指虚虚抵在男人的手肘下,无力耷拉在衣衫褶皱里,时不时发颤挛动,收不回去的舌尖垂在外面,被贝齿搂住,只能在凑近时才能听清他喉腔间挤出的淫靡叫声。

太细也太轻,比棉花更轻,却比想象更重。

符厉

符厉的吻早已停止了,他就这样环抱着林醉把他压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把住他细腻的腿根,抬起搭在自己腰间,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湿软的逼口也贴在他的衣服上,一收一缩,呼吸虽然还是急促但平顺了许多,堆积的肉道舒展了一些,像是被肉棒捅开后缓解了燥热饥渴的结果,汁水顺着靡红的黏膜打湿了符厉的衣服。

“再等等,再等等…还有一个月就让宝宝吃到鸡巴,开苞礼之后老公们每天都灌满宝宝,把宝宝的宫胞、膀胱还有骚肠子都喂得饱饱的,不馋不馋,别人有的我家宝贝也有…”

他手指抵着肥烂的肉唇撑开肉道,指尖陷入肉圈的皱褶浅沟,往下戳弄抠挖,又三指并拢插入林醉的逼穴,在处女膜前停下,又抽出突进。

浓汁蜜浆被捣弄溅出,肥沃肉口瑟瑟发抖,嘟着嘴乖乖裹吸手指,外翻的嫩肉被戳进又带出,林醉在这番亵玩中手指抓紧了符厉的衣衫,又因为被训诫后持续的胀疼落回身上。

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宫胞酸胀到极点后反而让他感觉麻木了,它自知今天不会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可怜的肉套子只能伸缩着自己靡红的筋络,在突突弹跳中把肉口缩紧,发出如同“吧唧嘴”般的闷闷声响。

“哥、哥哥…不老公、老公,醉醉的、醉醉的子宫真的好酸好烫……老公帮帮醉醉。”

符厉看着小妻子泪眼汪汪,垂吊肥厚的舌头说不清话,眼皮不安地颤抖整个身子都更向自己倾斜,胸前的凹陷乳头也敞露缝口,白团子一耸一动,快要贴在他胸口。

乳晕有些发涨,但乳尖依旧是小巧的果子形状,笨头笨脑地伸出个小尖在凹陷缝外左右摇摆,像是含着一汪腥红水汁,却连针眼大小的乳孔都没张开,锁住了这口淫窍。

符厉沉默许久,还是选择了把一项内容提前。

——他总受不了林醉的乞求和撒娇,除了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其他事他都能糊弄着帮林醉掩盖。

“把漏斗拿来。”

桂站在镜头后看了看林醉起伏的小腹,抽搐着发抖,腹部鼓起的肚脐可爱圆润,蕊尖都翻了出来。

于是她转身打开身后盛放淫具的柜子,从漏斗的一排中挑挑拣拣。

漏管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粗,不然破不开小殿下红肿的肉道也容易把嫩膜戳破,太短了到不了宫胞,太长了又担心把还没熟烂的肉腔捅破。

她选了一个银白色的漏斗,顶端是微内收的开口,即不会把闭紧的子宫口戳伤也可以完全抵住肉壁灌溉,让大人的精尿完全倒入肉袋。

桂把漏斗递给符厉,符厉拍了拍林醉的小腹,把东倒西歪的小肉柱握在手里捏了捏,马眼吐出一口清液,里面的精絮浅得几近于无。

果然是因为双性和服用抑制剂的原因吗,男性器官发育得更加迟缓,在发情剂的催动下肉逼都能被催促假熟,肥厚涨大,鼓鼓囊囊好似摊开的肉花,连骚籽都自觉跳动,顶出小尖,但这小小的两个丸子和粉白肉棒,都含羞带怯地像是刚出生一样。

虽然这个部位林醉用不上,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配偶捏着把玩含住喝牛奶,榨干到乖顺地成为另一个阴蒂,一捏就自觉涨大阴囊收缩时刻准备喷精流尿。

但他们希望的是经过调教达到这个结果而不是单纯的发育不良。

在林醉身体健康的方面,他们一点都不敢含糊,恨不得时时刻刻叼在嘴里每一个数据都记得清清楚楚。

符厉把林醉仰倒在绒毯上躺平,把着腿根的手没有松开,轻轻用指节按揉过腿根的软肉,才一点点把双腿大敞向林醉的方向压去。

“宝宝能自己抱着腿吗?”

他一边观察着林醉的表情一边稳稳把腿向下压得更低。

林醉本身柔韧度就不差,加上发情剂的作用骨头都软成一团,轻而易举就被符厉把腿压到头侧,足尖顶着毯子。

听到男人的问话,林醉顺从地用手握住自己的脚踝,但指尖的酸痛让他握得不够紧,松松垮垮地圈住已经是极限。

无奈之下符厉只得用环扣把林醉的一双玉腿锁在地面。

自然而然,林醉后背的一段也远离了绒毯,随着腿下压的方向翘起,屁股肉也晾在空中,肠穴隐秘在两股之间,羞答答的,半遮俏面,半是害怕半是勾缠,极其吸人视线。

符厉深吸一口气,直接把腰带松开,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然一柱擎天的紫黑鸡巴,马眼大张着腺液滴落,连睾丸都是林醉的三个大,沉甸甸地坠在胯下,一看就是积蓄了长久的精液亟待发泄。

他一只手抚摸上林醉的腹部,感受着子宫的鼓涨找到了准确的位置,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按住跳动的宫腔,顺时针方向开始碾磨揉弄,把白皙的腹部压得下凹一个小圆。

“啊、哈啊——哥哥、哥哥!!”

林醉咿咿呀呀地瞪大眼睛呼喊,面容濡湿红艳,却是手握在膝窝用手腕的力气压着腿,有如刚破壳而出的鸟雀,身段还未长开周身都是粘液,湿答答地跪趴在地,羽翼垂落袒露肚腹,阴户雌穴乖乖献祭,等待被临幸娇宠。

“真乖。”

符厉毫不吝啬地夸赞了自家小孩,用漏斗碾开肉道,轻巧穿过处女膜中间的细孔,直接送进子宫肉口,又回撤了几厘米,最后一鼓作气撬开嘟起的肉窍!

随着漏斗的灌入,肉圈也内收进些许嫩肉,紧紧地嘬弄漏管以缓解瘙痒。

“哥、老公,好、咿啊、呀哈——进来了、进来了,不要这个,醉醉哈呀、不要这个……”

“嗯,我们不要这个,要老公的精液好不好,老公马上给宝宝吃新鲜的精液。”

符厉撸动着紫黑粗茎,眼神锁在林醉身上一动不动,视野中只容纳了这个小小的身影。

妻子有时在他心里有如月华下摇曳的睡莲。

柔媚又不失伶俐,俏丽又矜持,眼波流转间淡淡的忧郁和落寞就展露在眉目,说话时唇瓣张合连唇珠都圆润如玉,绝不缺跪倒在他腿边的忠仆。

如今凝望着这朵花,肉棒青筋虬结鼓胀,勃起间精关一松,浓稠的腥臭浊精就这样击拍在漏口顺着漏管向胞宫涌起。

精液在肉壁上激起回荡,冲刷着一点展平痉挛的神经,飞溅的臭精逮住一处嫩肉就紧紧攀附舔弄,恨不得把子宫的每一寸都染上浊气腥息,畅快地和肉腔交欢。

“好烫!老公、烫!醉醉的子宫要烫烂了……啊啊呀、真的要烂、烂掉了,好痛…哈呀、啊——”

林醉指节挣动着却一毫米都没离开细腿,被锁在地面的长腿激烈颤抖,足尖挣扎到肉臀抬起,晃动间肠穴开合,水灵灵地向外翻起肉嘴,旁处的褶皱也活生生地、俏嘟嘟地被什么捋平了一般。

“宝宝,你的子宫太小了,烫一烫好,烫开了撑开了就好受了,以后就能在做爱里尝到甜头。而且现在醉醉的子宫很不听话是不是?老公也是在帮你教训它,不听话的烂肉袋就该被好好烫烫。”

林醉鼻尖醉红一片,却实实在在在精液的操弄里获得了快感,他舒畅地长吸一口气,眼瞳涣散,歪着脑袋挤起一点脸颊肉。

等到精液灌满,林醉的子宫真成了肉袋。子宫鼓起一团,在纤细的腰腹上尤其明显地涨大成一个小包,漏斗一撤,“啵”的一声肉口就自己闭紧锁住一腔浊精。

符厉看着林醉满眼欲色得到舒缓后脸颊醉酒般酡红,舌尖舒坦地摆在唇瓣上,手腕在腿窝留下浅粉的印记。

“舒服了吗宝宝?”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眯着眼睛喘息,呼吸间都带着潮湿的甜蜜,肉户淋漓汁液漫溢,翘起脑袋的阴蒂圆鼓鼓,肉口翻涌着骚气淫意,出一口气都是腥精和着蜜液的热气。

可谓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老公还说给你开肠穴呢,要不就就着这个姿势开吧。还有称呼问题……”

符厉说着话眼神却和煦,“……慢慢来吧,在崔晔和常余面前可不能这么放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