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陆晚音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放进空间中。
此时此刻,她还真想有个师父呢,起码不会让着小老头失望。
可算让我找到你们了!
见到陆晚音和谢璟辞的那一刻,侯元基紧绷的心顿时松懈下来。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你们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得了自由,不去吃吃喝喝,反而到处乱跑!
又是县衙,又是乡下,害得本官县里县外地跑了一圈,才找到人,累死了!
陆晚音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疑神疑鬼的,怪得了谁?
侯元基靠在吴凡身上,本就没喘匀的气,更喘不匀了。
你们一出门就是一天,连个音讯都没有,本官不放心不也正常?天都黑了还不知道回去!忘了自己还是犯人了吗?
闻言,陆晚音淡淡道:哦,已阅。
侯元基:???
眼看着陆晚音已经转身,被忽略的侯元基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已阅?
当自己是皇帝批阅奏折吗?
还有!
她如此淡然的态度,衬得炸毛的他这个侯府嫡子像个傻子。
侯元基想发脾气,但之前的经历太过惨痛,他不敢。
但。
当陆晚音三人坐上平板马车,施施然往驿站而去时。
累得双腿都打颤的侯元基,终于爆了句粗口。
干!
他被他们遛得一路跑到县衙,又从县衙跑到乡下,再从乡下跑到县衙。
几乎累成狗了。
结果他还得走回驿站。
而这几个始作俑者却能坐马车悠哉悠哉地回去。
艹*@#*か
马车走了好远,陆晚音似乎还能听到侯元基在破口大骂。
她眉眼弯弯:任县令看起来是个能有大作为的人,你好好培养,日后必然能为我们所用。
淇县的事情解决,谢璟辞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侧头,轻笑道:这么快就谋划上了?
造反当然要趁早啊!
陆晚音说得可干脆可理直气壮了。
造反二字,在她嘴里,仿佛和吃饭睡觉一样寻常。
谢璟辞莞尔。
若非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还真想和她探讨一下如何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