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个锦衣卫统领,居然要听一个流放犯人的话!
这合理吗!
侯元基忍着怒气点点头:很合理。
陆晚音又从空间中取出纸,搁到侯元基脸上。
还有,你的血还没有干,正好给我写张五万两的欠条,并承诺五日之内还清。
这熟悉的做法
侯元基气得直喘粗气,那张纸没一会儿就被他的鼻息吹飞了。
吴凡怕他又犯蠢,边捡起纸边劝:您昨晚都到鬼门关里走一遭了,应该知道轻重缓急了吧?
我写!
凭侯元基那狰狞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有多不甘心。
陆晚音可不管,再丢了张纸给吴凡,嫌弃道:那张纸都沾满了他的气息,脏死了,换这张。
刚被扶起来的侯元基,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但他总算是清醒了。
气归气,他还是听话地用手沾上心口的血,一笔一划写好欠条。
侯元基忍着屈辱写完欠条,眼睛一闭,躺回原位。
快动手!
这姿势,这话,好像哪里不对。
谢璟辞的眸光幽幽地飘了过来。
陆晚音清了清嗓子:想什么呢?我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好吗?
谢璟辞淡淡地回了声嗯。
觉得自己随时都能见阎王的侯元基睁开眼,目光难以置信地在两人之间扫视。
老子都要死了,你们还打情骂情?禽兽!!!
陆晚音飞过去一眼,侯元基你给就闭嘴了。
疼了一整夜,他已经深刻地知道了接近死亡的滋味。
陆晚音拿了两滴灵泉水,正好是可以保住他狗命的剂量。
侯元基先前就知道陆晚音医术高明,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厉害。
能不厉害吗?五万两换的!
侯元基重伤,谢家人被吓得还没回神,接下来的几日都风平浪静。
陆晚音一行人自然是过得越发滋润。
甚至,在路过村子时,还特地去跟村里人买了些锅碗瓢盆。
又到了午歇的时候,谢家众人拿着分发的黑面馍馍磨牙,眼睛却都巴巴望着囚车的方向。
在那儿附近,亲卫们娴熟地搭起三个临时灶台。
玄一抓住了两只兔子,玄六猎了几只野鸡,玄七叉了两串鱼。
都已经在河边处理过了。
玄七将两串鱼拎起来,晃了晃:老夫人,少夫人,今儿您俩想吃什么口味的?
谢老夫人担忧谢家其他人,没什么胃口。
陆晚音舔了舔唇瓣:昨儿你们烤的鱼太好吃了,我还想再吃一次。
成!
玄七声音爽朗,瞧见自家将军也在一旁,大笑道:可不是属下故意落了将军,您身上带伤,吃不得这些发物。等您痊愈了,属下给您做个全鱼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