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辞刚给亲卫使眼色,几个亲卫就弹射到果园内,寻着声音找到人。
好在他们到得及时,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但是,奸淫女子,本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重罪。
亲卫们二话不说抄起男人脱下的外袍。
将他的脸盖住,对着他就是一顿闷头暴打。
对付这种人,他们自有一套打法主攻下三路,让他至少个把月内都不能人道。
官道上,侯元基又蠢蠢欲动。
被看押的犯人擅自离队,多正当的一个问责谢璟辞的理由!
说破天去都是他在理。
侯元基给自己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设。
之前多少是本官不对,但这次可就是谢璟辞的错!
嗯,本官看他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如此,侯元基终于捡起已经被打击得七零八落的勇气。
他企图对谢陆二人再次发难。
啊!
果园里,男人仿佛失去作案工具的惨叫,划破天际。
侯元基火速闭了嘴,老老实实仰头望天。
算了。
路还长着,真没必要那么着急。
让谢璟辞和陆晚音再多活两三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吧?
啊!
男人这声喊,显然比第一声虚弱多了。
但是,有苦难言远比撕心裂肺喊出来,更加揪心。
侯元基咽了咽口水。
本官不是怕了,而是以退为进!
只有保存最佳实力,才能在关键时刻重拳出击。
对吧?
啊!
又一声惨叫,侯元基的右脸狠狠抖了抖。
他随手抄起身侧的石榴,咔嚓咔嚓连皮都给啃了。
呜呜呜,造孽啊!
大约过了一刻钟,以玄七为首的亲卫带着一身戾气回来。
陆晚音挑了挑眉:把人杀了?
没有,属下只是将那畜生捆成粽子,吊到树上。
玄七越说越气:被他欺负的姑娘,看起来才十一二岁,都能叫他做爹了。要不是玄一拦着,属下非得阉了他不可!
玄一不赞同玄七如此,主动解释:夫人,据那张管事所说,此处是长公主的庄园,属下担心节外生枝,就没有做得太过。
陆晚音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听到熟人的名字。
这个长公主是她嫡母的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