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布见来接替自己的竟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一副斯文模样,一点大将风范都没有,不禁心中梗塞,埋怨陈宇滥任大将,好在这小年青只的暂时接替自己的军务,也就没有去跟霸王理论,而是怏怏地拿着赴会稽的军令,带着自己的家属与一彪亲信,飞马离开了金陵。
陈宇也有点不放心项飞,这小家伙口才不错,不知道带兵打仗的能耐如何。在项飞上任的第二天,陈宇就带着老范等几人来到金陵军营之中,看项飞如何调度军马、操练士卒。
一行人来到军前,只听营门口的塔哨在上面高喝道:“什么人?停止前进。”
我靠!陈宇满腔的好心情,全被这一声怒喝给搅和了,身后的项庄更是怒不可遏,指着那哨兵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难道看不出这是霸王来了?还不快打开营门,让霸王进去?”
塔哨毫不给面子,冷冷道:“管是你谁,代将军有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什么?连霸王也不许吗?”项庄怒道,“你这混蛋,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宇刚想发怒,却转念想到一件事,于是冲着那名塔哨笑道:“那你着人去禀报一下代将军,就说西楚霸王项羽,前来拜会将军。”
那名塔哨犹豫了一下,低头对身边一名同伴说了些什么,那个同伴撒腿飞也似地跑了下去,跨上一匹骏马,朝营内疾驰而去。
不多时,营内喧闹起来,项飞引着一帮人急冲冲地往营门口赶来。待到了营门前,项飞纳头便拜,口称:“末将该死,竟让霸王久候,实属不赦之罪,望霸王发落。”
那名向陈宇怒喝的塔哨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求饶道:“霸王,小人实不知道霸王驾到,而拒霸王入内,求霸王饶小人一命。”
陈宇哈哈大笑地将项飞搀扶起来,道:“你等何罪之有?生人切不可擅入军营,这是我军军规,项飞将军是遵从军法从事,塔哨是依军令而行,非但无罪,理当还因受赏才是。”
“末将不敢。”项飞拱手辞道。
陈宇搀着项飞的手,道:“项飞啊项飞,有人说你书生一个,不能做三军主帅,孤今日看来,以你之才,可堪大用,军法需上传下达,才能令行禁止,军令畅通。”
“谢霸王夸赞。”项飞白皙的脸皮上竟显出一丝羞赧/
“项飞听令。”陈宇停住脚步,在辕门处伫足道。
项飞一愣,但还是跪倒,双膝着地道:“末将在。”
“孤加封你为上将军,总督金陵兵马八万,勤加操练,听候调遣。”陈宇沉声令道。
项飞也不推辞,朗声道:“谢霸王,末将定竭尽所能,统帅金陵之军。”
众人皆是一惊,一个毫无战功的书生,竟由平民晋升为代将军,又由代将军升为上将军,这升迁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项庄一张脸憋得通红,又不敢发作,只得别过脸去,不想让陈宇看见。
陈宇早就注意到了项庄的异样,不由得呵呵一笑,道:“项庄,有何不满,尽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