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给撕掉下来,她青春而诱人的身体,那样明晃晃地一览无遗出现在烛光下。
然后,拓跋宏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冯妙莲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
拓跋宏也不管她的痛楚,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她撕碎,要将她咬得遍体鳞伤。
冯妙莲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拓跋宏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她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她的意识中卷走了。她感觉到此时此刻她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冯妙莲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
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
此时此刻拓跋宏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
拓跋宏的身体,紧紧地缠着冯妙莲的身体,将她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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