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全海风并未被控制,他可能是由于对那两人的愧疚,而引发出了对两人无条件的信任。如果是这样就只是普通的心理问题,需要找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另一种可能,是出现了比‘教父’更加厉害的精神系异能者。”
蔡局皱眉沉思:“凭全海风的经验和老练,我觉得第一条基本可以排除。”
可是第二点听起来也有点离谱。
根据调查,他们发现那位‘教父’能够控制一切能交流的物种——例如异种。
可即便‘教父’妖孽到那种程度,华香兰仍旧能通过最短一周的时间对被控制着进行不间断的洗脑,最终帮其摆脱‘教父’的控制。
另一边。
任歌和伊凡族长带着一群幼崽们在海里奋力游了许久,终于到了族群栖息的海域。
他们每一条人鱼身上都背着背包,幼崽们的书包里放着贵重的财物——是被任歌强迫的,他们包里的东西都是任歌的。
临走的时候,有幼崽企图丢掉包里的财物,换成自己心爱的游戏机,被任歌打的鼻青脸肿,至此所有幼崽不敢再反抗他。
任歌自己背着一个比他还要大两三倍的硕大的包裹,里面是包含了小到他和卫忱的结婚证,婚纱照,大到家里的锅碗瓢盆。
伊凡族长更绝,他把家里的冰箱和躺椅都背上了。
临走时任歌忍不住提醒他:“冰箱不防水。”
伊凡族长看着生活了几个月的小楼,有些惆怅的说:“我带走的不是冰箱,是美好的回忆。”
任歌想起来最近族长跟一个爱作诗的老头相处的很不错。
不过他很认同族长的话,他背的也都是和阿忱的甜蜜回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有,我相信阿忱。”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跑路了。”伊凡族长现在十分忧虑不安。
在那个人类主动向他展示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伊凡族长本能的产生恐惧感。
他的视线看向前方其中一条幼崽,那是一条被更改了记忆的幼崽,他至今都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任歌生的,哪怕伊凡族长无数次教导他雄性无法生出幼崽,甚至拜托邹老师给他上人类的生理课,他仍旧坚定的认定自己就是任歌亲生的。
这样的能力太可怕了。